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天后的小鲜rou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她本无意去看,但一转头。便看到了信息的内容。

【哥,小果调查结果发给你了。】

她心顿时冷了下来,抬头,林涯仍旧眼角含笑。

他说:“我看看,下一句什么?”

奚柚想起台词,下一句,最后爱到至死方休。

“少一个字。”林涯手指,点在在爱的前面。

“···”

37、晋江独发...

林涯的手绕过她,去接桌上的手机。

奚柚按着他的手:“小果怎么了?”她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林涯神色凝重:“女友,流产,隐瞒粉丝恋爱史。这几点,任何一项都会结束奚芒的歌手生涯。”他顿了顿:“你新专快发行,奚芒又是你带出来的,如果被拍到了。后果,可想而知。”

她晃了神,她倒不是怕新专出问题,只是奚芒是那样喜爱音乐的人,因为小果断送了职业生涯,实在可惜。

mv结束后,奚柚坐上林涯的车。她向着窗外,静默地思索着小果的事该怎么办。

她纠结时,总会下意识地咬着指甲。大拇指的甲盖已是锯齿状的参差。林涯看着她怔怔对着窗外出神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奚柚姐”他板过她的手指,攒紧在自己的手心,淡淡地说:“别咬了。”

她才回神,良久,到了句:“嗯?”她显然未听林涯在说什么。林涯靠着方向盘,清冽的笑挂在唇角。他掌心的温暖一点点的暖着奚柚寒凉的手指。

夏日的风轻轻的荡着,城市的霓虹笼着奚柚,她单薄的肩倚着车门,几缕发梢垂在她的肩上。

林涯在背后看着,心里,却起了万种波澜。

红灯。他的车吱呀一声停下。

“奚柚姐。”他又唤了声。

“怎么?”这会,奚柚转头,拖着脑袋,安静地看他。

“没事。”他原先想说的话,生生又吞了下去。

*

车转进小区,地下室的灯亮着。小区角落,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正拿着摄像机蹲在花丛中,对着地下室。

奚芒初入娱乐圈,从未被狗仔偷拍过,警觉性自然不强。地下室的窗帘竟也大大方方的敞开着。

林涯透着挡风玻璃看见了,正要下车。奚柚抢先一步,走到狗仔的身边。

狗仔见了奚柚,拔腿就跑,奚柚拉着其中一个狗仔的帽子,伸手,字字熏灼地说着:“给我。”

“给你?”狗仔讪笑了两声:“柚姐,你在开玩笑?”既然被抓,狗仔也便无畏地看着她。

奚柚知道规矩,抽出一张卡,拍在狗仔的胸前:“密码,920521”。小鬼难缠,她今日不将这件事用钱解决,明日,头版定是奚芒。

狗仔见了钱,眼睛眯成一线:“呦,还是奚柚姐懂行情。”

奚柚略带嘲讽般拍了拍狗仔的肩:“好好花,可别辜负了你大半夜的,跑到旁人家门口蹲着的辛苦。”

狗仔脸色微变,从口袋中掏出记忆卡。他斜睨了眼奚柚身后的林涯,讨号般嘿嘿地向奚柚敬了个礼:“柚姐,慢走。”

“只有这一张?”奚柚狐疑地看了一眼狗仔的背包。

狗仔犹豫了会:“只有这一张,柚姐,你放心好了。”说着,他便匆匆拿包离开。

奚柚紧锁着眉头,凝视了一会亮着灯的地下室,踟躇了会,还是未踏进。

上楼,林涯在门口等着她。

“奚柚姐,解决了?”他低沉着声音,问着。抬手,指腹抵着她的额头,解开她拧着的川字。

奚柚点点头,在林涯转身开门的一刹,她从背后,揽上林涯的腰。

林涯身体的温度,就这么一点点地渗进她的肌肤,钻进她流动着的血液。像得到依靠般,她一时间,竟不想放手。

这几天,接二连三发生的烦心事,太多。

她紧靠着林涯的背:“明天,还要去一趟茶马家。专辑的事情,还没解决····”

她就这么絮絮叨叨地说着,林涯也不嫌烦,她顿一会,林涯便附和一句:“嗯,然后?”

最后,奚柚也无话可讲,掐了一下林涯的腰,半开玩笑地说:“困了,扶小主回去就寝。”

林涯也顺着她的意,幽幽地来了句:“喳。”

*

自从上次比赛的编曲,拜托了茶马。奚柚和茶马之间的关系,也渐渐的熟络了起来。

不仅是奚芒出打榜歌,茶马帮了忙。这次奚柚新专的编曲,茶马也主动地提出了许多建设性的意见,甚至帮着奚柚写了些歌曲片段。

奚柚亲自上门拿歌稿,一来是显得更有诚意,二来,也想亲自拜谢茶马。

偏偏,林涯在家里闲的慌,抱着薯条,无聊地注视着奚柚。两只脸上都写着:我想出去放风。

奚柚拿出两件裙子,放在林涯的面前:“一件黑的,显得严肃。一件墨黑,随性一点。”

林涯认真地看着,良久,他说:“这两件,有区别么。”

薯条汪了两声,表示没区别。

奚柚:“包臀裙和鱼尾裙,能一样么?”

林涯仔细地端详:“大概,一条缝的差别?”

薯条:“汪”

奚柚无言,纠结了会,她又问“你说,我带礼物去好么?”

茶马进来确实帮了奚柚不少,送些礼物,表示情义。奚柚又怕,送礼生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最后,林涯在架上选了一张黑胶唱片。茶马见了唱片,朗声笑着:“奚小姐怎么知道,我就缺这张。”

奚柚啜饮了一口热茶:“还是多亏了林涯。”

茶马数着黑胶的年份:“70年的这版,市场上怕是再找不到了。”

林涯正在阳台上与茶马家的园艺师聊着花草。茶马拿出一叠密密麻麻挤着的五线谱。

奚柚谢过,借着阳光,一页页地翻看着。

茶马名不虚传,仅仅只是修改了她歌曲几处,就如画龙点睛。茶马瞥了眼林涯,见他依旧弯腰看着花草,便轻声对奚柚说:“奚小姐,有件事,我不知该讲不该讲。”

奚柚微怔,茶马向来做事磊落,现在同她悄悄讲,像是要有意避开林涯一般。

“您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