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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毫无困意了。我想把今天的图画完了再说,继续画图。然后我便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在这个僻静的夜里,这种脚步声是很吓人的,我顿时毛骨悚然。我想起来办公室的玻璃门还没关,如果有犯罪分子,我一个人——我赶紧站起身来去关门。却看到办公室门口,那个人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照例是一副冰冷的神色,和千年也融不开的眉目颦着。我直觉非常不好,于是我快速地要把门合上,可是,他已经先一步顶住我的门,然后进来了,然后,关门。一句话不说。他顺手关了旁边的灯,就把我抵到了旁边的墙上。整个工作室里,只有我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透漏出来的微光能够让我看到他的表情。他什么也不说,就开始啃吻起我来!他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明明说了一刀两断,从此我不可以进他的家,他就这样对我吗?我自然不服气,我开始捶打他的肩膀。我猛然把我横抱起来,抱到了我办公室后面的小隔断上,那里有一张床,我中午的时候会在那里休息的,他一句话不说,把我压在了身下。“傅南衡,你想生一堆孩子的话,可以随便找女人去生,不要来找我?”他不听我解释,声音沙哑地说道,“刚才去找他了?”我恍然,难道刚才停在楼下的那辆车是他?可是他在这里停了多久?他又为什么停在这里?也因为孩子放在车后座上,所以,他不知道师兄是为了孩子来的。我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咬着牙。我再次狠命地捶打他,“我不想生孩子,不想生孩子!我受够了生孩子的痛了!”他在我耳边低声喃语,他用唇抚触我的耳朵,用温柔溺人的口气说道,“乖!你认为,我每次真的为了孩子吗?”犹如冬日里和煦的春风。不是为了孩子,那是为了什么?他压在我身上,头靠在我的头旁边,刚才他已经关了办公室里的灯,良久他的唇在我耳边逡巡,说了句,“好好照顾步云!”接着,脸在我脸上磨蹭,一种很湿润的感觉袭击了我。他——他哭了?为什么?我从未见他为了什么事情皱过眉头,从未为了什么事情发愁,从未——从未这个样子过,虽然我看不到他的样子。要反抗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他不是和丁瑜挺好的吗?看到他哭,我也哭了,开始是小声地抽泣,接着,开始放声大哭,他开始温柔地吻我。可是,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呀?然后,他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家!”我坐在床上,他伏着身子给我穿鞋,低头问了一句,“很痛么?”我脸上泪痕未干,我点了一下头。我心里还在想着,如果这次真的怀上该怎么办?我有一种直觉,这次真的要怀上的!他拉着我的手,下楼,我上车,他给我系安全带,从未像以前那样调侃,不正经,他一直小心翼翼,给我扣安全带的时候,怎么都扣不上,他侧身过来,仔细看安全带,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以前总共也没有给你系过几次安全带。”他柔声说道。以前,以前,为什么要提那么多的以前呢?现在我们已经是陌路了啊!在刚刚发生了性关系之后,甚至之前,都已经陌路。车子开得很慢。霓虹灯旖旎而过,就像我和他的未来,不知道去向何方!到了我家的单元门下,他停车,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我也什么都没说,良久以后,我说了一句,“我走了!”他“嗯”了一声。许久,我都没有听到他发动车子的声音。第二天,我的办公室里,竟然出现了一个我怎么都想不到的人——吴宓兰。我已经几年没有见她了。似乎比起前几年,她老了不少,女人上了年纪,一旦老起来,便一泻千里,听傅南衡说,她和顾清辉有一腿,那么这几年,想必她更是一个人孤枕难眠了,我当初怎么会看上顾清辉?“初欢,好久不见!”她皮笑rou不笑的样子。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怀疑整件事情,包括这个项目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上次有个神秘人给我发短信,说有人盯上傅南衡了,这些事情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可是我却想不出来它们之间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我不知道这中间谁在起关键的作用。既然今天她送上门来了,那么就很好解释为什么吴宓通想接手这件事情了。吴宓兰?苑青青?记忆当中,开始有些东西突破那些盲点。我恍然一惊,青青这个名字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出现过,当时出现的只是一个名字——青青,那是吴宓兰想要给顾清辉介绍的“女朋友”!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没错,傅南衡的图纸肯定是苑青青偷的。纵然再震惊,可我也知道佯装无事。“好久不见!”面对吴宓兰和她的这份心机,我冷声冷气。“听说初小姐接了这个项目的暖通了,你们设计上的事情,我是不懂,可如果初小姐能够做的成,那才怪!”说完,她就走了。让我一头雾水。正好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陈度给我打来的,他说让我去一趟部里,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一下。说到去部里,我就想起上次皮筋打下巴的事情,满满的全是心痛。打车去了部委,进门的时候照例要用进门证,上次他带我来过,所以,我知道陈部长的办公室所在。刚刚进门,便传来陈部长的一句话,似乎他是在和谁说话,还没有说完。“听说丁政委要让他女儿和你订婚?”。第144章把孩子给我生下来走了进去,才看到傅南衡站在那里。我愣了一下,然后脑子嗡嗡地开始响,眼睛直直地瞪着眼前的地面。丁政委?女儿?难道陈部长说得是丁瑜?这么快,都——要订婚了吗?“他是这么打算!”傅南衡回了一句。陈部长的目光转向我,说道,“初欢来了?”“嗯。陈部长好,傅总。”我脑子慢半拍地回应,经历良久的挣扎,我还是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傅总,算是和他打招呼。他站在我身前两米的地方,听到我的声音,微微侧头,说了一句,“初小姐。”我和他之间的过往,随着这两声称呼,早就烟消云散,不见了端倪。就像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