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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着她去了,没有去南衡总部,而是去跟人洽谈了一个项目,暖通的项目和土建的项目是分开的,所以,人家直接把定金给我打到卡上了,挺多的,有二十来万,今天,秘书总共带我见了三个项目的负责人。不到五个小时,就挣了六十多万,当然是定金,我的图还没有画好。不过我心里却一万个不解:让我接这些项目,肯定都是傅南衡的主意,他心里打得究竟是什么算盘?不管了,有钱就好。这三个项目,工期最短的是二十天,最长的是三十二天。我要抓紧时间。白天画的图比较少,我还是比较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有灵感。以前傅南衡睡觉比较晚的,一般是我画完图的时候一起睡,不过现在,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所以,我常常画到一两点才睡,早晨自然是起不来的,一般起来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因为我都在和他的房间里画图,这三天里,我画图的时候,常常看到他在床上看东西的身影,我不管,前几天不是刚吵了架嘛,反正也正好冷战。他和我说话,是在第四天的半夜十二点,“还不睡觉?”我的双腿蜷缩着,顶在桌子前面,正在想这个方案对不对。他的一句话,在安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微妙,悠悠的声音,透过安静的空气,传到了我的耳朵。“先不睡,任务很重!”我说了一句,“如果你觉得画图打扰到你了,我去楼下画!”我就收拾东西去了楼下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的时候,才看到他穿着睡衣下来了。“你还没睡觉呢?”我问了一句。他没说话,径自走到我身前,把我的台灯关了,把我横抱了起来。我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你什么意思啊?我要画图啊!”随着他的脚步走上了楼梯,我忍不住说了一句。“是我错了!”他错了?他哪里错了?他已经踢开了房间的门,把我抱上了床。“你——你哪里错了?我画我的图,你怎么错了?”我问了一句。他已经把我放下了,我站在地下,抱着他的脖子问了一句。“是你老公不好,本来的意思是赌气让你赚一把快钱,想让你看看赚钱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几万块钱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可是现在我错了!”他抵着我的额头说了一句。我知道这几个项目都是他让我做的,可是没想到背后他有这么多的心思,竟然有惩罚我的意思,我当时还挺纳闷的,不是要惩罚我吗,怎么还给我这么多的项目做?可我还是挺诧异的,“你让我赚钱并没有错啊,虽然我还是觉得物业费那件事儿我根本没做错,你到底哪里错了?”。第221章我又心疼了!“可是你天天熬夜,我又心疼了。本来是想罚你的,现在罚到我自己了!你都熬了一个星期的夜了,今天夜里,可不可以陪老公睡一晚?”他声音低沉,温柔地要命,让我听来,沁人心脾。简直要命了。“可是我虽然熬夜,我第二天起得也很晚啊,我并没有少睡啊!”“你是没有少睡,可是陪我的时间少了,你就这样惩罚我么?嗯?欢?”他说了一句。天地良心,我根本就没有存着要惩罚他的念头啊。既然他要求了,那我今天就早睡吧。“物业费,我已经又交给他们了,那个物业经理,家庭条件很一般,几万块钱是他几个月的收入,如果收不起来这个钱,他就要自己垫上,你忍心吗?傅太太?”傅南衡说了一句。说实话,真的不忍心。这次就当吃了一个哑巴亏吧。不过因为工期紧张,所以,我还是每晚加班,直到有一天,他不我抱上楼以后,说了句,“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一只手扶摇,无可奈何到要打人的神情。“我真的没有,三个项目,工期这么久,我不加班,根本完不成啊,违约金百分之二十呢!”我特别认真特别认真地说道。他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这百分之二十的违约金,我给你出,从今天开始,按时睡觉!”“不管是你出,还是我出,那不都得从这个家里出吗?那违反了我一向的职业道德,这种事情,断然不能办!”我很正经地说道。他扶了扶额头,“我知道这三个项目,工期对你来说,是很紧,我让南衡地产的人帮你!”“那更不行了,在职业上,我有自己的强迫症,再说了,我和人签订的合同也是独立完成这个项目,别人经手的事情,我不放心!”我又加了一句。“南衡地产的人也信不过?”我感觉下一步,他就要抓狂了。“不是我自己,我就是信不过!”他狠狠地咬了咬牙齿,“初欢,这是要和我做对到底了是吗?”“傅总,这我不就明白了,我作图,什么叫和你做对呀?我赚钱也不碍着你的事啊!”我矢口反驳。“好!这次算我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明天去我公司画图!”他说了一句。去他公司也好,省得在家里孩子老是哭闹,让我没有灵感,我同意了。第二天,他走得挺晚的,因为得等我起来,然后,我不慌不忙地洗漱,吃早餐,上了他的车。现在车里不需要开空调了,所以,就开了车窗。等车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进来一阵二人转的歌声,声音特别萎靡,靡靡之音传来:我想要你下面啊,黑黑的地方容易进——路边是一家底商,我侧头看了一眼,顿时觉得真是世风日下,拿着萎靡当高雅。我赶紧关上了窗户。他在旁边,似笑非笑的样子,“关窗户干嘛?天越来越热了。”“旁边的段子真是黄,还下.流!不堪入耳,所以,我关上了!”这个红灯的时间貌似是一百多秒,真是度秒如年。“开开,我想听听。”他从他那边,把我这边的窗户也摇下来了。顿时,那阵靡靡之音,又变得清晰,我估计所有在等红灯的车辆都被这阵音乐弄得很h了,因为我看到好多的玻璃都摇了下来。“食色性也,傅太太你何必约束自己,再说了,都是两口子,想听就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边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