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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并未见出来。”文洛猛然站起身,手中的竹简紧紧捏死,力大的让竹简显出裂痕……(本章完)第117章发疯的文洛待回神,人已走到沐桃的门外,望着屋内一片漆黑,双手死死揣紧,拧紧眉头上前‘铛铛’敲了两下门。“谁?”门内传来沐桃询问声。文洛垂下眸,“公主,是我。”“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沐桃心里还在恼他,语气上自然有些不耐。这话在文洛听来,却像是被人打断好事的不悦,心口顿时噎住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卡在胸口,直欲将眼前碍眼的房门给拆了烧火,“事情紧急,还请公主出来一见。”沐桃不耐烦的大叫,“说了明天就是明天……”“还请公主出来一见。”文洛死咬着一句话不放,大有她不开门,他就跟她耗一夜的劲头。“桃桃,你不开门,他好像会站在门外一夜。”洛洛用手肘拐了拐沐桃,“去开门吧,看他好像很急欸。”“说了不开就是不开,他喜欢站就让他站去。”“你真不开?”洛洛爬起身,“你不开,我去开。”“欸。”沐桃将她按回床上,“你连衣服都没穿,别乱跑。”抿了抿唇,在她灼灼的视线下,一咬牙:“我去。”文洛蓦然瞪大眼,脑中不断回响那句,连衣服都没穿……连衣服都没穿……沐桃微微拉开房门,闪身出来,看着他瞪圆的眼睛,吓了一跳,急忙合实房门:“你眼睛瞪这么大干嘛,想吓死人呢。”房门虽是只开了一瞬,文洛却清晰的看见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对眼睛的人,在看沐桃披着白裘,露出脖颈大片肌肤,就在肩窝处,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抹深红色吻痕,刺的文洛眼睛一热。伸手捏住沐桃的手,“跟我来。”“我不去,有话在这说。”沐桃伸手抠住把手,扭身甩着手,“你抓疼我了,放手,放开我。”文洛深吸一口气,掰开沐桃扣抠住把手的手,横抱起沐桃,疾步走离厢房,到了无人触到的暗角,才放下不住挣扎的沐桃。沐桃落到地,噌噌后退两步,背抵住树干,警惕的看着文洛,但见他总是无波无澜的眸中,黝黑的亮着明晃晃的火,心尖一跳,扭开脸去,“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说了?”“那少年来历不明,公主贸然将他收入房中,举动未免太过轻率,要知劫持公主的元凶还未查出,难保歹人不会卷土从来。”文洛敛神垂下眸,如是的说道。“文大公子还真是有心,不过此事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我自有主张。”沐桃‘哧’的别开脸,转身便要走。文洛一把将沐桃拽住,将她按回到木干之上,“你自有主张?”呵的一声轻笑,“对,公主已经长大,自然懂得了处置身边一切的威胁,就像香秀是吗。”沐桃被他按得肩膀生疼,一阵惊慌,僵直着身子抵住树干,扬眼睨着眯着眼的男子,虽说从动手那刻,就已明了他肯定能料想到是她动的手,可赖定他无凭无据不能将自己怎样,就算有所怀疑,也不会说些什么,哪里想现在他竟将此事扯出。猜不透他的想法,看他如墨的眼,越发的黝黑,抿了抿干燥的唇,“香秀不是被你捉去,人丢了也该是你失责,找我发什么疯。”一个字赖,看他又能怎么样。“人丢了自然是我失责,可我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如此了解,公主府暗卫所处之处,轻巧的避开一切耳目,将人活生生从府中运走,而无惊动一人。”文洛眼神灼灼,那一丝丝的妒,越酿越多,吞了他清明的心智,“公主可能为我解惑?”沐桃咬紧牙关,沉声言:“我又怎么知道,许是府中出了内贼,将消息泄露,此事同样是你失责。”心头也生出怒意,横起手臂抵住他的胸脯,用力推搡着他,“穆文洛,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到底发的什么疯。”PS:吃醋神马的最讨厌了(捂脸羞射扭)这是补更章节,貌似这只包快该上架了……(本章完)第118章文洛的决定文洛扬眉轻笑,眼角却不带一丝笑意,拉手拉下横在自己胸前的手,以巧劲扣在沐桃身侧,身躯贴上前,将她紧抵在树干上,垂眼看着沐桃,“是不是发疯,我自己清楚,公主也清楚。”“我又不是你那相好,摸不清楚你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心。”沐桃扭开脸,躲避他带着茶香的鼻息,被他鼻息扫过的肌肤,一阵阵的发烫,“没事了?没事了就放开我,我还要回去休息。”文洛唇角一挑,笑的有丝讥讽,“公主怕他等不及,不穿衣便出来寻人?”“你……”沐桃抬头看见他唇边的讽笑,他便是这么看她?以为她急色的见一个扑一个?沐桃心口一阵不适,像是压了块石,闷的心口直疼,‘呵’的一声笑,“是又怎么样,我怕他着急,又与你何干?你只需闭上你的眼睛,当是看不见一切,待本公主十八岁,你就可以一走了之滚的远远的。”文洛眼眸一沉,垂下眼看着她,明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他所愿的事情,待到十八岁,还过王妃一切的恩情,他便可放下一切,去做他该做的事,可此刻在她嘴里说出的事实,竟让他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厌恶。厌恶十八岁的约定,厌恶她丝毫的不在意,厌恶她不似以前那般,总是想尽办法的让他无法离去。这么干脆,他该高兴,可他却一点也笑不出。压抑在心中萌动许久的情愫,终是涌出他自立的枷锁,翻腾的妒撕扯着他的心,此刻他总算明白,心里那压抑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他妒忌,妒忌那少年可以拥有他想要,可以毫无忌惮的将她拥入怀中,为她遮风挡雨,让她永远的快乐无忧,可他却不能要的,也不敢要的,即便是简单的一个视线相触,他都要克制许久,才能压住那颗涌动的心,不拥她入怀。便是因为这份妒,让他失了冷静。当日再温泉驿馆,他有意让她看见,长平对自己示爱,在她的言语下狂喜不以,又担忧以后,畏惧着不做任何表态,却不曾想过,那番言论也可以算作毫不在意。他自作聪明的以为她还如同以前一般,对自己非要不可,可曾几何时的信誓旦旦,突地变成了一种讽刺,他首次手足无措,再顾不上以后,眼前他想要的只有她,不想放手,也不想继续犹豫。他很自私,从幼时开始,便是如此,自私的接受一切,却一点也不去付出,冷眼看着别人对他付出关怀,却将自己的心藏在最深处,不许任何人走进。这一次,哪怕只能拥有她几年,几月,甚至几日,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