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爱你恨你更想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温,迅速在湖里溺亡。”

陈皖南锐利的眸光眯了眯,如果溺亡了,她为什么用失踪来形容瞿定北?

“我希望他还活着。”瞿嘉淡然的一笑,握了握冷掉的咖啡杯,“我父亲也坚持死要见尸,那年他中风了。我一边在英国念书,一边组建搜救小组,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给他们寻找,哪怕是我哥的尸体。我父亲没能等到这天,于去年底,病逝。”

陈皖南摸清了来龙去脉,心里忽然极其不安,她这么隆重的用亲口告知的方式,说了这段事故,是不是代表了,她的开诚布公一旦到来,就表示往事如烟,她不会再回头了?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陈皖南站起身,下意识想回避。

“皖南。”瞿嘉起身,对着他停滞的背影说,“我太累了。当时,不知道从哪里跟你说起。是我的处理方式,伤害了你。说抱歉没有用的。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除了谈感情。”

瞿嘉立时看到她最后一句话的杀伤力,是多么强悍。

陈皖南高挑的背影,当即,喘了一下似的,她甚至以为他会转身过来给她一巴掌,然而,他克制的很厉害,拿起忘在桌上的烟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什么都不图,只图你这颗心。

偏偏,心已成冷石。坠入贝加尔冰封的湖。待春,望不到头。

……

回到家,凌晨三点。

陈皖南脱掉大衣,从玄关走到鹿跃房门口,轻轻拧开。

六年来,他习惯了每逢回家,就进小姑娘房间看看。

鹿跃听不见,他无法做的避嫌,只好叮嘱她,哥哥是成年人,你在家穿着要得体。

这么脆弱的一个小家伙。

他当初和瞿嘉吵的最剧烈的原因,就是气愤自己,要守着鹿跃,没办法陪她去英国。异地恋,还没开始,就已经大动干戈。也许瞿嘉当时想过把瞿定北的事情告诉他,可是她提前看透了,自己没办法陪她共苦,索性放弃。

分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可再次见面,他到底做错什么了,她要对自己说这种狠话?

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除了谈感情。

呵。

除了感情,他还能对她图什么?

陈皖南理了理鹿跃睡乱的头发,目光怆然,“这是劫数。哥过不去了,小跃……”

鹿跃安静的睡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哥哥发生了何事。

陈皖南走出了屋子。推开露台的门,仅穿着打底衫,站在风雪交加的夜里,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哇塞,陈皖南,你那几点了给我打电话?”一个惊喜的大笑男声传出来,是陆盛。

“帮我快速查个事情。2011年冬,贝加尔湖的冰雪大道上,发生过的所有车辆坠湖事件,我要全部的细节。”

“瞿嘉跟你说了?”陆盛正是指纹小组的创始成员之一,知道全部来龙去脉。

“你知道她这件事?”陈皖南不可思议,好像全世界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

“不。你误会了。”陆盛急忙说道,“我碰上一件十分棘手的旧案。跟贝加尔湖有关。电话里说不清,等我回国吧。”

“什么时候回国?”

“两个月。”

陈皖南咬牙蹦了脏话,“cao。”

“别急嘛。”陆盛爱莫能助大笑,“这是三四年前老案了,急也没用。哎,对了,卓韵明天回国,你打算怎么处理瞿嘉和她的关系?”

陈皖南眯了眯被风雪吹花的眼睛,回答那边:“瞿嘉是我唯一处过的女人,你觉得我会让卓韵欺负她吗?”

陆盛:“……”

该手下留情的不是瞿嘉吗?

她那占有欲……

“不会发生的。”陈皖南突然轻声说了最后一句,“瞿嘉心里没我了。谁喜欢我,她都不会再关心。”

老友似乎想安慰什么,陈皖南没再听,轻轻划掉了通话键。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个案子:朱门——从此章节后,百分之八十以上重写。

看过的,要重新看。

☆、朱门02

作者有话要说:  用朱门做标题的,是重写过的章节。后面不是朱门标题的,大家不用看,我会尽快更新的内容。鞠躬!

尤其是新买v的读者,不是朱门的章节,先不用看。

第二天一早,大雪停。

世界白茫茫的一片。街上,孩子们都沸腾了,下饺子似的,在二十公分厚的雪地上,砸出一个个人坑。

瞿嘉一夜未眠,眼圈有点深,在镜子前面,仔细画了好久的底妆,才遮盖住。

楼下,两个交接班的收银姑娘在聊天。

“奇怪,昨天那辆奔驰没开走哎,我记得那位帅哥没喝酒啊。”

“我听小刘说,昨晚帅哥最后走的,好浪漫啊,迎着本城的初雪,坐在窗边和老板谈心。”

“啊,我就说老板和对方关系不简单,还旧友呢,明显有情况啊!”

“什么情况?”瞿嘉似笑非笑的声音,从实木楼梯下走下来。

两个女店员相互皱着脸,无言以对的面对着当事人。

瞿嘉做为老板,为人处世叫人挑不出理,无论薪资,福利,还是平时三天两头的请假代班等,没有她不答应的事。可人亲和成这样,员工们在她面前,还是不敢造次。

何况说她八卦,被当面逮到。

瞿嘉没什么大的表情,平静的套好手套,要出门了,方扭头,对那两名员工缓声道,“别瞎猜了。那是我朋友。”

“噢。”两名员工机械的一点头。

瞿嘉没再说什么,推门,上班去了。

两名女店员,终于狂吐一口气。看着门外的瞿嘉上了那辆奔驰,发动,热车,三分钟的功夫,将车子往市局方向驶了出去。

……

陈皖南凌晨一点钟离开她的店里,车钥匙也没带,一个人披着满身的雪,在空阔的雪白南京路,走了一个小时。

瞿嘉一夜没睡,是因为看着他那样子落寞的背影,真的想去抱一抱他。然而,天一亮,她又清醒了。

你想害死他吗?

她嘴角涩笑,摸着他的方向盘,把车子开进了市局。

大雪过后,市局门前的庄严广场上,一群有心的汉子们,正用脚作画,踏出了一枚警徽形状。

各楼层的窗户边,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民警察,集体对楼下画情怀的兄弟们致以热烈的问候声。

瞿嘉下车,往办公楼走时,像是当年上学一样,姿态端庄着,忐忑楼上的窗口,有自己暗恋的男孩在偷偷看她。

然而,直到回到办公室,她都没有看见陈皖南的影子。

她理所当然的笑了笑,为自己昨晚的最后一句话,无奈喝彩。他不会再理她了,把他的感情,看的如此轻贱,可以用除了感情以外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