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我拆官配,谢谢[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6

分卷阅读176

    许菀菀在樊阿姨家里不敢看,是怕自己会失态,会心疼那时候的温昱瑾,或者说,同病相怜。

相册里大概有五六十张照片,从病态到逐渐康复,眼神也越来越坚毅,许菀菀一张张翻看,仿佛是个陌生的小男孩,可意识到这是温昱瑾的从前,将两者联系起来,她又开始设想他当时的状态。

同理心这种东西,有时候会让人更加脆弱。

许菀菀从头看到尾,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她和温昱瑾感情越来越深,了解了他的过去,就仿佛有更紧密的东西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准备阖上相册时,许菀菀额的手还在最后一页上放着,相册里的照片是两张背对背放置的,厚度都差不多,可最后一张明显有一块更厚。

许菀菀狐疑的将两张照片抽出来,错开之后,两张照片中间落下来一张稍小尺寸的照片,她将照片捡起来,很随意的反过来看上面是谁,可看到的一瞬间,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她怎么会有和温昱瑾的合照?!

“这是什么bug?”

许菀菀完全不记得她小时候和温昱瑾见过面!怎么一瞬间那么像言情呢?她记忆出了什么问题吗?

许菀菀很想直接给温昱瑾打电话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说好不盲目戳人家伤疤的!

还是先打给樊阿姨,幸好,走之前,她留了樊阿姨的号码。

“菀菀?”

“樊阿姨,我今天在整理东西,又看了那本相册,在相册里面发现一张照片,是昱瑾和一个小女孩的合照,那小女孩是谁呀?”

樊阿姨不大明白:“什么小女孩?我不记得里面有个小女孩啊。”

“咦,那我给您拍过去,您帮我看看。”

樊阿姨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两人加了微信,许菀菀飞快给老照片拍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樊阿姨才回过来一段语音,很认真的解释:“是昱瑾生病时的病友吧?一个蛮可爱的小姑娘。”

“您知道他俩什么关系吗?”

樊阿姨噗嗤笑了:“菀菀,你别误会,这不是小瑾的青梅竹马小meimei什么的,真的就是病友。”

“阿姨,我没误会,就是好奇问问您,不会误会的。”不知怎么的,许菀菀在脱口而出小女孩子就是自己的重要关头住了嘴。

“没误会就好,小瑾这个人最一心一意了!”

与樊阿姨道了再见,许菀菀再次捧着照片发呆,她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东西,可又卡在关键地方想不起来。

说起来,许菀菀以一直以成人的灵魂慢慢长大,但记忆力有限,不可能每件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以前的事情很多她都已经遗忘,偶尔甚至想不起来爸爸mama的模样。

温昱瑾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太太托着下巴在发呆。

“想什么呢?”

他同她一样坐在地毯上,托着下巴与她平视。

许菀菀回过神,才看到他出现在面前,沉默片刻爬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来这本相册,抽出那张放在第一页的照片。

“在樊阿姨那里,她给了我一本相册,我今天看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张照片,你来来看这两个人是谁?”

她后半句的语气甚至神秘起来。

温昱瑾接过那张保存完好的老照片,深深看一眼,又抬头对她笑,很欣慰的说:“难道不是你和我吗?”

许菀菀有点崩溃:“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们俩小时候见过吗?没有吧?”

温昱瑾失笑,而后又抿唇问:“你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我?”

“我那时候最多七八岁吧?十几年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记得住,而且你也没有帅到惨绝人寰一见误终身呐……”许菀菀将心底的郁闷全都吐槽出来。

“你跟我过来。”

温昱瑾牵着她的手,向次卧走去,推开门后,绕到床里侧的那个床头柜抽屉前:“你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嗯?蟑螂吗?”许菀菀觉得飞速运转的大脑就要不够用了。

“我的菀菀……”

温昱瑾无奈俯身打开抽屉,拿出一只红木盒,打开锁扣,里面躺着一条的和田白玉手串,散发着经年累月的温润光芒。

许菀菀呆呆看着这手串,抬起右手腕看自己手上那条,一模一样。

是一对。

不对,是她丢失的那一条手串。

也不对,不是弄丢的!

“不是吧?你是那个小男孩?”被塞在角落里的记忆在此刻复苏,许菀菀恍然想起来一些事。

“小男孩?我比大五岁啊太太!”温昱瑾设想的,怎么也该喊他一声小哥哥的。

许菀菀还是不大相信,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一遍,还是和记忆里的模糊脸庞对不上,她迟疑了一下,“你还记得,我给你手串的时候怎么说的吗?”

“你说,手串是保平安的,我以后都会无病无灾,开开心心活到老,你还提醒我家人给我看心理医生。”

全中!

许菀菀揉揉脸颊,一屁股坐在床上,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老公就是十七年前那个小男孩!

那时候许菀菀刚刚七岁,因为骨折住院,从楼梯上跌下来左手骨折,需要上夹板,还得在医院住几天免得出什么意外,家里派了保姆照看她,她不喜欢一直在床上躺着,就把夹板挂在脖子上到处溜达。

她记得隔壁病房住着一个阴沉沉的小男孩,不爱说话,腿骨折后加上外伤,在住院观察,她到人家病房去串门,好奇的跟他说话,他都不理人。

但是小男孩不理人,许菀菀也不爱热脸贴冷屁股,她当时是觉得这小孩和曾经患自闭症的小表弟很像,才想和他说说话的,而他的家人显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后来,许菀菀又去过一两次,小男孩病怏怏的很瘦弱,在她提醒他家人给他找心理医生后,他提到过死字。

具体说了什么,许菀菀真的想不起来,但左手骨折,一对手串都戴在右手上,就把其中一条摘下来给他,把大师说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好像还有个阿姨给他们俩拍了合照。

给完手串,回家给许老太太交代说,不小心弄丢一条,可能是绳子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