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影帝之盛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5

分卷阅读275

    ,我需要锤子和钉子,我想你可以帮把……”他听见了莉莉娅的哭声,耸耸肩摇了摇头:“好吧,你是亚当斯是吗?可以来帮个忙吗?”

“嘿!keeley,莉莉娅欠我一个吻,”亚当斯冲莉莉娅来了个飞吻,接过锤子和钉子进了卧室。

“想都别想!”崔琝回了亚当斯一句,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尿布想要替莉莉娅换上。

“你看起来熟练多了,”威尔逊夸他,不想崔琝嘴巴一鼓向上看了看天。这个奇葩的国家有奇葩的邻居和奇葩的警察,有因为婴儿哭闹不停报警告他扰民的邻居,也有热心过度教他如何正确更换婴儿纸尿布的警察,崔琝觉得自己已经看淡定了。

真自己带孩子崔琝也有着种种麻烦。白日里他还有工作,如果亨利和莎莉想要见见莉莉娅他会将莉莉娅带到瑟韦尔豪宅去,然而更多时候,莉莉娅在日托中心。一断奶薇妮就飞了高卢拍摄新片,请保姆崔琝既放心不下又接受不了美国式看管方式,分身乏术式的困境总让他想家,他想回国了。

“或许你可以移民?”当威尔逊提出这种建议,崔琝摇头对此毫无想法,一个让他毫无认同感的国家,根本没必要。福利制度吹得天花乱坠也无法掩饰以钱为本的本质,富人和当权者cao纵着社会规则,无论在哪个地方哪个时代,总有某些本质的东西未曾改变。他想念大唐,从未曾改变过,植埋在他心底的认同感泛起种种回忆,或许小的时候更多地在怀念之外还有愤怒与仇恨,时间过去得太久,对生活懂得越多,渐渐地,仇恨与愤怒淡了,想起来更多的是回忆,云锦长安,盛世大唐,他清楚地知道,一切都已消散于历史中,再也不见。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琉”,崔琝抱着莉莉娅念着这句诗,他笑了笑轻轻地亲了亲莉莉娅的额头:“烜,你叫崔烜,取字晟锦。”莉莉娅还不明白他说了什么话,她开心地笑笑,“咿呀呀”叫着抓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她已经能站了,裹着软鞋子的小脚踩在他腿上,靠着他手臂的支撑走了两步,小小地两步她跌靠在他胸前,额头磕到了纽扣,“哇”地大哭起来。

“不哭不哭……”崔琝检查了一下她的脑袋看到有小小地一块红印子心疼地不行,又是揉又是敷的,看红印子消退了这才放下心来。

“keeley,你可以吗?”拍摄中波波问他是否能够稳住情绪拍完新的一幕。这一幕中温德被送入精神病院,他以自残来表示他的抗议,他被戴上拳击帽吃饭,他被拔掉门牙因为照顾人员觉得他的牙齿会伤害到他,周围的人漠不关心,然而总有人,黑暗之中送入一点光芒。

“ok,”崔琝点头,他闭上了眼睛静了一会儿,再睁开时他是温德。精神病院的护工冷漠地丢下面包甚至连一杯水都没有,温德拍打着桌子示意着自己的抗议,然而他们以为他要闹事,他被绑起来,被戴上了拳击套,嘴里被塞进了面包……崔琝表现得很稳定,稳定得甚至有些收敛,波波皱了皱眉,正打算叫停重新来一遍,忽而地,崔琝失控了。

那种感觉很难受,他想起那些日子,被关进研究院里,他疯狂地破坏他一次次地逃跑,他被关进重监控病房被人抓住被束缚着做电击疗法,在被饰演护工的演员抓住地那一刹,一瞬间,他恍惚了,仿佛那是过去的重现,他嘶哑地喊叫了一声,似是将埋在心里所有的情绪宣泄出来,他想家,想奶奶,想起过去那些已经回不去的日子,眼泪有些不可抑制地湿润了眼眶。

温德挣脱护工们的手跑了出去。这一幕并不在剧本里,几个剧场人员交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地看导演,波波迅速了做出指示,示意摄像师跟好镜头。

一时间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和温德,那种感同身受搅着他的心,心底酸涩不已,然后他想到了莉莉娅,啊,他不是温德。

温德跪倒在栅栏门前,晃动着攀爬着可惜毫无办法,他跪倒在门前嘶哑地大喊了一声,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伤害宣泄出来。“我……不是……植物……”他说着,用那双黑色的眼睛乞求般地看着护工们,然而谁都没有在意他。

“great!”波波欢呼了一声宣布收工,片场员工们纷纷收拾物件,只有崔琝还跪在那里,攀着门,一点点地弯下腰。

“我需要点时间……”他告诉导演助理,情感的失控让他觉得很难受,很久很久,他维持着这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然后他捂住了眼睛,有好一阵子,才重新抬起头。

“keeley,你还好吗?”

“嗯,很好,我得去接莉莉娅了,”崔琝摇了摇头,直接坐上了自己的车。然后他趴在方向盘上,有好一阵子,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第三十五章

结束的拍摄后崔琝带着莉莉娅回了国,这一次主要是为了莉莉娅的基因缺陷寻医。五个月的基因治疗后,医生宣布莉莉娅的治疗结束,之后是漫长的观察期。基因治疗精细到在遗传因子上动手术,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随着成长还有可能发生着变化,所以有着格外漫长的观察期。基因治疗结束后,对于之后的观察与疗养,美国的主治医师推荐了国内的遗传研究所,崔琝听在心里,一结束的拍摄他就抱着莉莉娅飞了国内。

来接机的是玉琪,他还不知道崔琝多了个女儿,机场出口处一见他抱着个婴儿出来,他有些好奇:“谁家的娃?”

“我的,”崔琝答。隔着一个大洋两国气候大不一样,彼时春节将近,国都的天气寒冷干燥,下了飞机崔琝怕莉莉娅冷,他又特地在机场买了床羊绒毯把她裹在里边。

“谁?”见崔琝抱着个孩子,玉琪接了他的拉杆箱,听到崔琝的回答,他动动耳朵当自己听错了。

“我的,”崔琝用标准普通话重复了一遍,听得玉琪一个踉跄险些和拉杆箱绊在了一起。

“你结婚了?”玉琪瞪大了眼睛觉得难以置信。

“没有,”崔琝摇头,拨掉莉莉娅含在嘴里的小手,替她擦了擦口水。

“没结婚?你的小孩?”玉琪饶了一绕才理清这关系,看看他,一脸欲言又止。

崔琝随便猜猜都能猜到他想说什么,虽说年轻的时候一度不着调,不过玉琪显然是那东方主流式三观,对未婚生子报以不赞成态度。崔琝才不想听他叨,开了口问件事:“二哥,我让你问的事有消息吗?”

“高层的暂时搭不着,”玉琪摇了摇头,推荐了另一条路:“你要找遗传所里的关系……可能得找池少。”

崔琝不怎么想找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