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幻梦泡影下(改造/穿环/腿交/GB)
书迷正在阅读:露中/矿工糙汉露与矿主家的小少爷耀、[综漫/N/P/总/受]论诱/受反扑的可能性、星际游戏商、【第五人格】缪斯回忆录(夜访吸血鬼paro)、[辉夜之城]快感剥夺实验、【综漫】美人在被男神日液疼爱的日子、误入豪门:我的亿万前夫、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名门宗女、(综漫同人)别过来,我不是随便的人!
第二章:幻梦泡影(下) * 工藤又回到了那片沙滩。 海面反射出粼粼的亮光,小兰仍旧坐在海岸旁的栏杆上,背对着他,宛如生活和记忆凝成的暗色残影。 他向她走去,踏过柔软潮湿的沙滩,与上次不同的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在拉近,彼此不再遥不可及。 工藤默默地在小兰身边的栏杆上坐下,顺着她的视线望向海面,耳畔是悠扬的海浪声,微风拂过两人的面颊,眼前广阔的海面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可能,那些残忍或不堪的回忆统统被抛诸脑后。 “兰,这里真美……”他率先开口,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的,“我有些……想你了。” “新一,你不是就去买了两瓶饮料吗?”小兰有些讶异的转头看向他,从工藤手中抽出一瓶带着水雾的听装可口可乐,刺啦一下打开拉环, “这次你居然没拿它吓唬我。” 工藤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易拉罐,凝成的水滴顺着外壁向下流动。 清晨还有些暗淡的天色逐渐明亮,周围渐渐有了游客的说话声,混着自行车的铃声和汽车的行驶声。 小兰见他还是没有动作,干脆把自己手上打开的可乐塞到工藤手里,自己又打开一罐喝了起来。工藤也呡了一小口可乐,甜味的气泡在舌尖跳动,连着整个人的心情的舒畅了起来。 “我们好像很久没这么清闲了。” “是啊,你总是忙着……”小兰看向他的眼睛,“新一,你总是忙着什么呢?” 忙着…… 罪恶如同野草般除不尽,案子总是一个接着一个,就算他比真正的福尔摩斯还聪明、还努力,也是永远破不完的,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总是把破案当做自己的责任,但他自己和周围人都忘了,工藤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青年,他的智商可以轻易看穿人与人之间的暴力与诡计,这也是极限了。 工藤喝了一大口手中的可乐,他只想好好享受现在的平静。 突然,远处的海岸传来一阵喧嚣,混着哭喊和“报警”“救护车”等字眼,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工藤猛地站起身望向那边。看看,案子又找上了他,即使在这难得的空闲中,他还是不能休息。 “没关系的,那我就在这等你吧。”小兰无奈地笑了笑,似乎早就习惯了。 “不。”他重新转过头看向小兰,揉着额前的刘海,“他们已经报警了,现在这事儿可不归我管。” “诶?” “今天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天塌下来也随他,我只跟你一起。” “新一,你真的变了不少,之前那个一看到案子就不管不顾冲过去的大侦探去哪了?”小兰调笑着问道。 “你可比案子重要得多。” “那比起足球呢?” “比足球更重要。” “那比起福尔摩斯呢?” “比福尔摩斯还重要。” “那比起……”她微微仰头,做出思索的样子,“比起正义呢?” 工藤微微愣住,他没想过小兰会问出这个问题,随即他几乎是不加思索的回答到:“比正义还重要。” “新一,你这可不行,”小兰假装用责怪的语气教训他,“这样下去你就没法当侦探啦。” “不管你拿什么东西比,你都是最重要的那个,兰。” 远处传来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 “估计再过不久这个沙滩就要被封锁了,”工藤望着远处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兰,赶紧从那边的小路离开,换个地方继续咱们的假期,怎么样?” “大侦探可太不负责任了,”小兰笑眯眯地握上了他的手,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俏皮, “不过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做Brunch很好吃的咖啡厅。” * 精神类药物产生的幻觉太过于真实,醒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工藤都还能闻到海风的咸味,脚下湿润柔软的沙滩也残留下了温柔的触感。 也许LSD这类东西不管如何改良,对中枢神经的影响还是不能被根除的,之后的好几天里,工藤一直昏昏欲睡,身体的触感传导到大脑之后好像就被堵截,让他不太能产生相应的情绪,任由一轮又一轮的员工在自己身体上捣鼓。 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员工们继续拿着那些夹子或是按摩棒夜以继日地折磨他,甚至还有定时的工具,专门在深夜他正熟睡时突然开启把他从睡梦中唤醒,令人无比煎熬,可这种事情发生得多了,工藤索性自暴自弃地敞开身体不再抗拒,任由下面那口不争气的rouxue被cao到高潮,然后继续抓紧时间睡觉。 他知道对方是特意挑他最疲惫,意志力薄弱的夜晚下手调教他的身体,就跟熬鹰一样,但是人类的本能就算是工藤新一也抗拒不了。 