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娇宠承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事袖手旁观。如果坐视不理,他这辈子都过不去自己心里这道坎。

至于沈欢以后,他是这样想的,今日听小姑娘的口风,宋氏那位青梅竹马似乎人还不错,倘若宋氏能顺利跟杨显和离,和那位在一起,宋氏如果降得住那位,沈欢今后的日子,大抵也不会太差。到时候,他每隔一年,前来探望便可。

想着,项竹对萧朗玉说道:“这事儿我不能袖手旁观,你放心,我自有主意。”

沈欢目送项竹离开,心里又暖又失落。宋氏拉拉沈欢小手:“别看了,都走远了。”

沈欢这才收回目光,轻轻叹了口气。听到沈欢这一声轻叹,宋氏觉得好笑,小姑娘家家的,叹什么气啊?

沈欢记着项竹的嘱咐,趁还没回屋,拉拉宋氏的手,小声儿问道:“姨母,欢儿问你个问题,你可要认真回答我!”

宋氏见沈欢这般严肃的神色,点头应下。

“姨母,若是现在有机会离开姨夫,你会不会和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点剧情要走,走完之后,咱们甜甜甜,可好?

8、08...

此话一出,宋氏眸中蒙上了一层迷雾,神情黯淡下来。这些年,跟着杨显过着当牛做马的日子,当真日日都是煎熬,可是她没有提出和离的勇气,生怕杨显将她打死,更怕周围人的眼光。

想着,宋氏一声长叹,神色有些游离:“若是有机会,谁愿意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罢了,罢了,想多了更闹心,早些回去睡吧。”

谁愿意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也就是说,姨母心里也是想离开杨显的?嘿嘿,沈欢暗自偷笑,只要姨母愿意,那就好办啦。

这一晚,沈欢睡得很浅,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沈欢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宋氏在院中摘菜,见沈欢从房中出来:“今日起的这么早?”

沈欢直接跑到院门口开门,宋氏不解的喊道:“欢儿你去哪儿啊?”

“去找项叔父!”沈欢丢给宋氏一句话,便开门跑了出去。

“不吃早饭吗?”宋氏追了出去,但她追出去的时候,沈欢已经跑没影了。宋氏站在门口,无奈的笑:“这孩子……”

客栈中,项竹刚起来,他身着中衣,在房中洗漱。

这时,听到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小二在门外说道:“公子,有位小姑娘找您。”

项竹应了一声,从架子上取下棉巾,擦去脸上的水,将棉巾搭回去,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门外小二已经走了,只有小姑娘圆丢丢的大眼睛看着他,项竹不由笑:“这么早就来了?”

项竹修长高大的身影,占满了沈欢的视线。项竹只穿着中衣,许是刚起来的缘故,他的衣领有些松,隐隐能看见一片坚实的胸膛。

沈欢的心莫名一跳,觉得耳根有些发烫,但是转念一想,如今自己只是个小娃娃,他自然是不会避嫌的。

于是,沈欢只好强撑着淡定,硬做出一副小孩子的天真模样,从项竹胸口移开目光,又不敢看他眼睛,怕他瞧出自己脸红,目光只好下移……

这一下移,沈欢愣住了,目光所落之处,正好是……当看到那白色宽松的中裤凸起的轮廓,沈欢呼吸一紧,心突突直跳,这大清早的,正好是他、他……

沈欢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淡定,把目光移去项竹身后,假装找萧朗玉:“项叔父一个人吗?萧叔父呢?”

项竹隐隐觉得今早小姑娘有些拘谨,不如昨天那般放得开,不由疑惑,这小姑娘的心思变幻莫测,真是难猜!他侧身让路,让小姑娘进来:“他在隔壁房间,怕是还没起。”

项竹掩好门,修长的手拖着沈欢后背,示意她在椅子上坐下。项竹在她身侧的椅子上落座,倒了水递到她面前。

他手肘支着桌面,看向沈欢,目光含笑:“这么早过来,是不是还没吃饭?”

沈欢不好意思的笑笑,她急着见他,哪来得及吃饭啊。她指尖缠上自己脸侧垂下的发丝,颇有些不好意思,尾音拖得长长的:“没……”

小姑娘侧着头,手里玩儿着自己头发,黑丢丢的大眼睛明亮又灵动,甚是可爱,项竹眼里的神色愈发如水:“那……等下萧叔父起来,咱们一起吃。”

“嗯!”沈欢连连点头,紧跟着问道:“我以后可以每顿饭都和你一起吃吗?”

项竹失笑,他过段时间就走了,如何每顿饭都陪她?他不想哄骗小姑娘,于是,岔开话题道:“昨晚咱俩的约定你还记着吗?”

沈欢点头:“当然记得!我问姨母啦。姨母说‘若是有机会,谁愿意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项竹面上拂过一丝欣慰的笑意,但那笑意只是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便是眼底的一丝刺痛,若是他的母亲,也能如宋氏这般想,该多好?为何明知痛苦,却不愿离开那痛苦之源呢?

沈欢见项竹沉默,心中多少能猜到缘由,前世一起生活九年,她就跟项竹肚子里的小虫虫似的,除了没觉出项竹对她的心意,其余她基本都知道。

他沉默,怕是与他的生母有关。项竹的生母阮氏,乃项肃德的第二房妾室,是项肃德外出游历时认识的民家女子。

项肃德隐瞒自己已有妻室,哄着阮氏跟了他,不曾想阮氏后来有孕,项肃德方纳进府中。

可项肃德的夫人,却是个有手腕的,里里外外将项肃德收的服服帖帖,阮氏进府后,没再过过什么顺心日子。她恨项肃德的隐瞒,又恨自己当初的不检点,更恨夫人对项肃德的蒙蔽,可她心里却仍装着项肃德,念着当初的那些好。

项竹出生后,生为庶子,终是矮人一截,阮氏见儿子过得不如意,更是怨恨自己,可她没有反抗的意识,凡事逆来顺受,只能不断的恨自己,怨自己,期期艾艾的过了半生。后来家中唯一留给她的一点房产,又被嫡母设法占了去,阮氏最后的一道防线崩塌,终在沈欢十岁那年病逝。

成安县伯府里那些琐碎的事,沈欢都经历过,等她跟他回去,她会慢慢替他解决那些烦恼。想着,沈欢跳下椅子,走到项竹面前。

项竹见小姑娘过来,拉回了思绪,眼角复又漫上笑意:“有事?”

沈欢望着项竹那双深邃的眼睛:“项叔父,你不要难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虽然她们的选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