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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了。秦玉楼微微咬住了软枕上的锦绸面料,心里头一阵气结。为何无辜受累的总是她。过了半晌,戚修见妻子果然不再哭了,心下不由一松。原本绷紧的神色,这才微微缓和了。他不喜生人靠近,历来不大喜由人伺候,更别提侍奉旁人呢,因此,动作只有些笨拙与不适,力道是忽轻忽重。心中的那根弦松懈后,这才忽而想起方才闻言妻子的脚似乎有些肿了。戚修不由撩开了秦玉楼的裤腿,下意识的往脚上瞧去。顿时心下一跳。呼吸微微顿住。秦玉楼生了一双光洁如玉般的芊芊玉足。她并不似寻常清瘦的姑娘那般瘦如枯骨,她的身上、腿上是有rou的,脚上亦是如此,此刻,只见脚背上优美的弧度沿着脚踝一直延伸到那几个秀气可爱、莹莹剔透的脚趾头上。淡粉色的壳,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一个个精致小巧的脚趾头胖头胖脑的,只觉得圆润可爱得紧。又白又嫩。相比之下,戚修只觉得自己的脚大如船只。又见她的肌肤白嫩似雪,如此冰清玉洁。戚修只下意识的伸着大掌一把握住,果然,如此小巧秀气,他堪堪一把握住。又觉得掌心中的肌肤是如此的滑嫩细腻,肤若凝脂、滑腻似酥。正在此时,戚修只忽而觉得胸中一股热血冲上大脑,他脖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只见喉咙微咽。半晌,忽而没忍住,一时只凭着下意识的举动低头微微凑了过去。秦玉楼趴得浑身更加酸痛了,丈夫的力道时重时轻,重了,她疼得要命,轻了,那大掌上厚 厚的茧子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她的肌肤,只觉得奇痒无比。好不容易见丈夫那头没了动静,秦玉楼只下意识的抬起了脸扭头瞧去。于是,秦玉楼瞪大了双眼。戚修低头亲了上去。第76章七十六章脚本就是女子身上最为私密的部位,若非在沐浴洗漱后,若非在几个体己丫鬟跟前,往日里是绝对不会轻易□□在外的。此刻,竟然被人一把握在了掌心里,甚至···还···秦玉楼满脸不可置信的同时,脸只唰地一下红了。她一把用力的直将脚往回缩着。然而——呜呜···缩不动···被人握得紧紧地。戚修下意识的扭头,便对上妻子那张娇媚绯红的脸,戚修先是一愣,待意识到自个做了什么后,戚修那张向来万年不变的面上顿时一阵错愕,他这是?待反应过来后,脸不由微微一热,向来喜怒不辨的脸上似颇有几分不自在。只是他镇日在外暴晒,面上的肤色偏深,即便脸红,也终究一时瞧着不显罢。两人似乎都有些羞涩,空气中一阵静谧无声。好半晌,秦玉楼只用力挣了挣,一脸羞愤的小声的从牙齿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你···还不撒手···”戚修闻言忙不迭松了手,只刚撒手,忽然间却又一时不知想到了什么,忙又将秦玉楼的小脚丫子重新捉了回来,非但没松,手中的力道仿佛又握紧了几分。许久,只抬眼看着秦玉楼,动了动嘴,沉声问了句:“你···还气么?”好似她还气,就不松手似的。秦玉楼一阵错愕,好半晌,不由在心底骂了句:简直是个既无赖又固执的呆子!骂过之后,脸微微一热,只得咬唇轻轻地摇了摇头。戚修闻言,这才满意勾唇,只将秦玉楼的裤腿扒拉下来,轻手轻脚的将秦玉楼的小脚丫子放在了他的腿上,非但没松,竟还一下一下的开始揉了起来。秦玉楼一阵气结,没想到丈夫竟会···出尔反尔?可她委实又有些怕痒,脚本就是最敏感的部位,又加上戚修特意放轻的力道,他大掌上的老茧一下一下蹭着她的皮肤,根本来不及阻拦。秦玉楼顿时痒得脚丫子直打颤着,嘴里不住闷声笑着:“别,别,夫君别···”那声音一颤一颤的,既妩媚动人,又娇憨可爱。戚修闻言,向来抿得紧紧的嘴角不由微微扬起,下一瞬,却是忽而咳了一声,淡淡喝斥道:“别乱动——”妻子的脚踝有些微肿了,这般娇嫩细腻,若是不揉散了,明儿个怕是得要肿得高高的了。这才晓得,原来女儿家竟是如此柔弱娇嫩。那开福寺前的几级台阶他是知道的,唤作是他,来回十几趟都不在话下,妻子却劳累如此。待戚修将秦玉楼脚踝、脚丫子底下的淤血给一把揉开了,却见方才还在呵呵直笑,又哼哼歪歪的妻子这会儿早已没了半分动静。戚修微怔,只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便瞧见妻子头低下枕着个软枕,怀中又抱着一个,只微微歪着脑袋睡得正香。许是真的有些累了,只见睡得正熟,戚修小心翼翼的将她怀中的软枕取走了,都无半分动静。戚修弯着腰,正欲将人抱回床榻上去,却见妻子忽而嘤咛两声,嘴里轻轻的砸吧两下。只见那张饱满的烈焰红唇微微亲启着,像是一朵待人采摘的娇艳欲滴的玫瑰,分外娇艳,直令人心混荡漾。戚修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仿佛缺水的鱼儿,极渴似的。过了半晌,戚修只微颤着唇,一下一下,对着那片饱满的红唇,缓缓地贴了上去。随即,他的脑海中直嗡嗡作响。仿佛越来越干了。待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回床榻上之时,只见秦玉楼的那片红唇仿佛更加饱满,更加红润了,上头一片水润,仿佛还有些微肿。戚修有些内疚,然瞧着娇艳欲滴的那一片,双眼却忽然又是一暗,只觉得身子已经开始有些发疼了。成亲之前从未有过的,可自打成亲后,在军营的每个晚上,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疼,只他的忍耐力向来惊人,在心里头默念了几句静心经,渐渐地倒也无碍了。可这会儿妻子就在跟前,只如何都有些忍不住了。戚修只用力的咬着牙,微微喘息着,低着头在秦玉楼的脖颈间轻轻地嗅了嗅,鼻尖不断在她的脸上、脖颈上,锁骨上轻轻地蹭着,鼻尖满是熟悉的芳香,不由令人心驰神往。就在忍不住要去伸手解开衣裳的腰带时,只听到妻子含糊咕哝了一声:“夫君,背疼···”戚修只咬牙默默地将手给缩了回去。一晚上,只强忍着给妻子揉了背,又捏了腰。手下是一阵细腻香软,耳朵里偶尔夹杂着妻子睡梦中舒适的呻·吟声。这一夜,对于戚修来说,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