重复的流程并没有维持多久,某一天有位面生的员工站到他身边,看起来像一位训练有素的医生,打开随身带的工具箱,其中的道具终于有一些正经医疗器械的样子,尽管这对于工藤来说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医生拿出一根橡胶长管扶起他的yinjing插了进去,工藤闷哼一声,灰雁手下那群男人也羞辱似的玩弄过这里,不过远远没有导管如此深入。当导管的前端顶进膀胱,固定用的气囊也随即膨胀,不管工藤怎么挣扎都不会脱落。 一个成年男性的膀胱容量在350-600毫升,三百毫升的可凝胶逐渐被注入膀胱,不久之后就会变成两块只有少许弹性的固体,本该是储存排泄物的地方被占据,平时这会让工藤一直处在憋尿的感觉中。 但当他被粗壮的yinjing从后面cao干,或者肠道的空间被什么其他的东西占据时,就会让他很难存住尿液,只能敞着双腿滴滴答答漏尿。 然后他就会被自己的主人们羞辱管教,只有最下贱的sao货才连尿都管不住,要是想要像个正常人出门那样出门,就只能跪在主人们的胯下哀求他们能给自己穿上纸尿裤。 当然,他这种宠物大部分时间是不会获得出门的机会,大部分只能被绑在房间里或是浴室。 如果说上面的改造还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那么员工开始用浸过碘酒的纱布给他的下身消毒肯定不是一个乐观的信号。 “等等,你要干什么?”心中顿感不妙的工藤开口问道。 “客户反馈说上次的产品什么都好,就是缺个‘抓手’,”医生解释着,语气平淡,似乎只是做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小手术,“所以这回我来提前安上。” 他没有急于给工藤做手术,而是站在旁边沉默地看着这个年轻人,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按压着下下腹和腿间的皮肤,似乎在考量工藤的身体状态是否能承受之后的改造。 简单的检查过后,医生轻微地点了点头,接着招呼来两名员工,让他们把工藤固定好,再戴上眼罩,以免中途发生什么意外。 视野彻底被遮挡,双腿张开,被皮铐绑住脚踝,锁在两侧的床栏,手臂也被绑在头顶,工藤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小手术”需要把他固定到这种程度。 在不安感的驱动下,听觉越发灵敏,他听到了塑料包装的撕扯声,药剂瓶塞打开的声音,下腹部被按压,紧接着是一阵疼痛,什么东西被注射进了身体。 第二针扎在性器的根部,只是隐约有针头扎进来的触感,完全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到现在,工藤也明白了这是在进行局部麻醉,也正如他想的那样,之后他的双腿间完全麻木了,理论上还要进行的后续注射也没有感觉。 没有人告诉他改造的内容是什么,工藤只能在一片虚无中煎熬地等待,时间的感觉被无限拉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表示手术结束,向负责他的员工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项,就收拾器械离开了房间。 依旧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躯体让员工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工藤全身上下已经做过激光脱毛,不该有汗毛的地方都是一片光洁,每日被精油按摩的皮肤细腻得就好像上等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颈下精致的锁骨应为姿势的原因看起来十分诱人,恰到好处的肌rou在肩膀和胸口勾勒出柔韧流畅的肌rou线条。 这副完全被束住四肢的完美躯体,因为未知的命运而微微颤抖,仿佛是未开化之地,被捆在祭坛上献给虚无缥缈神明的祭品。 在这样一副几乎称得上圣洁的躯体上,却在敏感部位钉了一个圆环,从性器顶端的马眼进入,穿在guitou上。 现在这个圆环还是用于保持和扩张的医用材质,在外形上没有那么出彩,在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养护之后,就可以任由他的主人换上更加名贵的材料,不管是金环还是挂上一串闪闪发亮的宝石,想必都会十分勾人,更添一份yin靡的味道。 眼罩被取下,工藤也顺理成章地看到了钉在腿间的那枚圆环,他瞬间怔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真的被钉上了这种东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微微蹙着眉躺回枕头合上双眼。 之后除了给伤口上药的员工,没有人再来折腾他,等麻药的效用完全失效,所有的道具就会一样不落的插回身体。 到了第二天,之前跟着Ula的两个员工走进了屋子,这回顶头上司没有出面,两人的状态明显松弛了不少,甚至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工藤被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腰部下榻让臀部高高翘起,接着一个只有一指粗细但是表面有些粗糙的东西插进了rouxue,一直深入到肠道最里面,确定好位置后,那根东西开始膨胀,把自己的肠道撑得越来越开,而仅仅就是单纯的扩张,就让他感到一阵舒爽。 奇怪的是,撑开他的好像不是什么实心的东西,因为大部分肠壁都暴露在空气中饥渴地蠕动。 “就开到这种程度?我记得这种网状扩张器可以打开到更大,这样咱们cao作也方便。” “你看给他用的东西哪一样是大尺寸的?