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娘子萌于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少夫人四处逛逛,估计是怕在山上闷坏了少夫人,我是这么认为的。”

“蔡庄有什么好的?”邹骅宸一脸费解。

“主上说是要带少夫人去看他的牧场。”

“大哥临走难道都没留下什么话与我?”

小刀说:“有的。”

邹骅宸心头一喜,“大哥说了什么?”

“二爷请担待,主上并不曾留话给二爷,主上只留话给了尚恩。”

“主上说了什么?”尚恩问。

“主上说,总商这边目前没什么要紧事,沐仙馆重开张在即,老刘又告了长假,沐仙馆急缺一个主事的,尚恩若是得空就过去沐仙馆多帮衬帮衬。”

“主上真这样说?”尚恩呆住。

小刀说:“我骗你作甚。”

大哥可真是及时雨呀,到底是亲兄弟,一句话便解了他的燃眉之困,原来大哥一直都有关注他,关注沐仙馆的进展。

尚恩办事大哥放心,故而,大哥将尚恩派给了他。

看吧,他和大哥想到一处去了。

邹骅宸今日登门不为别的,就是找他大哥借人来了,这个主意还是阿全给他出的,邹骅宸觉得阿全的这个点子可行。

得知尚恩要来沐仙馆主事,邹骅宸喜在心里,面上却不动声色,“尚恩又没经营香汤馆的经验,她行吗?”

小刀心想,二爷你可真能装,你今日来贞观楼,不就是为尚恩而来。

“主上原话是这么说的,二爷那边要是有更好的人选,权当小刀才刚什么也没说,二爷,好走不送。”小刀推了尚恩向外走,“大楞成亲在即,要不要上大楞家一起帮忙去。”

“对了,飞燕说还有两件衣裳没裁。”尚恩去里屋在针线笸篮里找了剪子出来。

小刀一怔:“飞燕那里又不缺剪刀使。”

“我用顺手了自己的,别个我不习惯。”尚恩道。

邹骅宸挺身挡了去路,懊恼道:“不行,你今儿哪里都不能去,你忘了大哥让你去沐仙馆帮我的忙。”

“二爷不是不放心尚恩嘛,尚恩去了也是多余。”小刀说。

“才刚逗你们玩儿,尚恩愿意帮忙,我巴不得呢。”邹骅宸趁尚恩不备,突然出手,一把夺了尚恩手中剪子,抬脚就向外走。

“喂,你拿我剪子干嘛。”尚恩追上来。

邹骅宸脚下未停,道:“这东西可是利~器,还是我帮你收着,你要用时管了找我要。”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待得空他一定要尚恩也为他裁几身衣裳,尚恩的手艺一般人是见识不到的,他只要想到有朝一日能穿尚恩亲手裁的衣裳,他心里就像吃了蜜糖似的泛着甜。

“好吧,待忙完沐仙馆事宜,二爷一定记得将剪子还我,我还要帮飞燕裁衣裳呢。”尚恩再三提醒他。

邹骅宸笑得狡黠:“记着呢,忘不了。”

出得贞观楼,小刀坐在车辕上,看见他们,小刀说:“上车,我送你们过去。”

邹骅宸本想拒绝,稍作思索,他点点头:“辛苦你了,小刀。”

邹骅宸上车坐了,回头,他喊:“上来呀。”

尚恩犯难了。

小刀低声说:“管了上车,没事的,他要敢再对你毛手毛脚,我第一个不饶他。”那日他已经提醒她了,还是被二爷给吃了豆腐。

听小刀话中意思,莫非那日的事让小刀看见了?

尚恩登时觉得尴尬的不行,索性在车辕坐了,她才不要进去车厢坐,那样更尴尬。

尚恩宁愿坐车辕,也不愿与他共处一室,邹骅宸登时一脸便秘的表情,他有那么讨人厌?

“不是距离蔡大娘的孙子满月还有半月?”

小刀说:“这你就不懂了,主上已经很多年没有正儿八经休息过了,现在有东方先生坐镇书院,主上难得有时间携少夫人去庄子散散心,这是好事呢。”

尚恩点头,小刀说得何尝不是,主上是该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下。

“小刀,你进来。”邹骅宸忽然道。

小刀不明就里,钻进车厢,邹骅宸将小刀按坐在位子上,道:“蔡庄一来一回差不多也要四个时辰,赶了许久的车,想必你也累了,今天让你感受下做爷的滋味。”

在小刀诧异的目光里,邹骅宸出了车厢,在车辕坐下,正好与尚恩比肩,他笑得快意,甩了一马鞭,马车动了。

“二爷使不得。”尚恩惊呼。

“闭嘴。”不就充当一回车夫,至于大呼小叫的,她不进去车厢坐,那他出来驾车陪她看风景,貌似也不错。

这人怎跟牛皮糖似的,怎么哪哪都有他,尚恩十分头痛。

车厢里,小刀伸长腿,歪在榻上,吃着糕点,品着茶,那模样好不惬意,小刀觉得邹二爷真真有福不会享,放着好好的主子不当,非要当下人。

主上才不会像二爷这般没谱。

话说蔡庄穷山恶水,又在山坳,不知主上与少夫人在蔡庄可住的惯?

蔡庄。

晌午那会儿,邹玄墨携细奴刚抵达蔡庄,小马驹黑莓恰恰这时候诞生了,黑莓是一匹纯黑小马驹儿,名如其马,通身黑不溜秋,黏腻腻的,皮毛透着亮光。

蔡大娘的独子蔡华征询邹玄墨意思:“主上给取个名字吧。”

邹玄墨正想着取个什么名儿好,细奴看见牧场里漫山遍野的蓝莓,忍不住道:“黑莓怎么样?”

邹玄墨眼睛一亮,喜道:“好名字,就叫黑莓。”

“黑莓,你有名字了,开心吗?”细奴手里抓了一把青稞,去喂黑莓,黑莓卧在地上晒太阳,小嘴巴凑过来嗅了嗅,别开头,细奴又绕到另一边,道:“吃吧,很快就会长大了哦。”

“它现在不能吃那个,你见过哪个刚出生的孩子会吃东西?”

“对哦,我给忘了。”细奴开怀一笑,但见自家相公长袍下摆挽在腰间,广袖也卷了起来,躬身在一侧修损坏的护栏,细奴将青稞喂了老马,然后她拍拍手过来了。

“相公以前常来这里吗?”细奴帮他扶住木桩,邹玄墨抡了木槌将桩子一根根楔好。

“和你一样,头回来。”

“青山横北郭,绿水绕东城,却是个好地方呢。”细奴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