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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施越跟程毅入了船舱,坐在船头的长椅上,享受秦淮河的夜色和晚风。风拂过,她发丝粘了口红,“这里最漂亮的时候是上元节灯会,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们再一起来看。”程毅的脸隐在暮色之下,他动手拂开施越嘴边的发丝,看到她朦胧着昏黄夜灯的脸,纯真且期待。他点头,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明年我们再一起来。”明年的上元节灯会也不远,仅仅只在五个月后,但不知为何,施越觉得这句话像是一个承诺。她揽过程毅的脖子,旁若无人的抱住他,“程毅,我竟希望时间能快点到那天。”程毅抱她坐在身上,笑她,“这么想跟我一起看灯会?”“很美的,还可以在河里放河灯许愿呢。”施越呢喃。“那到时候我那份给你放,让你多许个愿望。”他眉眼舒展,一双眼睛含情似水。施越在他怀里抬头,秦淮河上有“商女”唱歌,吴音靡靡,一声一声,牵动人心。她摸着程毅的眉骨,描摹它的形状,将他此时此刻的面貌铭记于心。“我不可以贪心的,许一个愿望就够了。”越贪心失去的越多,越期望才知失望的痛苦。施越不要过多的期盼和夙愿,她只要此时此刻的程毅,能记得他说的那句话。他们,会在明年的上元节至此,赴约灯会。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吃赤豆小元宵!!!赤豆酒酿也行,酸酸甜甜的东西最好吃了!!!这种活宝小姑娘我真的遇到过(太古灵精怪了)☆、.五号清晨,施越翻了个身,睡意全无。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程毅带着她去了上元节灯会看灯。游客太多,他们紧紧牵着的手被人流冲散,后来,施越在庞大的人流中心呼喊程毅。没有一个声音回应她,她惊醒时的心跳,快到几预蹦出。还好,梦只是现实的反面而已。从夫子庙回家的那晚,姜箬似乎就看出施越那夜出去并不是和高中的好闺蜜叙旧。施越在后来,也没有隐瞒姜箬,姜箬不怪她,只说让程毅到家中来吃个饭也行。毕竟人家千里迢迢过来。施越听到后的第一反应是拒绝,按照程毅的性格,他们之间还没到能见家长的程度,她当然也不会去问程毅的意思,无端给他增加烦恼,就是给他们的爱情施加压力。姜箬得知程毅在五号会回北京,看着施越没有一天是在家里待着的,四号晚上就让施越改签了飞机票,让她和程毅一块飞回北京,多一个人陪同,作为父母的总是要更放心一些。飞往北京时,他们不坐在一起,中间隔了三排,程毅在后,施越在前。飞机上的空姐个顶个的身材好,光洁的额头上没有一缕碎发。施越也曾想过将整头秀发梳成这样干净整洁,再在脑后盘成一个温柔发髻,但事实上看起来很古板,也不适合她。程毅在她后面的座位上闭眼休息,不过一会,他就又睁开了眼睛。“先生,请问还是喝冰咖啡吗?”空姐的声音有点熟悉,程毅望了眼,是飞南京时碰到的那位空姐。他被人惦记上了。施越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回了头。漂亮高挑的空姐直勾勾的望着程毅,眉眼流转之间,流露的都是对程毅的极大兴趣。施越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想看看程毅会怎么做。程毅不苟言笑,盯着施越看好戏的脸,他对空姐说,“柠檬红茶。”空姐以为自己这样说出,会让这个男人对她印象加深,并且按照套路,他应该会懂她的意思,然后他们下飞机后,就会展开种种。可没想到,他不解风情。程毅的话还没说完,“柠檬红茶帮我给我女朋友,我要一杯水就行了,谢谢。”他指了指前方施越的位置。空姐顿愕,扯扯嘴,起身去拿,“好的,请稍等。”柠檬红茶端到施越跟前时,空姐好一番打量她的一身,酸溜溜的滋味从脚底窜到了脑顶。施越一身都是隐藏的名牌,可能有人看不出,但她们空姐每天接待这么多顾客,包括头等舱的有钱人们,早已经具备在没有logo下,也能一眼认出各种名牌的技能。施越礼貌接过,不吝啬谢意,“谢谢。”女人最懂女人,空姐都不敢看她的眼睛,笑了一笑,她转头进了后厨。施越知道这杯柠檬红茶是程毅替她要的,她喝了一口朝后望去,程毅正端靠在椅背上,朝她勾唇微笑。算你处理得当,施越心满意足喝光了柠檬红茶。飞机起飞一个半小时后,施越进了机舱厕所,还没来得及锁门,就被人推开门,闯了进来。她吓了一跳,刚要叫出声,看到熟悉的皮鞋后,她直接拍上去打他,“你要吓死我呀?干嘛跑进来?”程毅一边解皮带,一边抵她靠在盥洗台边,沉声说,“来厕所当然是要干点在厕所能做的事了。”施越望他的动作,不敢相信他的大胆行为,推他往后,“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这公共场所!”程毅哑然失笑,捧着施越的脸亲了一口,“我的宝宝怎么这么可爱?我尿尿而已。”施越脸通红,她满脑子的污秽思想坐实,扭了脸不看他,催促,“快点,尿完出去。”程毅收了笑,背着施越放水,她打开包补了一些散粉定妆和口红,蓬松的头发披在锁骨上,她抓了几下往脑后一束,回头问提裤子的程毅。“我额头光光的还好看吗?”施越一张脸巴掌大小,眼睛生的大,双眼皮又嘴巴小,头发全部带上去反而显得人更年轻朝气。他环着她的腰,在她身后的盥洗台里洗手,施越微微后仰看他,等他答话。“你就是剃光头也好看,五官太漂亮了。”他俯身亲她嘴巴。施越烦他,拍他胸口,“我刚补好的口红!”程毅撅噘嘴看镜子里的自己,唇上亮晶晶的。施越转过身抹了抹嘴巴,又说,“空姐挺漂亮的,个子也高,笑起来也好看。”程毅拨着她头发玩,扎麻花辫,“没你漂亮,个高又怎样,比例没你好,别说笑了,你就是哭都比她们好看。”施越抹匀了唇彩,甚是满意他的回答,“你求生欲怎么这么强呢?”“我只是说了心里话。”程毅搂着她的腰,未完成的麻花辫松松垮垮恢复了原形。她转过身和他贴在一块,厕所很狭小,他们之间毫无空隙的搂抱在一起,“惦记你的人太多,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那我以后带个面具出门?或者弄个挂牌,上面写着已婚已育,你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