连中型的都很少。”老员工显然更有经验,就算Ula没有细说,他也能看出来这次客户不希望他们调教出一个破布口袋似的rouxue。 “要我说,这些个雏儿都没意思,那些被玩到变成一条竖缝的cao起来才过瘾。” “你觉得怎么好没用,关键是人家客户觉得好,才是真的好。” 他一边用手指按压肠道的不同位置,一边慢悠悠地跟年轻员工聊着天, “你以为谁都跟你那根驴玩意儿似的,哈哈。” “唔——”再次被触碰到那块敏感的腺体,工藤从咬紧的牙缝里泄出一道简短的声音,上次也是一样,明明一开始无比难受,当那个男人撞到这个部位,陌生的快感就要连他的神智一起碾碎。 老员工往手指上裹了一块纱布,像是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擦拭起来,直到将肠道里的yin水都擦干净才停下,而这时工藤已经被刺激得双腿肌rou绷紧发着抖,刚被穿过孔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支棱起来。 一个接近椭球形的硬物被粘在腺体的部位,特制的皮肤胶没有对应的溶解剂是撕不下来的,也就是说,之后的每当有东西cao进来,都会让那里受到更大的力,被碾得更狠。 “行了,”老员工起身,“接下来4小时不要有大动作就行——你,把他看好,别忘了给他前面换药。” “好的。”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工藤和年轻员工两个人,现在还不到换药的时候,年轻员工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沉默地看着跪在床上的青年。 工藤也毫不避讳地看回去,即使他现在赤身裸体的跪趴在床上,后xue被扩开,身体里放置了好几种用于取乐的道具,他还在观察着,思索着,仍然像一个冷静的侦探一样审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嗤——”员工不屑,又包含着莫名的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令人生气,工藤新一?” “……我想咱们之前从没见过。” “当然了,我这种小人物哪有机会走到您面前。” “我不是这个意思,”工藤觉得眼前的人对他好像有种莫名的恨意,“要是我做过什么事对你造成麻烦,我先道歉。” “看看,看看,在东京锦衣玉食长大的少爷,气度就是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 工藤皱了皱眉,没有再接话。 “你知道吗?我从贫困的家乡,不眠不休的拼命努力,挤破头来了东京,还是只能来干这种工作。” “我看过很多你的报道,明明只是个高中生,却在全球各地出尽风头,还不都是因为你父母!” “还有这吸着所有人血的东京,你在这座城市享受了最好的东西——到头来反而成了膜拜对象,这算什么公平?” 有些人天生就享有一切最好的,有些人就只能拼尽全力只为活着,是的,这确实不公平。 工藤明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很多人过得很艰难,但他没有办法,他不是救世主,也帮不了所有人。 “我很抱歉。” 就算人们对于不公平的愤怒中总是带着嫉妒,他也不准备辩驳什么。 “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的,”年轻员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现在的情况是,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非常的,不舒服。” 员工指了指自己胯下的隆起:“别说你什么都没有学到。” 工藤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但是没有第一时间动作,员工说得没错,现在他就是有绝对的权力对自己做任何事情,激怒对方没有任何好处。 在员工等得不耐烦之前,他微微直起身,双手十分不熟练地解开员工服的拉链,很容易就把那根半勃起的硕大yinjing掏了出来。 老员工没有夸张,这根东西的确称得上是“驴玩意儿”,工藤这是第一次主动伺候男人,当他的双唇凑近男人的guitou,那股带着腥臭的热度熏得他有些反胃,闭了闭眼,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从马眼溢出的液体,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去想这东西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将鸡蛋大的guitou含在嘴里,舌尖顶着前端转圈,随后让舌头让开通向咽喉的通道,试图让这根yinjing与之前的硅胶道具一样捅进食管,可惜两根东西根本不是一个型号,工藤被噎得眼圈发红也没让那根东西往里一点。 于是他只能把塞满口腔的guitou吐出来,退而求其次地顺着茎身的血管一路舔到根部,同时双手配合地按摩下面的囊袋。 “他们是怎么教你的?吞下去啊。”年轻员工显然有些不满。 “唔……太粗了、吞不下……”工藤一边舔弄,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 这根硕大yinjing的主人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分量,真要强行捅进食道,估计工藤就该直接进医院了,搁到往常,都得是会所被卖过好几轮的烂货,撅着一口能同时吞下两根yinjing的烂熟rouxue,才能顺利吃下他这尺寸。 