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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服的件件脱落,她能摸到他身上鼓起的粗壮筋脉。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她本就仅着小衣,姣好的身姿展露无疑,在他眼里就像没穿一般。很快,翠色的肚兜被人扯下,皱巴巴地丢弃在床尾,上面的并蒂莲栩栩如生,相互依偎。她眼眸流转,柔情似水,扫到初见时男人身上恐怖的地方,再感受到他并不温柔的动作,嫩白的脚趾蜷着,娇弱的身子无力地软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眼睛却不敢闭上,羞怯地半眯着,紧盯男人狰狞的脸。洞内的夜明珠如天边的月儿一般,照着这对有情人,看着他们再无阻隔地融为一体。伴随着女子娇娇的呼痛声,她身上男人的身体逐渐起变化。原本是状如怪物的恐怖身体,跟着男人起伏的动作,身上绳蛇般的青筋慢慢平复,最后狂风暴雨停歇时,已恢复成光滑精壮的身躯。她忍着钝痛和羞意,一直不曾闭眼,看着眼前的那张脸,现出往日的清峻模样。第85章甘甜他精壮的身躯压着她,眼神深情注视,一瞬不眨。她明明羞得不行,却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生怕会有什么异样。眼见着他恢复如常,心里陡然一松,才感觉到两人此刻的紧密相连,浑成一体。天地为证,两人已经肌肤相亲,成为真正的夫妻。她玉藕般的双臂攀着他。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他的眼神深邃暗沉,像一汪深潭,不可见底。原本冷清的脸霜雪不再,眼角隐隐泛红,带着一股艳色。他的喘息响在耳边,不复往常的清冽,丝丝惑人。万物俱寂,唯有彼此的微喘声。干柴烈火,说得应是他们。她守了一辈子的活寡,对于此事是有过幻想的,若不然也不会常做那羞人的梦。更别提他,自打对她有动心以来,多少次想不顾一切,哪怕是尸骨无存,只想彻底沉沦一回。如今,终是如愿。两人几乎是同时在心里溢出一声轻叹,原来鱼水之欢是这般滋味。角落里的旺福悠悠地睁开眼,看到压在女主人身上的男子。猛地眼神凌厉,一下子跳窜出来,张牙舞爪冲着他,无声地示威。他侧过头,一个冷眼扫过去。旺福许是认出男主人,瞬间蔫巴着,收起刚才虚张的声势,低着头往后缩,像是呜咽着,乖巧无比地趴在自己的窝中。被旺福一打乱,芳年终是从刚才那场情爱中回过神来。“王爷…”先出声是她,她想说,他好沉。可是那话在唇边转着,变成娇吟。羞得她把脸扭到一边,娇羞半闭着眼,羽毛般的长睫颤动着。他的眼,先是定在她的脸上,然后往下移。原本如玉的肌肤泛着粉色,那饱满之处还有斑斑青紫的痕迹,是自己方才没有控制好力道,情急之下弄出来的。芳年不由得想曲起身子,不让他看。“王爷…”她再次轻唤,带着娇嗔,“你起来吧。”他眸色一暗,身体隐有异动。无人知道,这一切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无望日子里绽开的烟火,是苍白灰暗中现出的亮光,是救赎,是希望,是上天的恩赐。而这一切,都是她带来的。如果没有她,他终身不识情滋味,也不可能会解毒,更不知道什么是牵挂,什么是人间至爱。洞里很暖和,本就暖如春季,还有角落里放着一个炭炉。炭炉中是上好的银霜炭,没有一丝烟火气。之前,芳年曾问过,为何还要熏炭,洞里足够暖和。他的回答是,有地热,虽暖和,却湿气太重,人久居,于身体无益。用炭熏一熏,烘干水气。眼下,便是什么都不盖,也不觉得凉。他不舍地起身,掀过薄薄的锦被遮住她的娇躯。晕黄的室内,他不着寸褛地立着,劲瘦的腰身,挺直的背梁,修长的身姿。她双颊红晕未褪,含羞地看着他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中衣。白色的中衣,依旧难掩他通身的尊贵和气度。他转过身,伏近前,“身子可还难受,要不要去热水中泡一泡?”她确实身子酸痛,那种隐隐难言的涩感令她极不舒服。当下顾不得害羞,顺从地点点头。他用自己的大氅把她包得严实,去了旁边的温泉山洞。先是把她放置那石莲之上,石莲花中间的蕊子是平的,正好够她蜷着。墨色的大氅包裹着她不着寸褛的身子,她的一只玉足露出来,脚趾莹白如玉,粉甲润泽光滑。他的眼神就落在那只玉足之上,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忙扯着大氅去盖住。扯动中,光洁的香肩露出来。原本就嫣红的脸此刻霞光更盛,散落下来的发丝垂在肩上,娇艳动人。莲女者,不愧为莲女,国色天香,倾城之姿。芳年初知人事,已能看懂他突然暗下来的眼神。不由得咬着唇,嘤咛出声,更加引得男人心里的火苗窜得老高。男人的大手一把拉开裹在她身上的大氅,在她的惊呼声中,提抱起来。很快两人就没在温泉中,肌肤相贴。水中的热气氤氲着,像飘渺的仙气。仙气之中,是一对神仙天颜的眷侣。他们脉脉相视,尔后唇齿交缠。男人情窍初开,娇妻在怀,难免又是一番情动。芳年在水中浮浮沉沉,觉得与前次大不相同。涩痛中夹杂着欢愉,从未有过的感觉,磨人且舒服。她其实有许多话想说,可是他动作热烈,根本就不给她机会说任何的话语。晕沉中,她看着四面的石壁,迷糊地想着,为何自己会重生在崖底。因为她重活一世,就是来揭开前世被掩埋的真相。最后,她是被他抱出水中的。待他帮她擦干净身子,再抱她回去。她手脚无力,连害羞都顾不上,一沾上床铺,就昏睡过去。而他,则看着她的睡颜,无法入眠。随手捡起那本医书,细细翻看。他还没有问,这书是从何而来,想着今日她确实累坏了,待明日再问吧。不由得就翻到最后那页,逐字逐字地看去。原来她是莲女,这个部族他没有听说过,想来十分的隐秘,不知国师是从哪里得知的?莲女一生只得一女,亦同为莲女。他心一沉,不自觉地就看向旁边的女子。万一…芳年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男人不在。未曾呼唤,就见他从外面进来,手中端着一碗汤。她伸手接过,闻到nongnong的药问,没病没痛的,为什么给她煎药。男人垂着眸子,轻吹着汤药,“是避子汤。”她立马明白过来,多余的话一句没有,就着他的手,一碗药就见了底。自己是莲女,若是有孕,必是女儿,同为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