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无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4

    得我喜爱啊。“

“……”

难以招架的情况莫非如是,好在沧笙的注意力转移得快,一会便去看明艳的朝霞去了。

从出发到到达石族,因为没有用到空间,极速飞行之下,足足花了大半天。

这半日里头,虞淮驾云,沧笙也没闲着,从云头窜到云尾,有说不完的话,用不尽的热情。

虞淮从没这么耐心听人说过这么久的话,偏生她自己说着说着还能跑题,一件事的延续是无穷无尽的,只看她的心情要怎么走。若是寻常人,三两句话词不达意,甚至于仅仅不够言简意赅,他便失去兴趣,不再听了。

不是刻意维护表象和谐的迎合,他听到她的声音便有种奇妙的愉悦。兴许是因为她时常带笑,言语之时都有好心情的基调容易感染人心,只要她在,就是热热闹闹的,有散不尽的乐趣。

到了石族,为了避嫌,云头落在距离石族主城十里远的地方,两方恰好隔着一座小山。

刚落地,沧宁疾步从山的那一头翻过来,脸色偏沉,老大不乐意的形容匆匆两步到了跟前,瞥了虞淮一眼。开口时又安分地厉害:“阿姐你回来了,在外头过得习惯吗?“

一行人是要进到主殿内议事的,所以沧笙下了云头之后自然就走到了沧宁身侧,跟着他往回走:“好啊,你呢?点兵的事办好了吗?“嘿嘿不好意思地笑,”你自己一个人,忙惨了吧?”

他说还好,突然问:“阿姐你以后要是嫁人了,是不是就不管我了?”

沧笙一愣。

万万没想到,高冷话不多的虞淮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不然呢?管你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论情商低的一万种表现:就是怼。

尴尬了,今天从下午起码字到现在,一共写了这么多。到收尾的时候了,一边写要一边重新看前面的,断了两天更,感觉有点生疏,速度起不来。

明天从上午开始写ORZ

第85章

沧笙扭头,又是一呆。

沧宁呵地干笑声,看着虞淮:“帝君觉着麻烦吗?”

大家的火气都大得莫名其妙,沧笙不能让他们好端端的吵起来,双手按住沧宁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示意他听话:“八字还没一撇呢,做这个设想干什么?在秽土挣扎过活的时候我都没不管你,好不容易将你拉扯大了,我成个婚咱们就两不相干了?你想得美,我还要指着你给我养老呢。”

沧宁收敛起脾性,弯眸笑了,果然听话地不再争辩什么,悠悠瞥了一眼虞淮:“恩。“

虞淮垂下眸:“……”

有意无意,沧笙如今都不怎么插手石族要事了,尽量不去左右沧宁的决策,奉他为先,这样才能更好的树立他在石族内的主权与威严。

虞淮要与沧宁谈点兵行军的具体细节,沧笙打了个呵欠准备困遁:“昨夜整夜都没睡,我去补个觉。”

她说完就走,浑然未觉背后的沧宁神色大变,但还是乖巧:”阿姐慢走。“

人很快从墙根拐角处离开,沧宁的笑脸刹那间转换成为冷清,转向虞淮:“我阿姐那话什么意思?昨夜你们在一起?”

虞淮站在阶梯上,从容嗯了声:”是在一起。”

沧宁深吸口气。

虞淮慢条斯理进屋,找了个座位坐下,抬眼看他:“谈正事?”

沧宁很焦躁,他很在意昨夜是否真的发生了什么,若是,那么便意味着沧笙真的定下来了。在眼下还像是她一人单相思的境况下,这无疑是个错误而草率的决定。

他不悦,对着虞淮时冷漠的神态没有丝毫的遮掩,侍奉的小仙相互看着眼色退下了,沧宁甩手将殿门关上,轰然的一声,震彻殿堂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足足一刻钟的无言之后,沧宁开口,恢复了平静:“帝君似乎不待见我?那没关系,我只希望帝君往后能待我阿姐好。”

虞淮微微恍惚了一下,对于沧宁他说不上待见不待见,只是那一刻,沧笙见到他,一直以来都聚集在他身上的注意力顿时就跑偏了。

姐弟两人处在一起,便有温暖相依的气氛,那是他羡慕不来的东西。形单影只久了,突然觉得寂寞,想要紧紧抓住沧笙不放手,可她拥有的羁绊太多,每一份感情看上去都该比与他的来得坚固。

血脉亲情,千万年的生死相依,同他们比起来,他瞬间就成了外人。

是妒恨,也是一种不自信的心理,虞淮甚至于想要掰断她所有其他的羁绊。这样就剩了彼此,纯粹的你和我,完全的拥有。

可他不成熟的占有欲作祟过后,收获的回应让他无地自容。

沧宁,大帝至尊。受了他无端的挤兑,没想过要因为自己的喜恶而搅乱他与沧笙的关系,而是自我冷静,告诉他,只要待他阿姐好就好了。

真正的感情会让人看到自己的狭隘,虞淮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案,掩饰下良心不安:“我与沧笙什么都没发生,你不必考量地过早。”

沧宁看他态度转好,略略松了口气:“阿姐说她认定了你,这便是迟早的事。”转念想,对方既然是帝君,话说得太绝对容易引起反感,又补充道,“感情的事不可勉强,但帝君无情无念过了这么些年,不见得非要等一个意中人才成婚罢?帝君没有本族,就不想拥有自己的族落,开枝散叶?若帝君介意我阿姐如今修为不济,无法帮衬到你,我可以与你立誓,只要你待我阿姐好,我与我石族都可以为你所用,永不背叛。“

……

是夜,落颜收到一封诏令。

“证据之事暂搁,去查沧笙的身世,以及平生以来,有异于旁人的所有事件。譬如,她从未历过天劫。”

命格的事,既然是天定,那必然是有记载的。创世的神不会定下一个不被世人知晓的规矩,规矩如若存在,就一定有人在遵守着。

这就好比父神留下的古阵,可以在自然的险境之中看出端倪,亦有解阵之法铭刻在一处石壁之上,供后人观摩。只是世界之大,要恰好找到那一处石壁,又要明晓并联想到险境中的境况,一一对应起来参悟实属不易。

再难也要找到。

短短三天的相处,沧笙直率随性,没有一句遮掩,连沧宁也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