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我的印钞机女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只垂下几缕落在颊边,微垂的目光落下来从稍高处看他,眉眼间一片淡漠。

于是这一刻边斜忽然觉得——

只要她向自己伸出手来,他便愿意像那佩剑的骑士一般,虔诚地亲吻她雪白的手背。

向她,俯首称臣。

作者有话要说:  *

欠13000字

红包300+

55、第055章跨年2闭门会议

“没什么事。”

明明是有点什么话想要说的,可真要出口时,又全忘光了。边斜顿时觉得自己平日那飞速运转的脑袋有些不灵光起来,可唇角却是压不下的弧度。

旁的看不出什么来。

唯独那注视着程白的目光,格外明亮。

程白气都还没消下去呢,问了一句问不出什么来,也就扔下不管了。她拎着这一身多少有些碍事的裙角,过了楼梯转角便往二楼去。

楼上楼下的宴会厅其实差不多。

不同的是下面基本都是普通律师,而上面都差不多是合伙人级别。因为跨年活动还没正式开始,所以多半都在陪客户聊聊天,休息休息。

上面的厅不算特别大。

她带着边斜进去的时候,里面大部分人都立刻注意到了。一开始看她这打扮还有些纳闷,以为是哪位高级合伙人带的女伴。

比如先前方不让带的那个。

但等人走近了定睛一看,差点惊得把刚喝进去的香槟给呛出来!

cao,这他妈居然是程白!

换下那一身冷刻得不近人情的西装,烟灰紫长裙加身,虽然面色比平时冷了十倍不止,但反而给人一种艳光四射、不可逼视之感。

程白扫看了一圈没瞧见自己要找的那几位大佬,顿时微微一挑眉,问了旁边呆呆看着她的一个合伙人:“他们人呢?”

那合伙人还不大回得过神来,只朝左边一指:“闭门会议。”

闭门会议?

程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宴会厅的那头还有几间屋子,一条装着精致壁灯的走廊。

房间门是关着的。

但能看见走廊外面或站或坐,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女性,但打扮都不轻浮,甚至还有穿西装的,一看就知道应该是等在外面的助理。其中还有几个让程白觉得面熟,应该是在其他场合见过。

她走过去,她们都站起来打招呼。

程白点点头也不多话,直接就走到了门边上,一拧门把手,要带边斜进去。

但在房门推开一条缝时,里面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

高声大气,愤怒极了。

“去年你们明天诚太过分了,哪里有你们大鱼大rou连点汤都不给人留一口的?”

“这不一直都是各凭本事吗?”

“运气不好又没本事,能怪得了谁?”

“周会长说两句吧……”

零星的三角两句,听得外面的秘书助理们齐齐捏了一把冷汗。

剑拔弩张的气氛实在是太明显了。

其中质问明天诚的那个明显是费靖,声音太高,都传到走廊外面去了。近处的合伙人们听见都是心头一颤,多了几分战战兢兢的味道。

所谓“闭门会议”,就是关起门来开会。

内容不对外公开。

讲的一般都是行内人才懂的门道。

律师圈里讲座、沙龙、培训之类的活动一直都挺多,但很多时候就是随便一个人拉出来组了个局邀请几个人随便讲讲,交换一下人脉关系。所以许多沽名钓誉之辈也混在里面,一场下来半点干货也没有。

但闭门会议就不一样了。

更不用说是一线律所大par这个级别的闭门会议,且还有个什么“周会长”在里头,一听就知道是在撕扯什么利益相关的大问题。

边斜还是知道点轻重的,犹豫了一下:“程律,你们闭门会议,我也跟着进去是不是有点不好?”

但话说完,他便下意识看了走廊上一眼。

清一色全是妹子。

尼玛,这帮大par都没一个有男助理男秘书吗?他这个万红丛中一点绿的男性如果留在外面也太尴尬了吧!

“……”

程白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听见这句,扭过头来,幽幽地看了边斜一眼。

这眼神实在太难形容了。

边斜只看到她嘴角似乎微微地抽了一抽,然后就听她道:“跟我进就是了。”

门打开。

头顶上是精致典雅的吊灯,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厚地毯,墙上挂着几幅现代化和一座老式的挂钟。

几个已经有些上了年纪的人正坐在沙发上说话。

但一眼看去心平气和,完全没有吵架的模样。

先前那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声音,是从内厅另一边传来的。

边斜跟着程白从外面进来,转过视线,看了个清楚的瞬间,嘴角便不由抽搐起来,顿时明白了先前程白那一言难尽的眼神……

内厅那一角,实在有些热闹。

天志律所的主任费靖和先前边斜见过的那个明天诚的方不让都在那边桌旁坐着,边上是一位头发白了一半的男人,和一个风韵犹存戴着一串珍珠项链的女人。

另有那么三两人站几个人后面看。

“八条,不要。”

“碰一个!”

“哎我说你们明天诚可真不客气啊,专逮着我碰啊这是!”

“一筒。”

“这就是战术,你别不服气。”

“我就不爱跟你这老妖婆计较!三万要不要?”

四四方方的麻将桌旁,费靖正襟危坐,一脸如临大敌模样,摸了张牌出来,一搓,顿时露出失望的神情。

他直接就把牌扔了出去。

一张“三万”碰到桌上那一堆已经打出去没人要的麻将牌里,撞得清脆一声响。

刚巧坐他下家的方不让披着西装外套,嘴唇边松松叼着根点燃的烟,眉毛顿时一扬,笑出来:“哟,巧了。”

手底下把牌一推,齐齐整整清一色。

“对不住,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