员工咂咂嘴,光是舌头的服侍实在不够让他过瘾,下面的rouxue还不能cao,他想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让工藤躺在床上合拢双腿,再单手抓着一双脚踝高高举起。 工藤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把他摆成这个姿势,毕竟老员工可是交代过不能使用他的rouxue,在他思考出个结论之前,就感觉什么炽热的东西顶上了自己腿间,接着挤开了大腿根部的软rou,摩擦过柔嫩的会阴和囊袋,从双腿间冒出头,贴着小腹顶到了肚脐的位置。 他突然明白了年轻员工的打算,只是这玩法的确是有些下流,让他不自然的别过眼,不去看自己腿间快要有酒瓶粗细的yinjing。至少他应该庆幸自己rouxue还带着扩张器,如果让他用下面吃下这根东西,一定会撑到裂开。 “大侦探可真没眼力见,上面也要用手握住啊。” 听他这么说,工藤松开攥着床单的双手,再次摸上了那根guntang的yinjing,希望对方能快点发泄完放过他。 男人双手按着工藤的膝盖两侧,让他把大腿夹得更紧,一下下挺腰cao干湿滑的会阴与手掌组成的rou套,兴奋的yinjing顶端渗出的腺液很快就糊了工藤满手,让对方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工藤在被按着腿交的同时,后xue还被扩张,就像是含着另一根硕大的yinjing,可惜镂空的设计没有坚实的表面,肠壁饥渴的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不停分泌出肠液来为理应发生的插入润滑。 刚开始,员工还记得交代给自己的事情,没有像往常那样不管不顾地冲撞,但是性欲很快就压过了理智,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开始失控,剧烈的震动让工藤臀部和大腿的软rou跟着摇晃。 “妈的,要不是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员工的额前爆出青筋,明显是忍耐到了极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绝对把你cao死。” 以前说过要杀了工藤的犯人也不少,在床上说要弄死他的还是第一个。 工藤侧着头垂下眼帘,他觉得这也算是报复,性也是暴力的一种,与殴打并无分别。 “你这婊子,早就应该来这种地方让我们给你通通xue,这么好的屁股真是浪费了。” “平时在镜头前不是神气得不得了嘛?你的那些粉丝知不知道你给男人伺候jiba也这么有天赋?” “呵,闭什么眼啊?我说错了吗,你不就是靠自己这幅sao样把周围人伺候舒服的——每次让你在案发现场乱跑的那些警察是不是都cao过你?” 听到这话,工藤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晶亮:“住口,不许侮辱他们!” 被这样明亮有力的眼睛一瞪,员工只觉得胯下这个赤裸的青年真的有几分傲骨,心中坚定的信仰任凭怎样作贱都折不断,放在别的地方或许还会让他有所忌惮,但此时只是让他的yinjing更硬更烫而已。 “你能做我就不能说?” “我没有!” 工藤还在努力反驳对方的胡说八道,转眼间就被一只大手连着双手一起包住按在床上。员工抱着工藤的双腿放在肩上,强健结实的腰疯狂挺动,胯部拍在臀ro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明明心底极度羞耻和气愤,身体却只能强制做一个rou套子来服侍对方,他再怎么也挣脱不出男人的束缚,腿间的软rou和手掌已经被磨得有些麻木,工藤咬着牙感受对方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最后一下挺动,一股液体溅上了自己的胸膛。 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额前,工藤垂眼看到了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打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呼……不cao进去就这么爽,”年期员工把yinjing从工藤的腿间抽出,既是感叹都是艳羡,“怪不得买你的人愿意花那么多钱。” 工藤扭过头不去理他。 “行了,别板着一张漂亮脸蛋,看我从Ula那里给你弄来了什么?” 员工从口袋中小心翼翼地捏出一块纸片,绕到工藤眼前晃了晃, “这个——能让你‘做个好梦’对吧?” 他没有直接把LSD喂给工藤,而是咬在齿间:“想要就自己来拿。” 工藤心中最后的抵抗也被触手可得的幸福幻象取代,他用小臂搂过男人的脖颈,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贴上了自己的嘴唇,从对方口中得到了那片小小的希望。 * 从海岸线向东走上几百米,就能来到一家咖啡厅,尽管面积不大,却也凭着新鲜美味的菜品和实惠的价格经营了多年,只可惜位置不太好,客流量一直不上不下。 推开有些年头的木质门,两人被温暖而精致的氛围所包裹,餐厅内部的装饰简约别致,墙边的架子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装饰物,有手绘的陶瓷饰品,也有来自当地艺术家的创作作品。 天花板的角落里挂着一个电视,以前人们会聚在一起看着体育赛事吃吃喝喝,而现在大家都有智能手机,这种有些古老的社交活动就开始逐渐消失了,现在它只是随意转播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八卦新闻。 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桌上铺着精心选取的纯白亚麻桌布,每个餐具都洁净明亮。 “呼……好险,刚才差一点儿就被那个警察看见了。” “来看看吃些什么吧,海边的售货机居然只有卖饮料的。” 最后,饥肠辘辘的两人点了一份经典欧式早午餐,一份三明治,以及两杯果汁,服务员拿着订单离开,并表示时间有些早,可能要多等一会儿。 工藤将视线转回到眼前的少女身上,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早上还不会过于强烈的阳光下,一颦一笑都显得生动而美丽。工藤控制不住地开始畅想他们的未来——他们一定要去很多地方,除了在国内,还有欧洲、美洲、澳洲、非洲,全球的美景两人都要一同见证。 这一次,他们的旅行不仅仅是为了探索世界,更是为了在彼此的陪伴中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他会用照相机记录下每一个笑容、每一次拥抱,不管岁月如何流逝,这些相片都将成为他们的宝藏,永远陪伴着彼此。 “兰,等毕业了,我们一起出去旅行好不好?比如说希腊的圣托里尼岛,那里的白色屋顶和蓝色的海洋美丽得就像天堂一样,我就负责给你照相,拎东西……” 小兰只是微笑着听着,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 “唔——是不是海岸线有些看腻了?毕竟日本也是岛国,每天都有这样的风景。这样的话咱们可以去南非的草原,那里的自然风光和野生动物非常有趣。” “或者咱们去塞尔玛瑞沙漠,那里有全世界最高的沙丘,沙漠中无数的绿洲的湖泊简直是奇景。” 说到这里,工藤为自己这样感性细腻的话感到害羞,此时在小兰面前的,好像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自己,他觉得是他太爱小兰了,爱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刚才点的早餐陆续的上来,把这个不大的双人小桌摆得满满当当,单面煎蛋看起来新鲜可口,培根还滋滋的冒着油花,烘烤过的蔬菜散发出清香,完美的和所有食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新一,吃点东西吧。” “好,好,先吃饭。”工藤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没有尝到美味的食物,就像嚼着棉絮一般。 “咦?”他疑惑出声。 “刺啦刺啦——”餐厅天花板上的电视发出噪音,那声音格外刺耳。 “……东京米花町发生爆炸……爆炸原因未知……初步断定为电器短路……” “米花町,好熟悉的地方,新一,你记得那里吗?” “5人不幸在这场爆炸中丧生……15人受伤……现在正在接受治疗……” 工藤浑身僵硬,新闻里毫无起伏的语音继续阐述着冰冷的事实。 “……公安现已介入调查。” “天啊,居然有这么多人受伤,他们的家人一定非常痛心。”小兰柔声说着,为这场不幸的事故叹息。 工藤的头如撕裂般疼痛,浑身颤抖如同被恐吓的孩童,他紧紧抓着小兰的手,像害怕她突然消失。 “新一,”小兰看着窝在座位上的工藤,“没有时间了。” 远处的风景开始失去色彩。 “我……不要……我不回去……你才是我最重要的……我不能再失去这里,失去你……我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工藤快要哭出来。 “你不是说,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勇敢的去面对吗?”小兰轻声安抚着他,“我知道,现实中没那么多快乐,但你仍要去经历,去体验。” “放心去吧,我永远都在,我也……永远爱你。” 这句话如同电流般贯穿了工藤全身,也许他想要的不过是这么一句话,他只求小兰一直在,一直没有忘掉他,这个信念就会让他忍受最污糟的酷刑。 他想流泪,他想拥抱眼前人痛哭,跟她说自己没有她的日子是多么难熬。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工藤抱住小兰,用最大的力气。 “新一,你怎么哭了?好了,好了,我一直在……”她轻拍着他颤抖的背脊,“去吧,等我们再相见,就一起去你说的那些地方。” 很温暖,很柔软,很怀念的味道,这是最美好的幻梦,之后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他终于把那句一直以来羞于出口的三个字说出来。 “我爱你,兰。” 终于,脚下的地板也崩裂,这个世界一刹那化为泡影。 * “Ula姐,换发型啦?” “发型师特地给我设计的,他说是参考了昭和刘海,” Ula撩了撩新做的头发,原来规整的大波浪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柔和的自然卷,特地处理成了蓬松而稍显凌乱的感觉,突出不经意间的松弛。 额头的刘海也非常特别,不像普通的卷发那样完全向外翻卷,而是落下几缕碎发搭在额前,显得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再加上她穿着的白色丝绸上衣和黑色宽松长裤,颇有八九十年代女星的感觉。 “怎么样,还不错吧?” “那当然了Ula姐,你怎么弄都好看,就是去当明星也是绰绰有余。” “哈哈~油嘴滑舌。” Ula走到工藤身边站定,床上的青年还在昏迷当中,时不时扭动两下,或是说出不清不楚的梦吟。 “他还没醒,明天就该出货了,要不要先弄醒检验一下?” “你们定吧,他没什么问题了。”Ula对于自己的产品非常有信心,她的心思显然不在工作上,稍微又检查了一遍就想离开,刚转过身要走,就感觉手腕被拉住。 “别……别走……”一道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传来。 