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将军拈花一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他头也不抬地说。来人沉着脸挥退侍卫坐下后死死盯着他,目光扫到那些字条,顿时气结,“是你!”截下了他传出去的消息,仿照他的字体写了大逆不道的上去,甚至派人杀了朝廷派下来查办的大臣。那大臣在接到旨意后便在家中失踪,不知这人是如何未卜先知算出来的。或许,只是巧合?

“是我。”江慕原平静地回答,俊秀的脸上一派和气,“那大臣生还与否,就全看城主,您的选择。”“我完全可以杀了你,再上书澄清此事。”城主面露凶狠,两眼黑沉沉的透着冷戾。“北梁的皇帝,近年越发多疑,错杀多于放过,自纸条传到开始,你便步上了死路。”江慕原平静地转了转茶杯,“况且,你杀不了我。”

“哼!”城主面色铁青,心下憋着一股火却不能对他动手。这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到如此,实力令他忌惮。没有万全的把握,没有到绝望的境地,以命相搏实在不值!

“你有一晚的时间考虑。明日要么给我降书,要么,您听说过替身吗?”“你!”城主看着他的双眼,惊骇盖过了怒气,这人平静的眼神下面藏着一把利刃,竟然想要杀了他。城主垂眸掩去眼中的惧意,握了握拳沉声道,“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他伸手摸向腰间的佩剑,然而下一瞬便动弹不得,怎么也提不起内力。江慕原擦了擦手指尖的水迹,平静地开口:“那么,降书在日落前送来。今晚我要离开这里。”“···好。”“需要在下送您出去吗?”江慕原动了动手指。“不用!”城主冷冷地说完,满头冷汗地动了动恢复活力的四肢,出门带走了院中的侍卫。回到自己的书房顿时收不住大发脾气,一气拍烂了一张木桌,“来人!”“在!”“派人去跟着他,给他点教训。”他抓着一支箭用力一掰,将断箭丢在地上,又随手握住酒壶,“记着,晚点行动。不可让他知道是谁动的手!”“是!”

作者有话要说:

写朝堂阴谋写到脱发哈哈【一个苦中带乐的微笑】还好男女主甜甜蜜蜜不用cao心

===

☆、第60章第六十章那个受伤的军师和小齐大夫

事情进展的如预料中的一般,不论他们是为利所趋,还是求生心切,抑或是跟随他人,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令人满意。江慕原端着杯茶,目光深邃地望了望面前桌子上摊开的三张降书。傍晚的日光昏黄,仅有的一块光斑跟随着西行的太阳,渐渐跳出窗外。青年放下杯子朗声说道,“三月,点灯。”

无人应答。屋内没有亮起来,预想中的声音也没有传来。脚步声倒是有,由远及近,缓慢轻巧。背对着门的青年瞬间变了脸色,眼中泛起严厉的光芒,嘴角一抿,满脸冰冷。身后的人越发小心,步子轻的不及落杯的轻响。窗棂上渐渐蔓上黑影,一点点扩大···很快将青年笼罩其中。

江慕原微微弯起嘴角,一手摩挲着茶杯,一手搁在桌上。忽然变了神色微侧着头语带疑问地道,“三月?”下一瞬刀尖便没入胸膛。青年张大眸子,有些惊讶地望着胸前的一点刀尖,鲜血正顺着冰冷的刀刃慢慢滴落。他显然也没料到这人居然想夺他性命,胸腔的疼痛正剥夺他的神志。江慕原忍着痛意,回头看来人。这人比他更不可置信地捂着心口处的飞刀,淌下来的却是黑色的液体。“呵!”江慕原靠着桌子冷笑一声,就这么看着眼前这人毒发,痛苦地倒在地上,接着抽搐着爬过来想要揪住他的袍裾,一声声哀求“救我!”只换来青年的冷漠,和眼中越发冷酷的光芒。没人救得了你,还有你身后的人,他动了动嘴唇无声地说。

“大人!”跑来的三月扶了下敞开的房门,门砰地一声撞在墙上,接着一头冷汗的青年费力地抬眼望过来,身子软软地向旁边倒。“大人!”三月眼疾手快地伸手抱住,被他重重踩了一脚的尸体抽搐了下又吐出一口血,这回真是神医再世也救不了了。

黑暗为所有不为人知的行为做了掩护,或许,也是暗色让人安心,行动者极度缺乏又极度需要的安心。然而黎明终会到来。

到这一天破晓,江军师连带着三月已经离开了四天。途中安插在北梁的探子传来消息,由于皇帝抽掉了三千精兵,出战的军队两天前重整,带兵的似乎是太子殿下一母同胞的兄弟,眼下只到了···对着地图保守估计,加上途中制造的阻碍,至少能再拖十天。

白溪对这个消息并没多大感觉,只要战事不停,他便没有理由放松。他现在最关心的倒是江慕原他们的安危,若不是有其他情况,何以至今不发一言?

“大将军!”“进!”“是!”一个穿着便装的人走进来行礼,看样子是派出去的暗卫。“军师有消息?”白溪迫不及待地问。“是。军师让属下先行回营,将这个交给您。”暗卫递上来一个布包。里面正装着三张降书。

白溪心口的大石落下一块,僵硬地弯了弯唇,视线突然凝在一个地方,他伸出手指蹭了蹭,沉着脸问:“军师受伤了?”“是。”暗卫不敢隐瞒,低声将他知道的情况一一说出。“叫方御医和齐大夫过来!”白溪高声冲着帐外吩咐,一边系上披风疾步往外走。

“胸口中剑,失血过多。还好吃了我的保命药。”戴着面具的齐大夫在他师傅的授意下先把脉说了病情。他们是在骑马赶来的途中遇上的,载着军师的马车。伤重者本就不宜挪动,可医术高明的大夫远在营中,再加上昏迷前军师的命令,他们只好找城中的大夫包扎了伤口,弄了辆结实的马车,挑着平坦的路走。迎面看到马上的三人不知道多开心激动。“药膏也是你给他的?”方御医问,他指的是伤口上敷的药膏。“嗯。”“不错。”

如此这般,到了营帐也已经日落,江慕原需要整晚守着,方御医怎么说也是上了年纪的,齐大夫便主动揽了活。一行人草草吃了饭,方御医拿了他的药说要去研究,小齐便和白溪二人起身往军师所在的帐中走。

“白溪。”齐大夫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攥着拳给自己鼓劲儿。“嗯?”“我,”他垂眸定了定神,其实江慕原的伤势不轻,若不是他提前给了药···他想,看惯了生离死别,如今倒愈发珍惜眼前的每一秒。“白溪。心悦君兮君可知?”

我···白大将军有一瞬间觉得心神飘上了九天,软软地听着风吟,眼前是百鸟齐鸣,脚下踩着柔柔的白云,指尖摸着滑滑的纱幕,他想撩开纱帘看看后面的仙子,仙子一转头,赫然是···“杞末。”他恍惚着轻语,迷迷糊糊地抓住了她的手。身旁的人却是心一慌,说着“明日我再问你。”就越过他跑进了屋子,还牢牢拴好了帐帘。挣脱一个精神恍惚之人的手掌太简单了,追回一个临阵脱逃之人要难得多!

白溪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回过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