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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期待,不由出声道:“出去游玩也不叫上本王?”宁锦容收敛住内心的蠢蠢欲动,讨好的笑着,“这不是怕他们在您的威严之下瑟瑟发抖,不敢好好的游玩么?”“可本王听说,贺家母女想让你嫁入贺家,阿容是要见到情郎,很是欢喜吗?”薛临时拨下宁锦容头上的簪子,拿在手中把玩,还有着令人不易察觉的委屈。宁锦容只觉得心尖都在发颤,生怕薛临时一个不小心就让她的四千两打水漂了,“怎么会呢?有您这样身份高贵,权倾朝野,才貌双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用一万字都描述不完您的优点,有您在这,那贺家男儿也自行惭愧啊。”她说着说着,从薛临时松动的手中小心翼翼的拿出簪子,又让月牙给她簪上。这些话对薛临时很是受用,薛临时更加坚定道:“阿容说的是,那便更应该让他们知道本王的存在了。”宁锦容竟无法反驳,但让薛临时去打击贺成华好像是个蛮不错主意,所以宁锦容更加的振奋了。“阿时一定要让贺成华好好知道,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省得他与他那无脑的母亲与meimei一般白日做梦。”“好。”薛临时看着她不着掩饰的振奋,心中更加觉得她与贺家有着千丝万结。第九十一章:打脸进行曲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由于惯性,宁锦容猛然向前面倾倒,好在薛临时反应极快,用手臂将宁锦容给兜住了。宁锦容觉得,她今天早上吃的早饭都快被薛临时的胳膊给压吐出来了。“怎么回事?”驱车的厉赦道:“县主,只是个行动不便的乞讨之人。”“那便等他先走吧。”宁锦容想着,正好可以拖延一会儿时间,好让那些游玩之人都尝尝久等的滋味。薛临时哪能不知道宁锦容的小心思,相反,他还十分清晰,就是如此,他才格外迁就宁锦容的磨蹭。他无奈而又头疼的说道:“你呀,真不知道该让我说你什么为好。”宁锦容嗔怪的哼了一声,“什么都不说是为最好。”好在这一插曲很快就翻篇了,在宁锦容的有心拖延之下,他们迟到了两盏茶的时候。宁锦容透过车厢的帘子看着郊外的杨柳依依,与湖中的荷花亭亭玉立以及水光潋滟。还有站在亭中明显不耐烦的贺成兰,与在一旁绵言细语的安慰贺成兰的郇琬,树下成群结伴的佳人才子,好一派生机勃勃。贺成兰与郇琬是认识厉赦的,只是郇琬并不知晓宁锦容是胥瑶的县主,贺成兰这边看见宁锦容的马车过来,便丢下方才还在与她说话的郇琬,殷切的迎了上去,“阿容meimei来了。”郇琬也在嘴角划开一抹笑意,不疾不徐的跟在贺成兰后面。而贺成兰却是有心不将宁锦容的县主身份告知郇琬,她就是想看看郇琬被宁锦容嫌弃的场面。可人生啊,十之八九不如意。宁锦容一手搭在月牙腕上,踩着杌子下了马车。贺成兰故意放慢脚步落在郇琬身后,郇琬无所察觉,温笑的看着宁锦容:“容meimei。”“琬jiejie。”宁锦容看见由内而外的美人便格外的开心,她热络的走到郇琬身前,“那日一别,我还以为日后与琬jiejie再无交集呢,这般说来,我还得感谢贺姑娘请我今日来游玩。”贺成兰的手指藏匿在衣袖中,十指忍不住的蜷缩着,指尖拢在掌心,这与她设想的太过不一样。郇琬除了名声,其余都不及她贺成兰,凭什么宁锦容瞧不上她,还能对郇琬笑意晏晏!这时一个穿妃色衣裙的姑娘凑到贺成兰的身边,她神色嘲笑,“你不是说今日请了县主?怎么到了这时候还不见来人,莫不为了一张脸面,哄骗我们的吧?”贺成兰松了口气,不管如何,这时候都不是她娇纵的时候。她拉着妃色女子到郇琬身边,之后便恭恭顺顺的行礼:“草民拜见县主大人。”郇琬有些惊诧,目光在贺成兰与宁锦容身上游弋,倒也没有惊诧太久,不过片刻便委身作礼,“拜见县主大人。”一语惊起千层浪,与他们一道的学子或者商贾儿女都三三两两,陆陆续续的给宁锦容行礼。宁锦容没有必要为了贺成兰一人便折损了自个儿的形象,“免礼,今日出来游玩,只管开心便是,若是因我而不尽兴,岂不是我的罪过了?”宁锦容说完便亲自扶起郇琬,美人一言一行都是那么撩人。“琬jiejie无需这般,我宁愿你把我当作是寻常姑娘。”“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郇琬也应下的爽快,只是她实在是想不到,前几日与她出口稍有粗俗又直白的姑娘,与新晋的县主竟然是同一人。桂丹则是被吓得目瞪口呆,她实在是想不到那日被她瞧不起,还被她出言不逊的姑娘竟然是县主,她哆嗦着嘴唇快要哭出来似的,“是,是奴婢眼拙,请县主大人,人,恕罪。”“扑哧——”宁锦容看着桂丹这要哭不敢哭的模样,毫不犹豫的便笑了出来。桂丹愈发想哭了,她哭着一张小脸求助自己的主子。郇琬也忍不住轻笑出声,“还不谢过县主大人的不怪之恩?”桂丹磕磕绊绊道:“多,多谢县主,不怪之恩。”只是宁锦容身旁的马车一直没有走,郇琬疑惑的看向马车,“这车中还有人吗?”宁锦容这才想起被遗忘在马车里的摄政王,她旋身冲着车厢喊道:“阿时,下来。”薛临时等半天也没等到宁锦容让他下马车,反而还要旁人提醒才能想起他,顿时怨气冲天。但他丢不起这个脸,今日出来也带着一部分目的性,是以他嘴角轻弧,撩开车厢的帘子走出来。连宁锦容也不得不感慨,好一副公子世无双的画卷。她伸出手要去搀扶薛临时,薛临时见她还有点良心,便将手伸了过去。而宁锦容却莫名生出一种,她在牵男宠下马车的错觉,是现代的女尊太过深入人心了吗(°ー°〃)“这是……”宁锦容斟酌着用词,想着要如何委婉而又高端的介绍薛临时,却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从贫瘠的肚子里翻出两点墨来。“阿容是在下的未婚妻。”薛临时简单粗暴的将二人的关系昭示,果不其然地看见其中一个檀色衣衫的男子神色黯淡几分。贺成兰的目光则是灼灼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