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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破碎了。他即将被侵犯,在那样绝望的环境里,走过的路人只当没有看见。终于他小小的拳头越攥越紧,双眼中仿佛有火焰燃烧了起来,一股莫名的力量忽然降临,他暴喝一声弹开了暴徒。“杀!”当这个字出口,两个暴徒忽然七窍流血而死。他没有害怕,他到处摸自己的身体,他在寻找方才那股强大的力量,可是力量消失了。十八岁他投到了一个捉鬼天师的手下做杂工,在这里他接触到了玄术,捉鬼天师不过是混口饭吃根本没有真本事,但是短短两年却成就了秦寻道。他渐渐有了名气,有人在四处打听他的下落,他感到了危机,偷渡到了大陆。他没有是非观,谁给他钱多他替谁消灾解难,他曾助纣为虐,也曾一时兴起帮过弱小。他意识到自己不识字不行,于是在有了钱之后开始学习。他很有天赋,从在小地摊上胡乱买的算命巫蛊玄术方面的书上他都学到了东西化为己用。他没有名师教导,他的一身玄法很驳杂,但就是这样也让他获得了国家玄术院的青睐,三十岁他成为了玄术研究院的一员。从此后他的生活才趋于安稳。李秀清看着满面风霜,胡子拉碴、养得了一身粗犷气,生活得过且过的秦寻道渐渐红了眼睛。她知道他是谁了,心中陡然升起无尽的愧疚。“李大师你怎么了?”李秀清深吸一口气收敛了情绪,强笑道:“秦寻道,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秦寻道忽然眼睛放光,两手聚拢像孩子似的不知所措,“你一身本事那么厉害,真的愿意交给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按理说咱们三观都不对头。”“你愿意吗?”“我肯定愿意。”秦寻道喜不自禁,“大师,你也太好骗了吧,我其实是故意给你看我好的一面的,平时这些臭小子臭丫头我也没少揍。”“我知道。”李秀清转过身背对秦寻道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秦寻道,做了我的徒弟你以前那些毛病就都得改掉。”李秀清再次面对秦寻道时就是一脸严肃。“要改啊,那还是算了。”秦寻道摆摆手一脸rou疼。李秀清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这个徒弟我收定了,你贪财的毛病不想改也得改。”话落李秀清咬破自己的手指就迅速在秦寻道额头画了个符,“这叫听话符,你听我的话就不会发作,你要不听我的话你就会头疼欲裂。”秦寻道被吓到了,一抹额头上的血赶紧远离了李秀清,横眉怒目的瞪人,“虽然你比我厉害,但你也不能强行收徒啊,咱们找冯老评理去!”李秀清笑道:“秦寻道,你父亲秦庭生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秦寻道一下沉了脸,“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没父亲,更不认识什么庭什么生,你赶紧走。”“秦寻道,你知道你母亲也叫李秀清吗?”秦寻道别扭的重重冷哼。“看来你是知道的,所以你一早看我不顺眼是因为我重了你母亲的名字,对不对?”“不是,我就是嫉妒你。”“秦寻道,从今天开始我是你师父,明天早上之前我要你搬到长安街99号和我一起住,如果你做不到你就会尝到头痛欲裂的滋味。”话落李秀清转身就走。秦寻道被气个半死,“李秀清,你以为你和我那个早死的妈一个名字你就是我妈啊,我呸,我就是不听你的,老子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听过谁的,呸!”等李秀清走没影了秦寻道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偷偷笑了,跟偷了米的鸡似的,“原本就想找她示好来着,没想到白白赚了个师父。”不过她年纪轻轻怎么知道他早死的妈和秦庭生那老贼?想到秦庭生秦寻道下意识就恐惧起来。这么多年到底没摆脱他。那老贼神出鬼没的,现在不知道修炼到了什么境界。小时候老贼要他的血,又把他扔贫民窟里去,等他在大陆站稳了脚跟,老贼竟像是变了一个人对他慈爱起来,可他不会被老贼的表象欺骗的。他总觉得那老贼在密谋什么。——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时不时传来喇叭声。坐在后车座上的李秀清面若覆霜,双拳紧握,一言不发。开车的林晓黛见状战战兢兢的,有心想关心一下却又不敢问。想到平时李秀清是那么温和的一个老板,林晓黛咽了咽口水道:“老板你怎么了?”李秀清没有听见,她脑子里在一遍遍的回放在秦寻道身上看到的那些画面。越是看她越是愧疚,越是愧疚她越想把秦庭生碎尸万段!“老板,老板?”李秀清蓦地回神,语气尖利,“什么事?”林晓黛被吓的一哆嗦,眼神都怯懦起来。“对不起。”李秀清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没关系。”林晓黛不敢再问安静的开车。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老板从南海回来之后变得有些清冷了。李秀清收拾好情绪后拨通了姬宗嗣的电话。“阿秀。”姬宗嗣语带笑意,“你想我了是吗?”李秀清下意识笑了,“帮我查一个人,秦庭生,九十年代他在香岛很有名气。”“好。”“谢谢。”“阿秀,别和我说谢谢,我会生气的。”“好,不会了。”李秀清莞尔。第64章放下屠刀火锅热气氤氲,雾气腾腾,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幕帘隔开了相对坐着的两个人。“我记得你喜欢吃肥牛,这一大盘都是你的。”林晓黛把盘子推到邢鹃跟前笑的很开心。“你最近过的挺好吧,你身上这身衣服一看就是高档货,多少钱?”林晓黛嘿嘿笑道:“一千五。”“哇塞,你最近是不是发财了?”“没有没有,我就是跟了一个好老板。”“你现在一个月工资多少啊?”林晓黛略带得意的伸出了两根手指。“两千?”林晓黛摇头。邢鹃一下把吃进嘴里的肥牛吐了出来,一抹嘴就问,“不会吧,两万?”林晓黛笑着点头,“就是两万。”“哇塞,你不会跟你老板睡了吧?”邢鹃这句话说的很大声引来了很多吃火锅的人往这边看。“你小点声。”林晓黛一下窘红了脸。“就你这清汤寡水的长相你老板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林晓黛越是让邢鹃小点声她反而声量越大了。林晓黛心里也有点生气,忽然大声道:“我老板是女的!”邢鹃讪笑,“女的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