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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美院学生游晓敏的作品,在展前慈善拍卖会上拍出七位数天价,后来更占据望梅轩展厅的个人分展厅之一,从而身价一飞冲天,也占据了不少震惊体标题。许多新人艺术家,开始向往着与望梅轩签约,有路子的纷纷走路子,求介绍。就连刘柳,也收到了不少画家自荐的作品集。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一些,第一场雪还没化完,紧接着寒流来袭,又降下一场大暴雪。“看来今年会是个白色圣诞节了。”窗外,路灯昏黄,灯光洒落在厚厚的积雪上,将皑皑白雪染上了一层浅淡的金色。梅衫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噤,羡慕道,“你那边很暖和吧?”卫修一周前去南方出差了,每天视频通话,是必须的。他拿着手机,进了酒店房间,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你这是在炫耀那边有多热吗?”梅衫衫欣赏了一场视频脱衣秀,男色|诱人,她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十分想念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的触感。卫修换上家居服,抱着手机躺在床上,委屈道,“不暖和,特别冷。”梅衫衫笑他,“谁让你刚才光溜溜的?”“不是身上冷,”卫修抓过枕头,瓮声瓮气的,“我太想你了,没有你,我晚上都睡不好。半夜摸摸身边,你却不在,冷冷清清的,就跟以前一样,好像过去几个月都是我在做梦……我想给你打电话,又怕吵到你睡觉,只能翻手机上我们的照片和视频,还有聊天记录。”梅衫衫眼眶酸涩,“那你快点回来啊,没有你暖床,我也睡不好的。”他们自从在一起后,几乎是形影不离,这次分开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梅衫衫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感情淡漠的人,可以心平气和地接受别离。像弟弟去澳洲留学,母亲跟去陪读,思念偶尔是有的,但没有多少难捱的感觉。她再次体会到,卫修之于她,是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的。他从来不吝于让她知道,她对他有多么重要。可是他知道吗?他对她来说,也早已融入生命,成为她无法割舍、也不愿割舍的一部分。“卫小鸭!”梅衫衫突然唤了他一声,不待他佯装恼怒,她正色,看着摄像头,认真地问他——“等明年春天,天气暖和一些,我们就结婚,好不好?”……A城国际机场,一架悉尼飞来的航班顺利降落。一个高大健硕的少年从行李架上取下双肩包,走出机舱,先打了个喷嚏。“阿嚏!我靠,由夏直接入冬,这感觉简直太酸爽!”他穿着单薄的夏装,就算有一身腱子rou,也只能不时蹦跳着,运动取暖。终于等到自己的托运行李,他赶紧奔去洗手间,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然后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紫玉苑。拖着行李箱,找到A栋,乘电梯上了11楼,敲了半天门,却没人回应。“……不是吧,大晚上的,又这么冷,她居然出去了?”他掏出手机,拨打梅衫衫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迫不及待:“姐!你天下第一帅的弟弟在你门口,快点开门啊!”梅衫衫磨了磨牙。早不来晚不来,她刚问出那句话,这家伙的电话打了进来,与卫修的视频通话就中断了。“我在楼上,你上来吧。”说完,她就挂了电话。电话一挂断,卫修的视频通话请求铃声马上响起。梅衫衫正要点接受,这时,门铃叮咚叮咚响个不停。她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点下“接受”,视频接通的同时,她打开了房门。“姐!”汤梓昊一个大力的熊抱,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转了一圈,“jiejiejiejie姐!!!”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LXXIV-Chapter74-从通话猝然中断,到疯狂拨叫终于被接通,实际只过了不到一分钟,卫修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他的心脏近乎停跳,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相思病晚期,都开始幻听了。结结结……结婚?她是说了结婚,没错吧?!被巨大的惊喜击中,又焦虑焚心,好容易才重新连接上,晃得厉害的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男的?!如果不是勉强认出那是谁,又听见那一连串复读机式的“jiejiejiejie姐”,卫修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知道是谁,也足够他气成河豚。“汤梓昊,快放她下来!”“耗子汤,快放我下来!”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正抱着梅衫衫转圈撒欢的汤梓昊停下来,扁了扁嘴,“姐,说好了不这么叫我的。”梅衫衫被他转得头晕,手机都险些脱手。她扶着他,才勉强站好,没好气道,“有你这么抱人的吗?”汤梓昊才17岁,身高已近一米九,长得结实健硕。在澳洲第一运动——澳式橄榄球中,亚裔担任四分卫本就属于罕见,今年他更入选了青年队,被视为希望之星。像梅衫衫这样儿,大腿还没他胳膊粗的,他能一手拎一个,不费吹灰之力。“我就是太想你了嘛,姐~”一米九的……汉子,站在面前跟铁塔一般,还像小时候一样,扯着她的衣角撒娇。梅衫衫手有点痒。卫修的手更痒,真想喷他一脸老陈醋,让这只长肌rou不长脑子的小兔崽子滚远点!“衫衫?”他出声,“宝宝,你镜头对着哪儿呢?我都看不到你了。是昊昊回来了?之前不是说下礼拜吗?”他原本计划周末就把梅衫衫拐去外婆那边,让这小子扑个空的。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天,”汤梓昊作势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小姐夫也太rou麻了吧?”怪声怪气地模仿,“宝宝~”“闭嘴!”梅衫衫横了他一眼,摆正镜头,对卫修抱歉道,“我家的活宝,让你看笑话了……”虽然前面带个“小”,让人莫名不爽,卫修却被这“姐夫”两字取悦了。他扫了眼汤梓昊随意地搭在梅衫衫肩上的胳膊,冲梅衫衫一笑,“我们,难道不是一家的吗?你刚才说,等明年春天……”“啊!”梅衫衫猛然惊叫一声,转向汤梓昊,“昊昊你肯定饿坏了吧?我做饭……”“——不要!”汤梓昊察觉到自己拒绝得太快、太惊恐,嘿嘿干笑一声,果断抢过手机,跟卫修说话,以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