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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放松了下来。待看到一大海碗的褐汤面白翠绿调色的牛rou面摆在面前,喉结上下滚动,知道就算客气最后也还是要吃下去的,说了声谢谢坐下,端起香气扑鼻的大海碗吃面。秦猫饭量小,一碗面的量只有他的四分之一,吃完后,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腮笑眯眯的看他吃饭。因吃的太急,他脑门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咽面时,喉结都要滚动一下,还和以前一样,面都吃完了,才把碗底的牛rou块塞进嘴里,腮帮子鼓成一个包,浑身散发着愉悦满足的气息。吃完丁酉洗过碗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坐在客房里,无所事事。秦猫突发奇想,问丁酉:“你识字吗?”丁酉局促的摇头,他刚到可以去学校的年纪,父母就过世了,养活自己都困难哪儿有闲钱和时间去上学。“那我教你认字好不好?”“好。”丁酉第一次这么毫不犹豫的答应,一是他实在无法拒绝秦猫亮晶晶的眼,二是他亦想和她多相处。秦猫兴冲冲的找出笔墨纸张,在桌上摆开,“我们先学着写你的名字。”“丁、酉。”秦猫手指指着刚写好的两个字给丁酉看,“这两个字就是你的名字,这个是丁,这个是酉。”把钢笔塞到丁酉手里,鼓励着,“你来试试。”丁酉握着手心里还带着余温的钢笔,手臂僵直,半天依葫芦画瓢在纸上写下两个大小不一得墨团,根本分不清是字还是墨疙瘩。和上行那两个字迹娟秀整洁的“丁酉”,有着天壤之别。秦猫一拍脑门,懊恼道:“啊!我个笨蛋,拼音也没教你,笔画也没教你,你能写好才怪!”刚说完,手就被丁酉拉下,伸手轻轻的揉着她有点微红的额头,嘴角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栗色的眼睛里泛着细碎的光,温言细语道:“这不怪你,是我太笨。”秦猫是初次看到他笑的的这么纯粹干净,像新生的太阳划破阴霾,温暖耀眼。颜狗猫捂着发烫的脸,心里小鹿乱撞,他怎么可以笑的这么犯规!爸爸!我恋爱了!丁酉已经拿起笔重新在纸上继续写着,虽然只是还是横不成杠,竖不成柱,可是他勾起的嘴角就没垂下来过。秦猫强迫自己镇定,又拿起一支笔,拉了拉丁酉的袖子,示意丁酉跟着自己的动作,手下放慢动作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着,嘴里跟着移动的笔迹解说:“横,竖勾……”丁酉这次写出来的字总算能看出来是“丁酉”两个字了,只是字体潦草,笔力轻浮,构造松散。“你手指要加点力,不要怕划破纸。”秦猫放下笔,绕到丁酉背后,小手覆盖在他的大手上,带着他的手在纸上写下工工整整的两个字。丁酉死死的盯着自己手背上的那只白嫩粉腻、还带着rou窝窝的小手,心跳加速,心好像马上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口干舌燥,无意识的滚动了下喉结,嘴里轻喃:“你…你…别…这样。”“哪样呀?”秦猫从他臂弯里钻到胸前,伸出手指在他喉结上缓缓的画着圈,语气魅惑,笑的犹如食吸净气的妖精,“这样?”“还是说……”欺身上去,红唇贴着他的唇,“这样?”下一秒,含糊不清的话语消失在贴在一起的唇瓣间。丁酉瞳孔大睁,血脉喷张,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魂在何夕,这是梦吧?可唇上湿润温软的触感告诉他这不是。“别…”他想用力的推开她,并告诉她这样是不行的,可身子发软,手脚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她予求予取。“丁酉,我、喜欢你。”小姑娘含着他的唇,香甜的气息从她的嘴里飘出,经过他的唇在他的嘴里打了个转最终消于空气中,唇齿启合间,粉嫩的舌尖轻触,像是用绒毛尖一下、一下的搔着他的心,随着轻搔,他肌rou紧绷,掌心被指尖掐出血。她吐出的那句话更是如燎原大火,焚烧了他所有的理智,去它的不配!去它的云泥之别!反被为主一手搂腰,一手摁着秦猫的后脑勺让两个人的身子严丝合缝,最好能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屋外,电闪雷鸣,屋内,春意盎然。一道闪电划过,两个没有经验的小白回神分开,皆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秦猫双眼迷蒙,胸脯剧烈起伏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微肿的唇,待口腔里传来血腥味儿,娇嗔道:“丁酉,你把我嘴亲破了啦!”丁酉比她好不到哪儿去,眼底全是血色,全身像过了电一样的酥麻,摸了摸被撞得没知觉的门牙,平日里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磁性,“我看看。”抬起秦猫的小脸,用拇指摩擦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红唇,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会见风长势,丁酉眸色越来越深,眼底蒙上一层浓雾,不过两秒又俯身亲了下去。“还疼吗?”秦猫哪还能想的起痛不痛的事,此刻被高温灼人的怀抱拥着,鼻尖里是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味,耳朵里传来的是性感磁性的低音炮音,双腿发软,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根根竖起,如果不是被抵在桌边前,早已瘫软在地上了。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环绕着丁酉的后颈,踮起脚加深了这个吻。长长的一吻结束,丁酉抱着秦猫,顺着她脑后的长发平复自己的气息和没把持住的尴尬。“书上说古代男女若有了肌肤之亲,如果男子长得好看,女子就一脸娇羞的说,小女唯有以身相许;如果不好看,女子就会说此生无缘,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而如果女子长得好看,男子会追问姑娘此话当真?”“女子若不好看,男子就会说姑娘万万不可!”“丁酉,你呢?”秦猫侧脸贴着丁酉胸前,听着有力如鼓声的心跳声,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糯着声音问,半天听不到回答刚想抬头,就被丁酉握住了作乱的手。“猫儿,我……”“愿为你此生做牛做马。”秦猫听的心下一沉,心里臭骂丁酉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还是个臭流/氓,吃干抹净翻脸不认账!丁酉接着说:“不止此生,我愿为你生生世世都做牛做马。”“可你,是蜜罐子里长大的娇娇儿,而我则是三餐都不继,一穷二白的苦小子。”“跟了我,可能吃了上顿就没有下顿?这样你还会愿意让我为你做牛做马吗?”秦猫猛的抬头,大眼里满是肯定之色,急急道:“我愿意!我……”“别急,先听我说完。”丁酉捂住了她的嘴,四目相对,深情郑重语气认真,“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