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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种谎话连篇的人?”她冷静的声音像外头的雨,又刺又寒。“你本来就疑心重,我说谎是不对,但我初衷是顾及你的心思。我真要做什么亏心事,也犯不着过来跟你道歉,我不害臊吗?”程毅松开她,直至两人对视,他终于看到施越眼眶的泪水。原来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疑心病重的女人。他恐怕是觉得在她上一段恋爱后,她就有了这样的后遗症吧。“对,我就是疑心重,我根本不相信你爱我,根本不信你能收好你那颗心。我就是活该嘛!”她偏了头,急急抹了泪珠。事情越办越糟,程毅在她的话中怔然,她的两个根本不信,全然打破了程毅的心里建设。他做的诸多改变,其实在施越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如果她能知道以前的程毅,大概就会原谅现在的程毅。他嗤笑,拉过施越,替她擦眼泪,“我再说一遍,老子没做亏心事。”你看,他从不解释她说的关于爱的问题,一直纠结于他自身信任程度的问题。“你做不做我怎么知道!”她挣脱程毅的胳膊,靠在桌沿。昨晚的程毅,一个女人没碰,他做到了不沾花捻草,只将此看作男人之间的聚会。他了解女人狭隘的心胸,并以此度量包容这种心胸的做法。她不知,便是最好。她若知,他也无愧。“你到底想怎样?”程毅失了耐心,大衣一脱扔在了地上。他们又吵架了,施越很心烦这种体验,自从跟他在一起后,她变得很主动,患得患失,前一场的恋爱教训显然没有吃到精髓,她感觉不到程毅真实的爱。只有应对。“我不想怎样,我不想见你,你出去。”她说完转了身子,眼泪刷拉拉的往下流。“行了行了。我真的错了,这次算我不对,但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宝宝,别哭了。”程毅心软了,她一哭,他就能崩掉。施越狠狠拿开腰间的两只手,她擦干眼泪,回头看程毅,“我叫你走,听没听到?”她绝不会当场就原谅他,一切短暂争吵后的求和都不会被珍惜,她要让程毅知道,她没有对这种事情在开玩笑。“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扯了衬衫领口,喘着粗气看她。“冷静一下,我现在就是不想看到你。”她说话没表情,程毅看在眼里,像是认识了另外一个施越。“你这次跟谁来的?”他又问了一遍。施越知道他大概也看到了吴齐,自觉挑明,“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怎么,怀疑起我了?”她说得时候,嘴角一讽,程毅不禁心一抖。他何尝不是一种落寞的心情,那个叫她圆圆的男人,在问她是否爱程毅时,她没有回答。命运是相互的,施越感觉虚虚幻幻不真实的东西,程毅也几乎快感觉不到。“你那晚哭,其实是心里很难过吧。也对,跟一个男人七年,一些最美好的承诺都化成了泡影。”他字字清晰,自嘲,“就我他妈的认为,你真是想家了,圆圆,你对我绝对坦白过吗?”施越哽咽,她盯着程毅,泪水不自觉涌出眼眶,“你…”“我怎么知道的是吧?不难啊。他抱着你的时候,你怀念吗?”程毅眼眶如她,却只是红。“你既然听到了,就该知道,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过。”施越大吼,她无法相信程毅能在知道这些事后,像没发生过一般身处一旁。“你的确没做什么,那为什么就不能信信我呢?”程毅捞起地上的大衣,深望施越,后退几步,他决然甩门离了这里。施越胃疼的跌坐在地毯上流泪,生理上的痛,心里的痛,双重打击让她整个人不可遏制情绪的涌动。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无话可说☆、weibo程毅出了酒店大门,怔在雨中,心中的怒火被浇了一半,最后一眼里的施越,满面泪痕,她从未哭的这么伤心过。他本是来道歉,如今却弄成了这副局面。踌躇时,雷声大作,他下意识退进了台阶上。施越躲在臂弯里哭,她恨自己的多疑,恨自己阴阳怪气的讽刺,更恨自己在恋爱上的丁点出息。她哭的一抽一抽,像失了魂了一般,门口聚集了不少人看热闹,她却没一点力气去关门。直到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后,施越再也听不到那些议论的声响,却也在这刻,抱着程毅放声大哭起来。她哽咽,开始后悔,哭的妆容全花,“我…我没有真的不信你。”他紧紧搂着怀里颤抖的姑娘,想将一整颗心交给她。楼下的几分钟踌躇,程毅若是真扭头走了,那也不必再回来捡起两人的爱情。他回来,是因为,他不能放弃她。“对不起,我冤枉你了,咱不哭了,好吗?”捧着施越的脸,她妆容斑驳到滑稽,却还是吻着她的唇索取。“程毅,我也不想自己多疑,可我忍受不了欺骗,我真的好爱你。”搂着程毅的脖子,她已然忘了腹部疼痛,在吻中和他交缠。一句我真的好爱你,程毅又傲恼后悔,他抱着她压在床上,为刚才甩门前的那些话道歉,“我也是个混蛋,说那些话伤害你,刺激你。你信我,我以后真不会骗你了,无论什么事。”两行泪水自施越眼角划出,她闭上眼睛点头,“你也信我,我只爱你。”他信,他全信,抱着她在怀里安慰。施越哭了一会就累了,停下来时,程毅望着她的脸忍俊不禁。他们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十一月的寒冷天气里,外面狂风暴雨,这里只有腾腾热气,和两俱相依偎的躯体。洁白柔软的床榻里,施越死命咬着程毅的纹身,她腹部的胃痛感被电流触觉取代,整个人痉挛到失控,喊着程毅的名字。柔若无骨的身子,在程毅的引领下一点一点收紧,抱着他出了一身汗。他索取不够,闷在她胸口喘,“圆圆是你的小名?”施越神智涣散,又被急急拉回,她喘息,“嗯,嗯…”“圆圆乖。”他开始逗她,捞着她回到了香港最后一次时那个姿势。施越怕极了,扭着身子不愿意,“不要不要,这个不行。”程毅性质上头,抓着她两只胳膊就进行下一步,她再无力气多说一句反驳,呼吸来不及更换,在他的一颠一送之下,彻底失了魂魄。搂着她睡觉时,程毅亲了许久她的唇,最后,温柔印在她鼻尖。爱对程毅来说,从不是一件具体到清晰的东西。他甚至在以往的所有恋爱中,都未真心实意爱过一个人,而一份喜欢也会被时光消磨殆尽,直至最后,留下一副空壳。爱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