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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珉涟的小厮见此,一溜烟儿地便向着大堂跑去。“方才我那般闹腾,怎么没见着举办敲花宴的人?”宁锦容闹过一通才后知后觉,发现刚刚没有人出来调节。薛珉涟刚要开口,便听见宁锦容身后传来声音,“敲花宴在洛安城流传百年,每三年一次,宴上任何事物都以花草作名。谷古顾辜四家轮流发请帖,持请帖者也可带外城之人进入,不过得是文雅之人。说到底,敲花宴并无主人。”宁锦容转身,“您怎么出来了?”薛临时提起手刮了刮宁锦容挺挺的小鼻子,戏谑道:“方才见你那般大张旗鼓的闹腾,怎么见了本王又偃旗息鼓了?”宁锦容笑得一脸掐媚,“怎敢呐?这不是连日里的事儿都憋闷在心里,着实叫人难受,谁叫那人偏偏撞在枪口……”薛临时一改戏谑之色,正色道:“本王在马车里所言,并没有什么意思。”“阿容也没有别的意思。”她能怎么说?那高瘦的男子撞了枪口,您不也是自己撞了枪口?她生气怪她喽:)宁锦容要是真敢这么说,怕是要在这里香消玉殒了。再看薛临时那副明显不相信的神色,她也不敢再胡乱开口,幸好小厮捧着食盘来得及时。宁锦容夺过小厮手上的食盘,对着薛临时大献殷勤,“您要不要也尝一尝?看着就很好吃!”薛珉涟看得急了,一把夺过宁锦容手中的食盘,还不忘对着宁锦容指责,“明明是我让人去拿的,表妹怎么不先给我!”宁锦容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咽不下吐不出。这巨婴,没法形容了。“吃也堵不上你的嘴!”她说着又狠狠地从薛珉涟手中抢过食盘,转头对薛临时一本正经道:“抢过来的东西,吃着就是香。”宁锦容说完便往嘴里塞一大口糕点,吧唧吧唧吃得津津有味。哪知薛临时也不按套路出牌,他抢过宁锦容手中的食盘,慢条斯理地捻起一块放在嘴里,“嗯,是比往年更好吃。”宁锦容看着空空的手,更是心塞了。第六十一章:万斤金薛珉涟才是那个躺着还中枪的,他还是没有想明白,明明是他让自己的小厮去拿的糕点,为什么一大半都进了宁锦容和薛临时的嘴。宁锦容还有点良心,知道薛珉涟没有吃浑身上下都难受,于是又让小厮去领了一大份来,都让给薛珉涟。拿到糕点的薛珉涟乐滋滋地啃着,也不管宁锦容和薛临时。宁锦容看着薛珉涟啃得津津有味,不由有些羡慕,她也想像薛珉涟一样做个米…不了,她还是不要羡慕薛珉涟了,这何止是米虫啊,这是个大写的米猪!宁锦容见薛珉涟吃相不忍直视,她索性扭身看着薛临时优雅的吃相,安慰一下她受到冲击的小心灵。心里又不由自主地将薛珉涟与薛临时对比一番,一个像是在吃猪食,一个像是在吃高级菜肴,这就是差距啊。薛临时也不说话,宠溺地看着宁锦容,偏偏宁锦容没看出薛临时是个什么眼神,单方面认为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很长时间。没过多久便有陆陆续续的人走过长廊,宁锦容看着开场也差不多快了,便将食盘放在薛临时的手里。她这次出来没有带丫鬟,她会告诉你是因为忘了带吗?薛珉涟的小厮琢玉胆战心惊地接过摄政王手中的托盘,看到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更是倍感惊悚。宁锦容说道:“我们去看看吗?总觉得他们要表演高端的cao作。”“高端是什么?cao作又是什么意思?”薛珉涟问道,连带着薛临时的疑惑也一并问了。宁锦容简单粗暴地回答:“高端就是很厉害,cao作大概就是技术吧。”说着便不等二人的回答,将身影投入人群。“姑娘,一日一见,可谓偶然,两见便该说缘分了。”之前出言轻佻的男子又挡在宁锦容的面前,即使笑得再荡漾,也难遮住他四射的王八之气。宁锦容皮笑rou不笑地回道:“这里很多人都与我一日两见,或者一日三番四次地见,可比你与我有缘分多了,劳烦让让?”“姑娘何必如此冷淡,在下姓万,万鑫。不知姑娘芳名?”宁锦容走哪儿,万鑫也挡哪儿,即便是宁锦容横眉冷对,他也不为所动,依旧嬉皮笑脸的对着宁锦容道:“姑娘何必冷着脸?有损清丽之容。”“关你什么事。”宁锦容也照样的油盐不进,过不去她便回头呗,又不是什么人类异能展示会,不看就不看了。万鑫想要伸手阻挡宁锦容的去路,“啊!……呃…”他痛呼一声,只见薛临时漫不经心地钳制住他的手腕,再用力些那只手腕便是要作废了,万鑫痛得额头上沁出星星点点的汗来,宁锦容插着腰一脸的嘚瑟,“来啊,你再伸手啊!”只见薛临时手上一个用力,咔嚓一声的错骨声,让宁锦容听得便有些心颤。这也太狠了,说折断便折断啊。“唔……”万鑫痛得热血逆流,脸上被涨得红成一片,他咬牙道:“公子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也不知红颜领不领情!”宁锦容听他这般说道,立时放下插着腰的手,小鸟依人地缩在薛临时的身后,“领情的,阿容还会牢记在心。”万鑫见她变脸这样的快,手上再痛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就在他还想出言的时候,琅琊王寒着一张老脸,若是再往胡子眉毛上沾点白色雪花,说是脸臭的冰雪老人也再合适不过。琅琊王拱手向薛临时请罪,“是本王教子无方,让他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给二位看笑话了。”宁锦容也没有插话,一看这个琅琊王便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能屈能伸的最危险了。薛临时松开万鑫的手腕,云淡风轻道:“琅琊王教子无方,倒要辛苦本王替你教了。”什么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了。你扭断人家儿子的手腕,你还要说是在提人家管教儿子,话里话外还都是嫌弃与不耐烦。“斤金!还不给摄政王爷与胥瑶县主赔罪。”琅琊王喝道。万鑫还想要挣扎,薛临时轻飘飘一个眼神飞过去,犹如尖锐的冰锥直刺他的心脏,万鑫才不甘不愿地低下头,道:“是在下唐突,请胥瑶县主与摄政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