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娘子萌于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开开门。”

“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也一样,很晚了,我就不送嫦婶了。”细奴在院子一角的凉棚下晾衣裳。

九嫦说:“衍之和少夫人那都闹着玩呢,少夫人大人有大量千万莫与他计较。”大晚上的,两个小年轻该不会为此事闹起来吧,九嫦怎么看都觉得少夫人不像会是轻饶了衍之的架势。

“我没恼他,我高兴着呢,嫦婶,明儿见。”

晾完衣裳,细奴拍拍手,转身,细奴黑了一张花猫脸,高挽了袖子气势汹汹进了屋。

九嫦听到细奴脚步声远去,叹了一声,“但愿是我多虑了。”九嫦转身回了‘苍苔院’。

“舍得回来了。”荣楚湘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九嫦绣了一半的虎头鞋子摸索着绣了起来,九嫦见了,紧走两步夺了她手里的针线活,“小姐眼睛不好,莫再碰这些个。”

“怕我污了你的手艺?”

“小姐知道九嫦没那个意思。”

“九嫦啊,我眼瞎,手又不瞎,你一天到晚这不准那不准,你诚心想憋死我是吧。”

“大夫说了,小姐的病得静养,少cao劳,少动怒,要不了多久就能重见光明。”

看见了又如何,十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荣楚湘无谓笑笑,道:“你怎生去了那许久?可是那边有什么不妥?”

“小姐快别提了,羞死人了。”想起细奴那张脸,九嫦还未详说缘由,自个儿倒先笑起来了,惹得荣楚湘逼着她急问:“到底出啥事了?你倒是快说啊。”

九嫦止了笑,将才刚见到的一幕说与荣楚湘听,荣楚湘听着大感新奇,一连骂了两声:“这小子,这小子”也太不成个样子了。

九嫦附和:“可不是呢,我还真就没见过衍之对哪个姑娘这般样子,就连梵梵也不曾有过,独独对少夫人……却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八成是真心喜欢,才会若此。

“这丫头确也是个可人疼的,就是动机不纯,她若全心做我的儿媳妇倒也罢了,若她胆敢有二心,做出伤害我儿之事,我第一个不轻饶她。”

“呸呸呸,小姐快别这样说,那小两口好得蜜里调油似的,哪能够呢。”小姐眼睛瞧不见,九嫦可亲见了的,衍之为什么给少夫人脸上画老虎,那是因为衍之喜欢少夫人,这叫啥来着,是了,闺房之乐。

“你说这两东西,一点都不觉得害臊,盯着张大花脸还到处招摇,无法无天了简直,我就骂她宫里的女人都包藏祸心,不可靠,他倒好,公然顶撞我,他乐意。小没良心的,太不知好歹了。唉,不管了,不管了,随他们折腾去,免得又说我刻意挑刺,不待见他媳妇儿。”

九嫦说:“小姐早该这么想了,看衍之和少夫人这恩爱的势头,小姐距离抱孙子不远了呢,小姐就勤等好消息吧。”

“就你会说话。”九嫦这话算是戳到荣楚湘心窝子去了,只觉得无比熨帖,她傍晚那会有摸过那丫头,细腰,大屁股,是个能生养的,她近乎有些迫不及待想抱孙子了,含饴弄孙似乎也不错。

见她脸上难得展开笑颜,九嫦趁热打铁:“小姐还不紧了将身子将养好,到时候小少爷出生,那白白胖胖的小模样多招人疼。”

“都依你,聒噪。”荣楚湘笑骂,末了,她嘱咐:“九嫦,不早了,连着赶了几天夜路,早些歇了啊。”

“小姐先睡,待我绣完这两针。”九嫦将烛火压了压,调暗些,绣花针在发顶挑了挑,飞针走线,接着绣起来。

烛火燃到尽头的时候,九嫦看着手中的完成的虎头鞋,脸上露出满意笑痕。

烛火熄了,‘苍苔院’重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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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与‘苍苔院’一墙之隔的‘竹里馆’好戏才刚刚上演。

话说细奴卯足劲儿回来,找了一圈屋里竟没人,穿过耳房,出了抱厦,转而去了浴房,细奴附耳在门上听了听,没什么动静,难不成睡着了?

细奴推门进去,纱帷随着细奴开门的动作,冉冉随风摇曳,细奴绕过八角屏风径自过去。

硕大的浴池上空雾气缭绕,池壁四角的莲花状活眼里汩汩泛着温水,流了出来,听说这是用一眼天然温泉池改造的,细奴褪了鞋子,赤脚踩上白玉阶,翘首张望硕大的豪华浴池,水上漂浮的花瓣透着淡淡馨香。

人呢?

总不会沉下去了吧。

“相公?”细奴唤。

细奴探头过去,“相公,你在哪儿?相公?”

身后似有动静,邹玄墨的声音自身后方乍响:“为夫在此。”

细奴转身,熟料他所站之地距离她过近,他仅着单衣,且胸前衣襟大敞,细奴脸上红霞陡升,生怕与他有肢体上的触碰,向后退了一步,哪曾想这一退竟是直接退到了浴池里,细奴情急去抓他,就听到‘滋’的一声,衣裳撕裂声响,连带他一起,两人双双掉落浴池,激起水花无数,细奴给水呛到,腰间探过一只大手将她稳稳托出水面。

“娘子恁急色,为夫尚未准备好。”邹玄墨低头瞟了一眼撕烂的单衣,笑得一脸暧昧不明。

细奴好不容易得以呼吸,从水里露出头来,张嘴喷了他一头一脸的水花,继而掩嘴咳个不止,“你活该。”

湿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不仅恰到好处的显现出她身体的曲线,因泅水,身体起伏更加显而易见,邹玄墨无暇去欣赏那凹凸有致的完没曲线,相反,眸中有着一抹心疼,大掌顺了顺她背心,关切道:“可好些了?”

“死不了。”细奴抹了两把脸上水渍,语气冲的很,定睛看着面前那张含笑欠扁的脸,说时迟那时快,照准他左眼窝出手就是狠狠一记粉拳。

“哎呦,娘子做什么打我。”邹玄墨吃痛。

“打得就是你,你你你,耍流~氓,害我衣裳全湿了。”

邹玄墨笑道:“湿了好,洗衣裳省了,一举两得。”这就叫耍流~氓?一会儿还有比这更流~氓的呢。

“去你的一举两得。”细奴握拳还待打,邹玄墨双手打揖,连声讨饶:“娘子息怒,为夫明日还要留着脸面见人的。”

知道就好。

细奴收手,扬脸给他看证据,“呶,自己瞧瞧,害我丢脸死了。”

邹玄墨靠在浴池壁沿,咧嘴呵呵一乐,“什么也没有,娘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