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但知微的风头不能越过长子。

拍了拍妻子的肩,虞国公安抚的一笑:“长兄为父,他兄长是最注重规矩的,他既然没有反对,便是对他弟弟这亲事没有不满,我看便定下吧,你选个合适的日子正式定下知微的亲事吧。”

点了点头,李氏却在丈夫的怀来不满的咬了咬唇,谁都乐见其成她的儿子被压着,可明明她儿子那么优秀。

*

李言蹊没想到她刚刚不过是想给吴三小姐个台阶下,她就真的拉着她的手,给她科普起她所修习的武艺起来。

大晌午的旁的小姐都离开了,只有她两人还坐在亭子里。

看她满眼骄傲,说起武艺像变了个人一般,李言蹊不忍打断,到底看她耍了一套内家拳。

生怕她不明白,吴岚一边比划一边解释:“内家拳名声虽然不响亮,但贵在以柔克刚,礼制周全,师傅说过对手有的时候也是老师,所以要尊重对手。”

与一个只知吃喝耍心眼的懒美人普及武学拳法简直是浪费口水,李言蹊自看她对空气鞠了一个躬后眼睛便跟不上她的动作了,好在终于吴岚再耍了一套拳法后也累了,坐回了李言蹊身侧,一口喝下手边的茶水:“我知道meimei不喜欢看,但谢谢meimei肯陪我胡闹了。”

李言蹊含笑,凤眸垂下赔罪一般为她倒了杯茶:“jiejie不是世俗之人,我是俗人,看不大懂武功拳法什么的,不过jiejie耍了拳,能解了气便好了。”

吴岚拿过杯子,并未喝,而是看着那水面发呆,她是解了气了,可心中还痛着,打从知道他轻而易举的将两人定亲之物给了九公主便痛着,她可以呛公主,可对着他时却说不出话来,她是喜欢他的,可却也憎恶他可以毫无负担的将自己抛弃。

“绫安是有喜欢的人的,绫安之所以常年在外是因为追着一个武林人士,这事人尽皆知,我知道绫安不喜欢他,与他亲密,甚至要走他手上的定亲玉佩或许都是做戏给那个人看,可他看不透,人家不过一个手指头他便能将定亲之物奉上,我那时就在想,或许有一天我恐怕就是那玉的下场,明明是我潇洒的退亲,可心中疼痛的却也是我。”

吴岚说这话,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手掌一合,那从宫中偷回来的玉佩已经拦腰碎裂。

出府前,徐嬷嬷怕李言蹊不知内里说错话,已经与她说过绫安公主的传闻,这位绫安公主的母亲早逝,再加上皇后自从生了四皇子后便再无所出便被皇上放到了皇后膝下抚养,因着是皇上最小的公主,即便说不上宠着,但比起其他皇子公主,皇上对这位公主也偏爱些,以至于她及笄后在外面胡闹,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静静的听着,李言蹊绞尽脑汁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又听那边话锋一转:“不说这些无趣的了,meimei不如说说西远将军私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比起那些让她不快的,吴岚更愿意去探究一下那个严肃如夫子的人究竟双面到何种程度。

这倒是难住李言蹊了,她除了知道那人是个阴晴不定的智障外难说出好听的了,心里腹诽着,但面上李言蹊却一笑:“虽然宿在国公府,但我对这位将军并不了解,与他说话的次数一个手都数的过来,jiejie可为难我了。”

李言蹊这厢话落,那厢的吴岚面露惊异,上下打量一番,见她面上的确无女儿家的羞怯之意更是惊骇。

她那日似乎做了错事。

她这番惊诧李言蹊注意到了,心中疑惑她为何惊讶至此,便又听她问起自己用了何种唇脂,这个李言蹊在行,反客为主的与她介绍起来。

吴岚见她眉头舒展说的开心,心中松了口气,便当做那日的事从来没发生,她什么也不知道吧,她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好友还不想立刻失去。

第17章

室内弥漫着淡雅的香气,香气中夹杂着中药的苦涩及茶叶的清香,三者合在一起并不难闻,反而添了些雍容雅致。

因清风而徐徐晃动的珠帘将堂内一分为二,珠帘内身着暗紫色百蝶扑花裙的周皇后素手轻捻茶匙取茶、沏茶,珠帘外晋元帝与虞应战分坐在正堂内的嵌石茶几两侧。

“尝尝,这是新进来的东洋参。”

晋元帝将手边刚倒好的茶推了过去,虞应战眉头不可查的皱了皱,到底拿起了茶盏抿了一口,涩口的尘土气在唇舌间弥漫,眉头皱紧,茶盏被放回了小几上。

晋元帝支着手肘在小几上,一手轻抚鼻尖一边留意他的动作,看到他明明嫌恶的皱起了眉头却仍旧泰然处之的模样,便哈哈大笑起来:“你小时候不喜欢朕的茶水,嫌朕的茶苦,朕喝茶水你都要放糖,朕都没嫌弃那参了糖的茶,你现在却嫌弃朕的茶嫌弃成这样。”

说着话,晋元帝将手中的茶盏也放在了一处,看着早已不同小时稚嫩的外甥,心中怅然若失:“听闻你昨日去了吴家?”

虞应战并不做声,晋元帝却面色沉了下来:“你被刺杀可是他们所为?”

“臣还未查清是何人所为。”

晋元帝冷哼一声:“前个儿你回京遭到了刺杀,如今你爹那二小子跟着遇袭,他们倒是好大的胆子!”

晋元帝口中的‘他们’自然不单单指的是吴家,而是现在在朝堂占据有利之地的外戚一派。

所以听到这一声低斥,周皇后的手一顿,立刻从珠帘后走出,跪在了晋元帝面前。

“皇上,臣妾有罪,臣妾恳请彻查此事,严惩不贷。”

周皇后面色沉静,眉头微蹙,双手交叠在腹前,跪的笔直。

晋元帝叹了口气,倾身将人扶起:“皇后有什么错,朕明白的,今日你也累了,回宫歇息吧。”

周皇后缓缓起身,福了一礼才转身离开。

晋元帝确实没有责怪发妻的意思。

周皇后身为后宫之主,本该是外戚势力壮大的原因之一,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后与生父右丞相早年便生下忌嫌,数十年未见彼此,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人道可能是为了保护族人,但晋元帝却知道,周皇后确实与右丞相关系不好,甚至可以说憎恨。

这原因嘛,说来也是皇室之耻,当年先皇醉酒看上了周皇后的生母,那时还未及丞相要位的周免当夜便将相守八年的妻子送上了龙床,所以现在养在右丞相膝下的那个名扬候并非是右丞相亲子,而该是他未能进入皇籍的十一弟。

周夫人性刚烈,生下皇嗣便吞金了,生母惨死,皇后便也由此生恨,嫁入宫中后再不与父亲族人往来。

这段风流韵事不是秘密,但此事涉及皇室脸面,大家都心照不宣不敢谈及。

所以即便晋元帝想要动外戚,皇后非但不会委屈求情,反而应是更愿置之度外,漠然处之。

收回深思,晋元帝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