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脔15(caoxue捣果泥,后xue插香槟,逼问以前是怎么挨cao的)
其实你也不是纯粹的疼痛,除了深处被顶撞碾磨的挤压感,还有另一种终于如愿被充实被cao干的满足感,虽然难以启齿,但酥麻的爽意确实铺天盖地袭来,几乎要将你淹没,也只有那点疼痛,能为你保持仅存的清醒了。 “大哥,嗯~不要插进来了……啊~我,我是你meimei啊,嗯~” 男人一言不发,越捣越重,也越捣越快,终于在性器没入大半以后,原地化身成了一个钢筋铁杵,只知道疯狂捣弄身下的小小的柔软的捣药罐,就算捣烂碾碎也不会停下。 你的花xue,就是那个可怜的捣药罐。 “啊~啊~嗯~”你彻底说不出话来,嘴里只剩零碎的呻吟。 好爽……好深……好痛……好爽…… 你沦陷在意乱情迷的情欲里,再也无法压抑那些最真实的快感。 在彻底放飞自我地浪叫一阵以后,你的xuerou开始急剧绞紧,又一次被高潮的快感冲击,rou壁喷溅出大量的水花,淋在男人的性器上,又随着的他的抽插被挤出xue口。 男人的速度慢了下来,插在深处浅浅抽动,是在强忍他自己的欲望,温柔地帮你延长你的快感。 高潮过后,你恢复了些许理智,对上了身前男人的双目。 他的额头已经挂上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呼吸也明显非常急促,可他的表情依然那么冷漠,就这么静静地观赏着你在他身下被cao到神志迷乱的模样。 那双晦暗到看不见反光的眼睛,从始至终,都在平静地凝望着你。 你鼻子一酸,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又或许是羞耻,以及怨怼。 为什么明明是他强jian的你,你却独自迷失在了被强上的快感中,到头来,他依旧平静无波。 你觉得自己心醉神迷的模样,在他冷静的眼眸中显得尤其的yin荡和下贱。 比婊子还婊子。比母狗还母狗。 你自我毁灭地想着。 好迷茫,也好无助。 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独角戏一般的高潮体验,男人的神情和气息都让你感到格外的陌生和寒心,你突然无比想念那两道熟悉的身影。 于是你又看向了那个摄像头所在的方向,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边啜泣一边呼唤:“二哥……呜呜……哥哥……呜呜呜” 颤抖的哭声,柔弱到叫人心疼。 男人周身的气压骤降,眉头罕见地锁了起来,紧紧锁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他朝思暮想这么多年的meimei,今天竟然自愿脱光衣服躺在了他的身下,他惊喜不已。 可当他欢欣地想满足你的欲望让你快乐,却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并且眼睁睁看着你在被他cao到高潮以后,依然不停地惦记、呼喊着别的男人。 他就算是再理性再冷静,此时也被积攒已久的嫉妒彻底逼疯了。 最后的怜惜烟消云散,他开始报复性地沉重cao干,一下,一下,缓慢但力度极大,仿佛是要把自己镶嵌进你的体内。 他还解开了你胸口的丝带,抓起你那两团绵软的乳rou,握在手里,用力握紧,把你的皮肤掐到发白发青。 你上身和下体同时感到剧痛,疼得不停倒吸冷气,却完全不敢看向他,依旧仰头紧紧凝视着那个摄像头,把它视作你最后的救赎。 “啊~哥哥……救我,好痛!~嗯~嗯~二哥……呜呜……”你的求救声与哭声被男人加剧的顶弄撞得越来越破碎,最后只能重复两个最简单的词,“哥哥……二哥……哥哥……二哥……” 每被cao一下,就吐出一个词。哪怕后来疼痛减退,快感涌来,你也依然不停地喊着,因为只有喊着他们,能让你产生安全感,也只有不断喊着,能让你不迷失在快感里。 趴在你身上狠厉cao干的男人脸色已经黑得惊悚,他再也不是那个天生擅长克制情绪的“仿生机器人”了,而逐渐成为了一个有血有rou的……野兽。 “够了。”他忍无可忍地掐住了你的脖子,掐断了你的声音。 你完全呼吸不了了,瞪大双眼,面色血红,闭不拢的嘴巴还在微微颤抖着,口型仿佛是还在呼唤“哥哥”。别的哥哥。 男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似乎是真的想要将你掐死。 在一片窒息的白光中,你浑身的肌rou一同癫狂抽搐,如果不是被男人压着,大概整个人激烈弹跳起来,其中抽搐得最凶猛的就是你的花xue,里面层层叠叠的rou壁一齐挛缩,xue口喷射出一根笔直的水柱,甚至打到了男人的胸口,伴随而来的还有泄洪一般的水花,把男人的裤子浇得透湿。 男人也终于结束了他最原始最野蛮的冲刺,重重嵌进你最深处的rou壁,射出浓稠到几乎不能叫作液体的白浆,沉甸甸地填充着你的xiaoxue,多到甚至把早就被捣到糜烂的果泥挤了出来,鸠占鹊巢。 你压根不知道男人的手是什么时候放开你的脖子的,无意识地剧烈咳嗽了许久,你才终于有些缓过神来。 男人滔天的怒火和妒忌,并没有因为你们一同达到高潮而消散,他掐住你的下颚,俯视着问你:“为什么一直叫他们,因为我只有一根,满足不了你是吗?” 你的喉咙还痛着,张了张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极为怪异地冷笑了一下,伸手拿过先前一直被你夹在两腿中间的香槟,你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到单手开香槟的,只听到“啵”的一声,一道水柱从你上方喷射而过,气泡翻腾的声音传来,然后,全部消失在你的下体。 ——他竟然,把还在喷射的香槟,插进了你的后xue。 那么迅速,那么精准。 “啊!!”你惨叫一声,大量带着气泡的酒液瞬间灌进你脆弱敏感的肠道,把你刺激得再次全身痉挛起来。 男人把射完精依然硬着性器再次送进你的前xue,享受着你身体的挛缩。 “这样够了吗?