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报恩是个技术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却又被几人挡住了路。

为首的正是密州太守苏穹,赫连江城与他并肩而行,身后还跟着几名青年公子。

第九十一章左手,还是右手?

赫连江城玩味一笑:“苏大小姐果然是女中巾帼,苏大人虎父无犬女啊,雷厉风行,雷厉风行!”

苏穹目光缓缓从苏木雨、苏夫人面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苏夫人面上:“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也是我们来的不巧,反倒成了一桩公案了。”

苏夫人笑道:“可不是。各位贵客既然是来赏菊,又管什么带雨的梨花?我这女儿原本是怕扫了大家的兴,既然赫连公子也来了,不如就弄个清楚,也好还萧公子一个清白名声。”

苏木雨挣开苏夫人,对四周福了一福,温声道:“母亲说的不错。萧大夫的人品,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不过,这丫头如此行径,自然是分辨清楚的好。”

白玘撇撇嘴:“有什么可分辨?难道我家公子还会看上他?还说自己容貌出众,我长得比你美多了!不要说我,就连我家公子也比你好看得多!我家公子做什么要去理会你?你别哭了,好像我打你了一样。”

她一出声,银儿捂着头哭的更厉害了。连额头都被她撞破了,她还敢说没打她,竟然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可在白玘眼里,她就是“轻轻”拽了她一把,她就自己撞在假山上了。

得,还真是没打她。

既然惊动了前堂的客人,苏夫人便站出来秉持公道:“银儿,究竟出了何事,你如实说来。”

银儿啜泣几声,拿袖子掩住额头上的伤口,道:“夫人,方才小姐让我去请萧大夫,说想谢谢萧大夫。我就去请,半道上萧大夫说怕别人看到,恐怕对小姐不好,便让我一路从小路走。我也不知为何,便带萧大夫从假山里穿过去,谁知道,刚到这里,他,他就动手动脚,还说什么,他是尹侯爷的表弟,和侯爷亲近紧密,最是要好,就算侯爷将来娶了夫人也是比不过他的,让我跟了他……我自然不肯,他却不肯收手,还,还把我衣裳都扯坏了。夫人,老爷,我虽然是一介奴婢,可也是苏府里出来的人,知道礼义廉耻,若是今日不得清白,便让我死了算了,也还留存一丝颜面。”

尹夫人听她说完,气的浑身发抖,上去扇了她一个大耳光:“你说什么,谁和谁亲密?你这贱婢,胡言乱语什么!”

银儿抖成一团,急忙求饶:“夫人恕罪,这都不是我说的,我不敢,我万万不敢,这都是萧大夫说的。”

萧玉台环视众人,几位夫人都面露鄙夷,小姐们目露不齿。而大周狎昵之风也早已有之,萧玉台又与尹寅成双入对,蓬莱阁、饕餮馆等这些纨绔玩耍贪欢之地成日流连,诸人都有耳闻;现在又露出这幅神色,显然这流言妄语并非一日两日了。

萧玉台似笑非笑,慢慢说道:“银儿姑娘,你说这些,都是你片面之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可愿意回答?”

银儿羞赧早去,徒留义愤:“萧大夫,我说的虽是事实,可是却有损你的名誉,你自然是万万不敢承认的。你敢问,我就如实回答!总归,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第一个问题,你为何去找我?”

“我家小姐找萧大夫有要事。”

诸人目光转向苏木雨。苏木雨自然可以否认,可此时若否认,反倒落了这丫鬟的一句“私情甚笃,因而袒护”,干脆一颔首认了:“不错。之前我在山上游玩时,是萧大夫和白姑娘救了我。只是我已然定亲,不好再随意走动,因此才借了这次机会,想谢谢萧大夫。”

萧玉台不论此话真假:“第二,你家小姐在何处等我?是否非要经过此处?”

银儿怒目等着她:“我家小姐在荷塘边的亭子里。倒也不是非要经过这里,是你自己说,要走隐蔽些的地方,以免被人瞧见。”

萧玉台微微一笑:“这话我却不曾说过。你若要说我说了,那也是我与你各执一词,那就姑且当做我说了吧。那也是为苏大小姐闺誉着想,也无可厚非不是?只是你说的荷花亭,三处环水,亭子并无遮挡,里面有谁一眼便可以望见,再从假山穿过,岂不是多此一举?苏大小姐本就是光明正大,为何我要鬼祟行事,你却没有提醒我?”

银儿一愣,结巴道:“我……我说了!是萧公子坚持的,我只是个丫鬟,你是小姐的贵客,我如何反驳?”

“可我听你方才说话,分明是这苏府里最为忠勇的丫鬟了,言辞举止都为苏府名声计。怎么,萧某一介白身,区区一个大夫,你便被拿住了?算了,也不和你纠缠这个,问你最后一个,方才,萧某撕了你衣裳?用的是左手呢,还是右手?”

她微微一笑,虽然生的玉质清容,可说出来的话,却猥琐至极。银儿悲愤异常,又哭起来。

在场的诸位夫人小姐都倒抽一口冷气,一名黄衣女子柳眉倒竖,斥道:“亏你生的眉清目秀,怎么如此的……如此的恬不知耻?”

萧玉台闲闲一笑,蹲下身与银儿平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银儿大作悲声:“你欺人太甚!当时……当时我都吓坏了,哪里能注意到这些,你,你自然是两只手一齐……一齐……我不活了……”说完,哭着喊着的又要撞墙,被几个婆子一齐拦住。

萧玉台站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道:“两只手啊?实在抱歉,银儿姑娘,我昨日捣药,不甚弄伤了左手,因此敷了一些药粉,虽说不太明显,可这药粉若放在火上烤一烤,就能显出鲜亮的紫色来。你既然非说,是我非礼了你,我却说,我并未碰到你分毫。你若说我撕了你衣裳,那药粉如何也要沾上去的,把姑娘这身不怎么结实的纱衣脱下来,放在火上烘一烘烤一烤,自然就知道,谁在说谎了。”

银儿听的一惊,下意识的否认:“不对,当时我吓坏了,兴许,兴许你只用了右手,那又如何能证明我的清白?”

萧玉台伸出右手,五根白玉指晾在她眼前:“右手?果真?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银儿姑娘,这是关系你我清白名声的大事,你怎么能记不清呢?若是左手,那姑娘这衣裳上就得发紫。若是右手,自然是没有沾上药粉……”

银儿早被吓坏了,大叫起来:“是右手!是右手……”

萧玉台微叹道:“银儿姑娘,那是我记错了,我是右手伤了,还是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