Ula惊讶地回头看去,只见工藤已经醒来,鉴于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过激举动,也就没有再把他绑在床上,这时居然被拉住了手。 “别走……兰……” 另一边,工藤还没有从刚才的幻梦中完全清醒,脑子中还是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眼皮似乎有千钧重,模糊的视线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身边转身欲走。 温柔的触碰、熟悉的发型、纯白的衣服,一切都是这么熟悉,让工藤毫不犹豫地拉住了那人离开的脚步。 看着这个神志不清的漂亮青年,Ula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跟他心里那个女孩就那么相像?这也算是认敌为友了。想到这里,平日对手下的产品毫无兴趣的她也生出了跟工藤玩玩儿的心思。 “工藤……等等,”她整了整领口,又把唇上太过鲜艳的口红擦掉,换了一副柔和的声线。 “新一?”她尝试性地开口。 “兰——”工藤眼中亮起了希望的光亮,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四肢实在是无力,扑腾了半天也没有离眼前人更近一点。 Ula刚俯下身,工藤就搂着她的脖子不撒手,还迎合地把上半身往上贴,她冲手下们使了个眼色,其他人就鱼贯而出,最后一个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好了,好了,”她装着轻柔的声音说道,轻抚着工藤的脊背,“你看,我就在这里。” “嗯……兰,别走了好不好。” “要我不走的话,你要怎么做呢?”Ula继续引诱着。 “案子、组织、琴酒……我不管了,我不查了,都交给……” “都交给谁?” “唔……” “只告诉我一个人好不好?”Ula凑近他耳边说道。 “不行……不能说。” 即便到了这一步,经过了家破人亡、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的青年还是死死守着重要的情报不肯说。 Ula突然觉得,要是在给他些时间整合人手,真的能赢过他们这些见不得光的组织。 她挑挑眉,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只当这是无谓的呓语。 “新一,别管那些了……让我抱你吧。” 很明显,“让我抱你”和“让我抱抱你”是完全不同的意思,但无论是哪一层意味,只要是“小兰”提出的,工藤永远不会拒绝。 他原本搭在Ula肩头的脑袋往后缩了缩,似乎是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奇怪,半晌,工藤点了点头。 “呵呵~”Ula笑出声,将手指覆在工藤唇间,只见前几天还抗拒不已的双唇微张,将她手指含住,在嘴中吮吸后又怯生生地吐出,粉嫩的舌尖追上来,舔着指腹。 即便从一开始工藤从未做过什么过激的反抗,也鲜少如此听话,这副乖顺配合的模样让Ula心情大好,捧起工藤的面颊,往那湿润的嘴唇上印下一吻。 Ula近在咫尺的脸庞在他看来仍是小兰的模样,那双眼睛还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开口迎合,一时间唇舌交缠,屋内水声不断,工藤手指无力地勾着对方的衣角,人被压在床上,予取予求。 对方的吻带着压迫感,像是掠夺一般在口中肆虐,工藤有些喘不过气,不知不觉间什么液体顺着眼角滑落,当Ula终于亲够放过他时,他已经双颊绯红,双唇一张一合,像是渴水的鱼,无助又破碎。 Ula从道具箱里翻出来一个许久没有使用过的道具,一副穿戴式假性器,她将这东西绑在自己胯间,于是她也拥有了侵犯别人的凶器。 她拿起润滑液倒在工藤的双腿间,又捉起他的手往xue口处引导, “自己扩张一下。” 工藤从未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手指触碰到紧缩在一起的xue口时,他甚至不确定这样小的洞口到底能否吃下眼前的硅胶yinjing。 狠下心,手指用力破开外圈的肌rou插进rouxue,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困难,也没有丝毫疼痛,被按摩棒调教到成熟的肠壁立刻热情地裹上了插进来的手指。 试探着动了动插进去的部分,内部的嫩rou贴合着指尖的形状,又不会造成过多阻碍,xue口的肌rou反而被动作带起了一阵酥麻,蔓延到整个腰胯。 本来工藤觉得自己是下不去手扩张的,但他没想到仅仅是肌rou不拉扯就能如此舒服,不用任何人引导,顺着快感的指引左右摇动着手指,在一团湿软滑腻中时屈时长,指腹灵活地打着转,将肠壁捣得咕啾作响。 若是这手指的yin弄由别人代劳,持续用激烈的捣弄和震动来折腾这团肠道,不论他如何高潮到失神都不会停手,那该是何种美妙滋味? 可惜每当他把自己抚慰到某一点,全身就被快感煨得酸软无力,更别提再用力把自己送上高潮。只能岔开双指把xue口撑出一丝空隙,获得一丝扩张的美妙,再用另一只手摸着会阴处的软rou,用上些力气挤压,就又是一阵舒爽。 Ula看着工藤把自己的xue口玩到松软,得益于今天的新造型,她很满意青年的配合,毕竟她已经屈尊降贵地掏出道具来cao他了,扩张这种小事怎么还能让Ula亲自动手呢? 她挺了挺腰,将那根假yinjing放到工藤唇上,后者立刻会意,抬起一只湿淋淋的手摸上了柱体,扶着它往自己微张的双唇上凑,像是亲吻似的用双唇和舌尖一点点湿润,兴许是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慢,他直接将舌面伸出垫在yinjing下,晃着头舔到柱体的每个角落。 “不错,”Ula由衷地夸赞了一句, “但是男孩子还要再主动点,你想要什么?” “唔……想要……” 那根沉甸甸的硅胶yinjing仍然搭在唇上,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眼前的小兰还像在海滩时那样,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爱着他——他们甚至接吻了,这是工藤想都不敢想的,他还有什么想要的呢?他说不出来。 “好好想想,你现在应该要什么?”Ula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一丝压迫,“新一。” 她又挺了挺腰胯,把工藤的嘴唇磨得有些疼,饶是工藤再迷糊,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他放下脸面,放下尊严,屈起双腿展露出那个被玩到汁水淋漓的洞口,两只手指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拔出来,就那么咬在xue口中。 “进来……我想要你进来……” “哦?” 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显然不会让人满意,不过Ula还是把yinjing的前端顶上了xue口,调戏一般的研磨着。 “说清楚啊,你要我cao进哪里?” “就是、就是下面……下面的……”工藤有些焦急,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现在自己身下的这口流着yin水的小洞。 “呵呵,真是可爱的孩子,”她笑着,“这种时候,你这里就叫做saoxue,明白了吗?” 工藤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所以,从头说一遍,你想要什么?” “呜……我想要……要yinjing插进我的、saoxue……快,插进来——啊啊!” 没有任何缓冲和提前告知,Ula抓着工藤的手腕一下将那两根还在自慰的手指从rouxue里拔出来,透明的yin水顺着指尖甩到床单上,紧接着一个挺腰,没有任何提前告知地将整根yinjingcao进饥渴的rouxue。 猝不及防的冲撞让工藤一时间没忍住尖叫出声,残留的羞耻心让他用剩下那只自由的手捂住嘴,不然他一张口绝对都是支离破碎的尖叫和呻吟。 跟之前那根弯曲坚硬的按摩棒不一样,和第一次那些男人毫不怜惜的泄欲也不一样,被情欲折磨到极限的身体随便一插就能攀上高潮,更别提腺体处放置的凸起刺激太过强烈,肠道瞬间被插入的yinjing扩张、捋顺,串在rou柱上动弹不得。 与之相对的,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炽热泥泞的rouxue一夹,怕不是都要一泄千里,腰软得化作一滩水,更别提继续cao别人了。 好在Ula不会面临这样的尴尬,那根硅胶yinjing永远硬挺得可以一直cao下去,但是没有性快感并不意味着她无法从中获得乐趣,她最喜欢玩弄漂亮又聪明的年轻男孩,这些青年通常还会保留着青涩的羞耻心,在她身下时要么是挡着表情崩坏的面孔,要么是像工藤一样捂着嘴不肯出声。 “怎么?不舒服?” 她出声询问,胯下却是不容拒绝,大开大合地插得越来越深。 “呜……没、没有、啊啊——” 工藤被架着腿,身体不停向前耸动,rouxue阵阵紧缩,肠壁迎合着抽插,跟着对方的频率一下下的张开和放松,每一道缝隙里都充满着汁液,在被挤压时发出色情的水声。 他赶紧继续捂住双唇,手下发出阵阵抽气声,工藤面露些许痛苦,在疯狂的快感中连连摇头,似醒非醒。 “叫出来,”Ula俯身贴在工藤耳边,“叫出来,新一,我喜欢听。” “唔——哈啊、兰、兰……啊、轻点……啊啊啊……” “轻点?是这样吗?” Ula双手掐着工藤的腰,狠狠往自己的胯下撞,打桩似的cao了许多下之后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她直接解开碍事的上衣扔到一旁,向后拢了一把稍微被汗水浸湿的蓬松刘海,按着工藤的腿窝让红肿的rouxue朝天,guitou顶住xue口猛然砸到肠道最深处。 “啊啊!!!” 当那节粗壮的的根部也消失在rouxue里,工藤忍不住尖叫一声,捂着被顶起的肚子,身体细密的颤抖,高高翘起的脚背绷直,脚趾也yin荡的缩成一团。 钉在腹腔内的yinjing左右摇动着在肠道内扩张,胀得他张开双唇无声的尖叫,泪水和口水失控地流了满脸,紧接着又是激烈迅猛的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将里面殷红的内壁搅得翻出来,每一次插入,这些嫩rou又被夹在柱体和括约肌之间揉搓着cao回xue里。 Ula仔细端详着青年崩溃流泪的脸,沾湿的睫毛,颤抖发出美妙声音的双唇,都让她爽快无比,美丽的黑色长发垂下来,随着她顶胯zuoai的节奏晃动,丰满的rufang被蕾丝胸衣包住,一颗黑珍珠挂坠落在她的乳沟处,被汗水打湿。 房间内水声yin靡,空气里rou体拍打的声音激烈又刺耳,变了调的呻吟声连绵不绝,所有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再顺着门缝溜出去。 先前那个年轻员工并没有听话地离开,而是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他听到了Ula的引诱,听到了原本还高傲得像只白天鹅一样的青年婉转的求欢,更听到了毫不压抑的浪叫。 他心中即是羡慕又是嫉妒,盯着门板默不作声,胯下已经鼓出一个弧度,拳头握得死紧,还是没敢做什么。 明明是都是干活儿的,凭什么Ula能上了工藤但是他们不可以,凭什么工藤在那女人身下就谄媚放荡得像个婊子,在他身下就不情不愿—— “你站在这干什么?” 一道男声把他从思绪中惊醒,年轻员工回头,原来是灰雁找到这里来了, “Ula呢?