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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高贵而华丽。无需阁中人,檀墨亲自引着顾砚龄一行来到岳阳阁三楼的梨花小轩,只见门外已有人守着,只从刚正稳沉的气势便可看出,应是萧译的近身侍卫。“吱呀——”檀墨轻轻推开门,恭敬地弯腰请顾砚龄与袁氏入内,一进房中,顿时梨香四溢,让人心旷神怡。岳阳阁风雅,隔间皆以花为名,隔间里自然也是以花为题,看着满眼关于梨花的珍玩字画,和馨香的梨花插瓶。顾砚龄微微颔首,唇角勾起。来至里间,袁氏便见一位玄衣少年凭窗远眺,明明眸中云淡风轻,周身却是隐隐的帝王之气,让人不由心生几分敬畏。第二百章惊人的幕后听到声音,萧译微微一动,侧首看到门前的袁氏和顾砚龄,温然一笑,未等袁氏等将礼行下去,便已上前抬手道:“夫人请起。”感受到少年陡转的温和,袁氏微微一愣,却是被身旁的少女扶起。“夫人请坐。”少年右手做出“请”的姿势,随即转而看向身旁的顾砚龄和顾砚澜,眸中微微凝笑。到底是四房掌事的太太,待一行皆落座,袁氏已然整理好思绪,礼貌而又不失恭敬道:“臣妇代阿九,和小女谢殿下的款待。”萧译闻言礼貌颔首道:“夫人客气了,一家人何需两家礼。”顾砚龄闻言不由抬起头,果然对上萧译似笑非笑的眸子,只觉得他这嘴上可从没吃过亏。“殿下说的是。”袁氏闻言失笑,转而看了眼身旁的少女,默然不语。说话间,檀墨已亲自上了菜来,袁氏一眼看过去,桌上不仅有阿九平日所喜,更有她与澜姐儿爱食的,一顿饭下来,袁氏只觉得身为长孙的少年虽有天家的气度,却没有丝毫的架子,反倒对一向闹腾的澜姐儿也多有耐心,细节之间,便让人觉得温和有礼。看来阿九,是许对人了。几人用了茶,袁氏心中琢磨了下,便侧首对身旁的顾砚龄道:“澜姐儿想要杏花阁的点心,臣妇便先与澜姐儿去一趟杏花阁,阿九,不如在此等候便好。”顾砚龄知道袁氏的用意,因而顿了下,转而看向对面,萧译收到目光便礼貌地挽留道:“不如我让檀墨去——”袁氏闻言笑着牵起顾砚澜道:“多谢殿下美意,这一趟正好也为各房挑选一下,便不麻烦了。”推却间,檀墨应萧译的吩咐,亲自陪同,萧译与顾砚龄皆起身来,直将袁氏送至门口远去,这才回了屋中。待屋内只余二人,顾砚龄微微侧身,看向身边的萧译道:“你怎知我今日会在那儿。”萧译闻言笑着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女,自然而然的将她环在怀中温和道:“你与两个哥哥关系那般好,自是会送,所以我便在此等了三日,今天是会试最后一日,你若不来,我便要失望而归了。”话一说完,萧译便抬手将一物斜簪于少女的云髻间,顾砚龄触手去摸,却是冰凉莹润的玉簪,未等她开口,萧译便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宠溺道:“这一个月未见,我一日也未闲着,这独山玉是我亲自挑的,这月余来,我每日跟着玉匠师父学着做这玉簪,不过我只完成了三成,剩余七成都是玉匠师父的功劳,便只看这三成,也希望你能将它戴在身上。”顾砚龄闻言唇角微微勾起,手中轻轻一抽,将玉簪握在手中,低头摩挲着玉簪上的梨花,眸中渐渐浮着温柔的笑意。“虽然你这三成坏了人玉匠师父七成的手艺,不过看在人家师父的苦劳上,我便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低头对上少女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萧译无奈一笑。手中陡然一空,玉簪被抽了去,顾砚龄刚一抬头,便感觉到玉簪被重新簪回她的发中,还没等她说话,她却觉得自己陡然离了地面,不由轻呼,声音却是压得极小,怕惊动了门外的人。感觉到自己被抱起,顾砚龄意外之后转而嗔道的看向始作俑者,谁知那人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一边抱着她朝书案后走,一边自言自语道:“倒还不算重。”顾砚龄闻言眉头微微一挑,眸光极为好看道:“难道你还抱过旁人。”话音一落,抱着自己的萧译脚下一顿,随即低下头来郑重其事道:“六岁的绮阳算不算?”感觉到怀中少女的嗔目,萧译视若无睹,唇角却是得逞的一笑,手中也更为小心翼翼,直至落座,顾砚龄想要起身,却被轻而温柔的拉回去,身后的人温暖的怀抱将她环住,下巴微微靠在她的肩头,带着几分无奈道:“我们的定婚礼经由礼部与钦天监,定在了今年的初五。”听到此话,怀中的少女微微一顿,却听得身后的人渐渐转为温和,语气轻缓道:“再等两年,我便能正式迎娶你进门了,如今的毓庆宫也该重新粉饰一遍,我过会子将重新添置更换的大小物件单子给你,你再看看,可有不妥的,皆照着你喜欢的换。”顾砚龄闻言不由诧异,微微侧首道:“这些交给檀墨或者礼部便好,你如今参与朝政,哪里能抽得出多余的时间来。”萧译闻言宠溺一笑,语气更加温和了些。“两年后,我就能看着你从国公府走进毓庆宫,从前的毓庆宫与我而言,或许只是一个长居的宫殿罢了,可日后,它却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不论大或小,我都想和你一起去勾画,我的脑海中一直勾画着一幕,有一日我从朝堂归来,走过游廊,会看到你坐在漫眼的梨花树下等我,我更希望未来待你我都老了,还能坐在花下看着绕膝的儿孙,听着你我的一辈子。”听着萧译缱绻的话语,顾砚龄的脑海中也渐渐浮现出那样静好的画面,眼前不由变得模糊,唇角却是难以自制的勾起温柔的弧度。那样的日子,简单,朴素,却是她前一世求而不得的,这一世,她不想再辜负这样的时光,这样的人,也惟愿时光,莫要再辜负他们。似乎是有所感应,萧译温柔的探手替她拂去了颊边的泪水,仿若悄悄话般低声道:“我连毓庆宫的宫室修缮图都画了出来,里面添置了庭院,荷塘,你也一并拿去看。”顾砚龄笑着将泪意压了回去,毫不犹豫道:“好。”萧译闻言温柔一笑,沉吟了下,默然间才说出话来。“辽东又起了战事,按皇爷爷的意思,你四叔,应是要任右军游击,随军前往辽东。”顾砚龄闻言眉头微皱,随即沉吟道:“此番前往辽东,主将是谁?”“辽东经略,郭慎宗。”顾砚龄眸中微微一凛,果然。“辽东战起,郭太后的势气必然不受压制,只怕就连皇爷爷,也不得不有所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