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其华在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5

分卷阅读395

    可惜我们这位,是真的没听到他们说过什么。顿时一脸茫然。

“为什么?”难不成那个赵禁军因为家里的东西毁了,要让她在大周没有立锥吗?哼,好是嚣张!

婵衣一副我明了的表情,暗暗同情了下自己小姐。

她是理解的好呗,“成亲”后的人比较晕嘛!

目光透过门缝见到地上的一点李轻尘昨晚吐的血迹,有点站不稳,小姐你昨晚貌似好激烈啊,床这么大都盛不下你俩,非要地上...呃呃呃。

倒是李轻尘爱怜的拽起她乱了的一缕,轻轻的给她挽上。

“没什么,只是想带你暂时离开这云游。”

没听到,就正好没听到吧,他突然想到,与其让她带着担忧走,不如什么都不清楚。

糊里糊涂的觉的大周皇上、皇后还是她的朋友,糊里糊涂的将大周仍当她的“大后方”。

他自是相信他的小溪儿不会害皇上的,“躲”出一阵子,也许“真相”就大白了。

苏锦溪不傻,自知道其中有事,但他既愿意走,她便陪着,只是......

仔细盯着他惨白的脸看了半天,担忧的说道。

“可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他已经没有事了,但是再不放开我,就没准了!”

正问着,不想,门外却传来个“打岔的”。

听着声音熟悉,一回头,果然是南宫忘川那个杀千刀的!

此刻,他脸上炭黑,衣衫泥泞,双手背身绑着,一只耳朵被欢喜扭了一圈,一面拽着,一面踉跄的往屋里走。

自苏锦溪见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

第三百七十三章通缉

南宫忘川一见苏锦溪立刻嚷嚷道。

“喂,我现在被你害成通缉犯,你单凭良心也不该这样对我吧。”

“通缉犯?他什么意思!”

苏锦溪听了这话的不寻常,再联想之前他们可能商议的,貌似瞒着她什么的事,不由严肃了表情看向李轻尘。

李轻尘此刻倒不想再瞒她。伸手将她拉到离南宫忘川远些的地方,扶她坐下。

“昨晚大周皇上病情复发,御医在你送的包药的油纸上查出了五石散,现在外面一片沸腾,都为依旨抓拿你。”

“那里面居然有五石散?那岂不是下毒!”苏锦溪先是愣住喃喃,继而站起来冲向刚被欢喜松开耳朵的南宫忘川。

“是你设计害我?!”

药是这家伙给的,也是这家伙翻看过,选出让大周皇上吃的。要说和他没关系,打死她也不信!再想想之前在唐国他对她的一堆算计,立刻气急。

见她怒目过来,南宫忘川直接跳着就往门外躲。

“喂,你冷静一下好吗!要是我设计害你,干嘛还把自己搭进去!不会是你哪时被人掉包了,还不自知吧!”

看他大惊失措的样子,谁曾想到曾经的闲逸翩翩。

可苏锦溪却不想放过他,上前就要抓他的领子。

“你这人向来神秘不透,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谁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和我使计!”

只是挨还没挨到,这“可怜”的家伙,就被李轻尘先飞起的一脚踹飞出了门外。

哼,居然想挨我的娘子,不想活了!

李轻尘这一脚是过了瘾了,可随即就从身侧几个人眼中,看出已了然他心里的小九九的眼神。

之余,又瞟了眼苏锦溪伸出去,尚未伸回来的手。

几人心里的默默呐喊,立刻“灌入”了他的“耳中”:

主子,是夫人要动手好不?

李轻尘略尴尬的动了动嘴角,先是一副什么都没做过的收回了脚。而后在袖筒里微微晃了晃拳头。

呃?就算是我家娘子主动去挨得,也不可以!一样的找死!

无痕见状,挪动着脚,自觉的从离苏锦溪的最近距离,挪蹭到最远。

苏锦溪像是没察他们的互动,所有目光集中在门外。

这一脚很实诚,刚好昨天绝命挖酒窖挖出的一堆土,昨晚上又掉了几滴的雨水。南宫忘川很有幸的和他们的混合物,来了个深深的亲密接触。

使劲儿钻出来,朝外呸出几口缠绵到嘴里的,立即仰头对屋内的方向叫嚷起来。

“李景逖,你不是人,你居然敢踢我,爷不给你解毒!”

苏锦溪原就因为突然意识到他进门时说的那句,他已经没事了,再做问询。

现在听了这句,更加心急,刚要问,绝命先她一步,屈膝扶向他。

“南宫少主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可以解我家主子的毒?”

呸呸呸,南宫忘川又吐了几口。冷哼着,对着绝命撇头。

“原先也许可以,现在不可以了!”说着,可能心里的“气”咽不下,又对着屋里喊叫。

“李景逖你个重色轻友的,好歹也是我认识你早,你居然为个女的这么对我,那你就叫这女的给你解毒吧!

到时候你解不了死了,我就娶了她,生他个七八个孩子,天天带着去你坟上膈应你!不,我就在你坟前盖个房子住,让你天天看着我们恩爱,到时候你生气又气不活,白白死不安生!”

说完,当真对着苏锦溪又言。

“喂,我们本就是老相识,现在又是同命相连,不如你甩了他,咱们做一对真鸳鸯。说真的,我比他长的好,气度强,还懂医术,以后你头疼脑热连家门都不用出就办了,干嘛要将青春浪费在一个除了脸白什么都不会的小心眼男人身边。”

李轻尘的三个属下,加上苏锦溪的婵衣都是早就认识南宫忘川,不想他还有这么一面。

尤其是无痕,已经在心里默默为小童祈祷了。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是如何忍的。幸亏当年没和他换了。

苏锦溪也没想到他会长篇大论一番这个,原本该严肃的时候,却忍不住笑了。

可有人是笑不出来的,猛地风一般的从屋里走出来,周围的温度立刻降了。

“既然这样,先把这家伙的手脚砍了,再丢到皇宫的宫门口!我可不想天天担着死了被人叫嚣的心。”

绝命本还有些迟疑,但瞬时明白了,也不扶了,帮着欢喜从腰那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