够满足你了吗?” “不要!快拔掉!”你崩溃地捶打他的手臂和胸口,可很快就被后xue里汹涌的液体和气体喷上了高潮,多到装不下的液体从你后xue和酒瓶的连接处喷涌而出,而你的前xue刚刚喷干了所有yin水,现在只能可怜巴巴地翕张着,半天也吐不出水来。 你彻底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眩晕地瘫软在桌子边沿,仍由男人还在用性器抽插你前xue,手握香槟堵着你的后xue。 男人居高临下睨着你,浅进浅出的动作没停:“告诉我,他们是怎么cao你?” 你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咬住了下唇,显然是不想说。 “嗯?”他等了一会儿,突然很重地顶了一下,并且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香槟,又有一股气体冲进你的肠道,你感觉肚子已经胀得快要破裂了。 “我说!我说!”你痛苦地睁开了眼睛,只瞥了一眼就不敢继续看他,“他们……一个插着我的前面,一个插着后面……有时候一起进来一起出去……有时候一个进来另一个出去……” “继续。” “没……没有了,就是zuoai啊……我有什么好说的……”体内的香槟又剧烈摇晃两下,“啊啊啊!我说!……他们会让我跪在地上,一个从后面cao我,一个cao我的嘴,然后打我的屁股,扇我的脸。” 你有些破罐破摔起来。 男人听着,心里满是自虐的妒意,拔走了香槟,把你随手翻转过来,让你跪趴在桌子上,他从后面cao了进来,伸出一只手,竖着三根手指捅进你的嘴巴,揪着你的香舌玩弄。 就这么cao干许久,似乎是玩够了,他抽走了手,又沉声问:“还有呢?” 你实在没想到他问就算了,竟然还变态到要模仿一遍,又羞又恼,翻着白眼:“他们还一边cao我一边骂我是婊子,是母狗,天生就是他们的jiba套子,活该被他们两个一起cao烂cao死,反正满口都是羞辱我的话,你满意了?” 他默了默,从背后紧紧抱住你,开始加速cao干你。 “小婊子……sao屄夹得这么紧,是喜欢吃我的大jiba吗?……喜欢的话就多喷点水,嗯?” 男人显然是第一次说这种话,有些生疏,但不知道为什么,你蓦然觉得这些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在此刻听起来竟然比他平时的说话声要温柔许多,真是见鬼。 “听话,喷给我,都喷给我,以后只喷给我,小sao屄里的水全都是我的……全都喷给我……”男人身下的cao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重复着的话却越来越缱绻动听,“只喷给我好吗?” 被男人集中攻击的那一个点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你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嗯~啊~” 他的撞击愈发剧烈,以至于桌上沉重的烛台都被撞得哐哐作响,原本粗实的几根蜡烛此时已经快要燃烧殆尽了。 “舒服吗?哥哥cao得你舒服吗?爽的话喷给哥哥好不好……”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张了张嘴声音却突然停顿许久,然后亲吻上了你后颈的皮肤,“……好爱你……我好爱你。” 爱?你怔住。 从来没有想过,第一次在男女交融的性事中听到对方说“我爱你”,竟然是从一向冷漠无情的大哥嘴里……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像最初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了,而成了一个深陷在纷纷情欲之中的普通男人,深情又俗气。 或许真的是铁汉柔情最撩人心弦吧,又或许是激烈性事中表达出来的爱意确实最迷惑人心。 反正你的心口莫名一软,xue道里不受控制地涌出汩汩黏液,湿得前所未有又一塌糊涂,被男人撞出“啵嗤啵嗤”的泥泞水声,阴蒂被囊袋重重拍打的感觉爽得你浑身发麻。 突然,在男人的猛击下,原本就已经被撞出桌面大半的烛台又被撞出去一寸,顿时失去了所有重心,跌落到了桌边的椅子上。 椅背不知道包裹了什么易燃的材质,瞬间被点燃,火光冲天。 你惊恐地看着那火光:“蜡烛!蜡烛!烧起来了!” 你身后的男人已经在进行最后的冲刺,对不远处的火焰视而不见。他的胸膛紧贴你的脊背,把你整个人攥紧在怀里,咬住了你的右侧肩颈,疯了似地猛烈cao干你深处xue壁上那凸起的敏感点。 “嗯啊!~啊!~”你被疯狂戳着软肋,浑身酸胀无力,呻吟着再也说不话来。 耳边传来男人含糊不清的低语:“喷给我,都喷给我……喷给我吧……” 那声音低沉轻柔,听着竟像是一个情人的祈求。 远处的火光越来越大,你甚至已经隐隐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了,可你的rou体被钉在了男人的性器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越烧越旺。 燥热,恐惧,疼痛,快感,和不断灌入耳中的爱意…… 你错乱的感官被绞得一团糟,终是大张着嘴默默淌着眼泪双眼失焦地被cao上了高潮,你的身体再次陷入无法控制的抽搐,下体喷射出的水柱拍打桌面,发出激烈的水流声。 男人得偿所愿,喟叹着重重抵进最深处,放松精关,尽情浇灌。他额头贴着你的后脑勺,温柔地舔舐着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火焰燃烧的高温终于触发了天花板上的温感喷淋头,密密麻麻的水珠淋了下来,像是下起了一场大雨。 而你在这场遮天蔽目的“大雨”中,在绵延不绝的高潮快感下,被男人不停射出的浓精,灌满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