不送货上门就算了,她说让我今天来取,可现在人却联系不上。” 员工尴尬地看了一眼门板,调整好心情,恭敬的开口:“Ula姐的收尾工作还没有做完,您先去会客厅等一会儿可以吗?” 在灰雁刚要回话,一道高亢的尖叫就从屋内响起,穿透了隔音效果还不错的门板,截断了灰雁本来要说的话。 “这声音是……工藤?”灰雁刚开始没敢认,但这声音实在不像是女人,又有些熟悉,他抬眼打量了几眼员工,“你们可真是好手段啊,连工藤这样的人都能……” 他想说,连工藤这样的人都能驯服,又没有真的说出口,要是工藤这么简单就被治得服服帖帖,一直没有发现他踪迹的组织也显得太蠢了。 “算了,我就在这里等着。” 灰雁倚在门框上,沉默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员工欠了欠身,留灰雁一个人站在走廊。 另一边。 Ula正做到兴头上,她许久没有这么兴奋了,这个青年实在太过美味,不仅是外表上的漂亮,他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跟她们这些人完全不一样,既让人想要信任,又让人想要破坏。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腹有诗书气自华。博览群书却谦和有礼,不知道多少知识灌溉出的灵魂就是如此迷人。 她越cao越起劲,腰腹的肌rou充血鼓起,而身下的青年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rouxue也被永远不知疲倦的硅胶性器摩擦到麻木,只有一直被刺激的腺体强行让他攀上一个又一个高潮,他的性器早就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每次达到顶点时全身的肌rou都控制不住的痉挛。 “兰,我不行了,好累……别,别弄了……不……”工藤嘶哑地求饶。 “啪。” 一声脆响。 工藤被一耳光抽得脸都转向了一边,他脸上仍然是茫然的表情,似乎没有明白为什么眼前的景象突然变成了旁边的墙壁。 “谁允许你说‘不’?给我继续叫。” Ula一时间忘记假装成工藤那个温柔的女友,她其实没有用多大力气,性爱中的暴力总是羞辱的意味更多一些。 侧着头的工藤仍然被cao得在床上晃动,眼中一直覆着的水雾凝成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视线清晰的同时,思维也开始运转起来。 兰不会这么做。 是的,就算他们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小兰不会不顾他的感受,也不会舍得打他。 工藤没有再叫,他合上了眼,不需要去看自己身上的女人到底是谁,如果不是小兰,其他人都没什么区别。 Ula也察觉了工藤态度的转变,cao干渐渐停了下来,她撑着手臂凝视着工藤,似乎是对他的消极抵抗非常不满。 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我听着没动静,还以为你们结束了。”灰雁明里暗里地表示自己等得有些不耐烦。 “结束了。”Ula起身,把那根硅胶yinjing从rouxue中拔出,从胯部解下去,她毫不遮掩自己只穿着胸衣的上身,慢条斯理地穿上丝绸上衣,“把他带走吧。” 说完,她侧身绕过灰雁,硬底皮鞋的喀喀声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 灰雁关上了门,走近工藤端详了起来。 一段时间不见,他并没有太多变化,却让人感觉精致了许多,灰雁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工藤肩膀,被精油每日按摩的皮肤无比光滑细嫩,让人爱不释手。 他原本以为小说中把美人的皮肤比喻成丝绸都是夸张的手法,今天自己亲手摸到,才知道原来丝绸也难以细腻到这种程度。 工藤还未从刚才激烈的性爱中缓过来,他紧闭着双眼,脸上还有未消失的红晕,大腿的肌rou不停颤抖,被cao干过的xue口微微张开,四肢时不时痉挛的跳动。 灰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向心脏涌去,心跳的声音从未如此清晰。 现在屋里就只有两个人,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没人会知道。 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拒绝工藤现在的样子。 灰雁如此说服自己,站在工藤的双腿之间,俯身重新摸上那对滑腻的肩头,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一直闭着眼的工藤终于睁开眼,缓慢地正过头看着身上的灰雁。 半晌,他讽刺地笑了一声:“这就是你说的,‘组织的人没有做什么的自由’?” 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泼下,灰雁的动作戛然而止,工藤这是在嘲笑他还硬要做出一副身不由己的伪善,若他继续做下去,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就会毁于一旦。 “咱们该走了。” 屋内旖旎的氛围荡然无存,灰雁起身,又恢复到了那副克制有礼的模样。 To Be Continued. ——————OoO—————— 问题又来了,这种彼此相爱但天人两隔的戏份要不要打新兰tag,工藤单方面认为的兰新还要不要打兰新tag。(大脑爆炸) 当一篇同人文集成了BG、GB、BL、GL的时候,就是花市的tag都不够我用的。 放在以前我肯定全打上,现在为了安全还是不打cp的tag了吧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