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爱让他的心里住了只恶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話。

她說甚麼,他也不想反對。

他更捨不得去反對。

她喜歡便好了。

反正花語那東西只是那些花商編出來騙人的。

他不能太執著。

就是因為太執著,太冷血狠戾才把她的心逼走的。

他不能一錯再錯。

只要她回來便好了。

「黃玫瑰吧。」彭慧看著滿園花開不敗的勿忘我,頭也不抬的說道。

「都聽你的。」

其實花園裏種的是甚麼花,他也沒所謂。

只要她喜歡,他也喜歡。

雖然勿忘我的花語動聽得很,但他相信她的選擇會更好。

是的。

他終於學會相信她了。

經過了這麼多兜兜轉轉,跌跌撞撞後,他終於學會了相信她。

相信這個女孩那顆愛著他的真心。

幸好,他還沒有弄丟她。

「你知道黃玫瑰的花語是甚麼嗎?」淡淡的聲音夾著寒風傳來。

已逝的爱。

不貞。

分手。

還有,祝福。

他不相信她。

她又不值得他相信。

這樣的愛情還有甚麼意義?

那些人常說人定勝天是騙人的。

上天讓他們重來一次,原本不是恩賜而是懲罰。

衪要他們再體驗一次抽筋剝骨的痛,再體驗一次愛得那麼慘烈的結局。

她得在一切重回上輩子軌跡前,為他們打開一扇逃生門,為他留下一條生路。

所以,她祝福他。

儘管那個和他走到最後的人不是她,她還是希望他能好好的。

「文華,我們分手吧。」彭慧沒有再去看那滿園隨風搖曳的紫藍色小花,閉上眼聲音淡淡的說。

第126章

「啊~」上身赤稞的女孩難受的抱著那深埋在胸前黑溜溜的腦袋,一串串誘人的嬌吟傾瀉而下。

烏黑的髮絲被汗水打粘在白瓷般的肌膚上,強烈的視角衝擊讓男人手下的動作動得更激烈。

女孩受不住這強烈的歡愉弓起了身體,像把被不斷添加著拉力的弓在蓄勢待發著,纖瘦柔軟的身體大中火情慾的薰染下綻放出最優美動人的弧度。

男人看著女孩痛苦難耐的樣子,身下的昂掦更是愈發的脹熱滾燙,大掌底下的動作更是愈來愈快。

男人低吼一聲,手下快速□□了好幾十下,小腹一顫,終於把慾望釋放了出來。

慾望發洩過後,男人渾身舒得躺在大班椅上,斜眼看著熒幕裏那被玩得快要哭出來的女孩。

軟膩的鐈吟在偌大的書房裏迴盪著,猶如再次親歷其境般讓剛得以發洩的慾望正有再次抬頭之勢。

「真想不到,她叫得挺好聽的。」邪魅的聲音突然闖入劃破了一室的綺旎。

那小貓叫般的哀求,真惹人愛憐,更讓人生起想要把她狠狠折磨的慾望。

這樣聽著聽著,都聽得他也硬了。

也難怪那男人這麼多年也放不開她。

「無論如何她也是你jiejie。」手提電腦啪一聲的被人用力合上,唐慕凡向來溫潤的聲音一下子沉了下來,底下那怒氣已經隱隱有著快要決堤而出之勢。

看他這樣子肯定是沒吃到了。

真的吃到的話,他早便高興得要瘋了。

怎會還會躲在這裏看錄影帶來自己弄。

只不過她都叫得這麼的銷魂,應該也是玩得差不多到正戲了

「想個辦法把他支開,我在這裏還有事要辦。」慾望得以宣洩後的聲音有些沙啞。

唐慕凡靠在柔軟的大班椅上,目光溫柔的注視著相框裏那個笑得眉眼彎彎的女孩,緊抿的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揚。

過不了多久。

再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得到她了。

這麼多年的夙願終於可以圓願了。

教他怎麼能不興奮。

彭少希有些沒好氣的看著對面那個興奮得傻笑起來的男人,心裏卻在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他這陣子在T城弄這麼多動作,不就是想把他們逼回去嗎?

那他倒不如順順他的意思。

不過,要回T城,他也要拉上他。

到時候前有埋伏,後有追兵。

他就想看看那個被人吹捧像神一般的男人到底是真的有著幾分本事,還是只是浪得虛名而已。

「但你想好了嗎?」鳳眸微掦的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甚麼似的,向來的玩世不恭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縱,難得的正色起來。

他走的這一步,簡直是無懈可擊。

即使強大如侯文華也不可能不入局。

他玩的不是手段,而是人心。

荊軻刺秦,公子獻頭。

這個頭,侯文華怎麼也不可能會不收。

這個局,侯文華怎麼也不可能逃得出。

只是以這種慘烈的代價只為得到一個女人,真的值得嗎?

但他撫心自問,如果是換成他呢?

他想他還是會做出和他一樣的選擇。

愛情,從來就不問值不值得。

晨曦初現,在寒冬中仍盛開得滿園□□的花園裏坐了一個男人,一個近來難得抽空賞花的男人。

沒想到他手裏那張皇牌還未出,她的心便先倒下了。

不過也好。

如果不是走到最絕望的地步,他也不想用那張牌。

那是張皇牌。

更是張會讓他輸掉一切的皇牌。

第127章

小腦袋靠著的不是柔軟的枕頭,而是堅硬得有點咯人的胸膛。

躺在上面的女孩不適的扭動了幾下,一道還帶著幾分慵懶的男聲從頭顶上傳來。

「醒了。」男人剛睡醒的聲線,沙啞性感得誘人。

只是,她不再喜歡聽了。

當女人選擇不愛的時候,原來也可以變得很絕情。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會有想要算計這男人的一天。

那天她以為他會發瘋的。

她其實就是想要他發瘋。

這樣她就會有籍口。

冠冕堂皇可以離開他的籍口。

只是他沒有。

他只是揉亂了她的頭髮,聲音淡淡的對她說。

彭慧,這玩笑半點也不好笑。

他,她好像從來也看不透。

侯文華看著那顆黑溜溜的小腦袋,那顆仍舊紋絲不動的小腦袋,一絲幾不可聞的落寞頃刻襲上心頭。

那天以後,她的話更少了。

他很清楚她在做甚麼。

這種小把戲,她以前已經用過很多次了。

他都不放在眼內了。

他怎麼也不可能讓她如願。

但即使已經做好了準備,心還是會疼的。

她答應過他的。

她怎麼能說出那句話。

她說過不會再離開他的。

她之前一直也是很乖的。

他說不准出去,她便乖乖的留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