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总有jian臣想害我(科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2

分卷阅读202

    。以继兄之见,可有法子制止这场婚事?”

萧翼还是没动静。

崔洛很有挫败感,便伸手去拉他,“继兄!”

萧翼这时忽的睁开眼来,反手捏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自己身上,让她趴着无法动弹,“是你非要现在说的,还有,适才你在照壁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崔洛趴着的姿势不太舒服,但她也动不了,索性道:“那是高丽语,我今天刚学的,还没弄清是什么意思,改日在告诉你。”那话当然不能说出来。

萧翼:“.....哼!罢了,不说就算。”他躺在那里,崔洛的脸靠近了的下巴,这样的场景,梦里出现过多次,每一次都让人心悸沸腾,现在亦然。

萧翼突然起身,将崔洛推开了一些,拉了大氅盖住了他笔直修长的大/腿,掩饰了他所有的渴/望,“咳咳!太子两年前就订了婚事,却因宣德皇后托梦一事给耽搁了,我猜不是太子梦见了先皇后,而是他根本不想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奉上,亲们晚安,么么。

☆、交锋

清洌的薄荷香萦绕在鼻端,崔洛双臂抱胸,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冷意直钻毛孔。

薄荷用在盛夏还可解暑,也不知萧翼怎么在初春就用上这个香了?

萧翼从软塌上坐起,一只腿搭在榻上,另一条腿落地,样子很随意,他接着道:“崔侍读,你是陪着太子读书的。谁让你关心太子的终生大事了?还有,今日汪直找你作何?这之后顾长青又同你说了些什么?”

萧翼口吻很淡,但这话分明是在质问。

崔洛瞧着他将自己裹的严实,她却是在一边挨冻,便搓了搓手,沿着软塌另一侧坐下,正要拉着大氅捂手,却闻萧翼冷不丁道:“你干什么?站好了!成何体统!”

崔洛被他冷喝声吓了一跳,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复而又老实的站好,“.........继兄今个儿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她从来就没见过萧翼怕冷的样子。

萧翼的唇线抿很紧,浓眉紧蹙之余,隐露痛苦之色,崔洛更加确信他大约是病了,“汪厂公与表哥也都没说什么。若真有事,我自然不会瞒着继兄。继兄可是身子不适?你也不要硬撑着了,我去给你找大夫?”

萧翼闭了闭眼,坐在软塌上纹丝未动,再度真开眼时,眸色骇人,像是透着一股杀意,亦或者是将对手生吞活剥的狠厉。

崔洛猜测,萧翼估计又是因为汪直的缘故才这般阴沉动怒,“继兄,你看,不如你我二人找了机会去和汪直联手如何?将来太子殿下肯定无缘帝位,你支持安王,但现在安王根基不稳,根本没有朝廷大臣想立他,张首辅之前更是强烈反对安王回京,可见这条路不易走下去。若是像上辈子一样,还得耗上几年。我现在可以笃定,汪直是借着我向继兄你示意了,他这是想结盟呢。”

崔洛长的太过秀气,又因瘦弱的缘故,占一看就是一个富家小公子。萧翼看着她神色严肃的跟他谈正事,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竟也有分神的时候。

萧翼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很诧异于崔洛的脑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明明很聪明,却是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她若是无心的,倒也是很可人,可若是有意的......萧翼今晚就不会再放过她。

可他到底还是没有试探她,总归是害怕被她疏离。

长叹一口气之后,萧翼复而又平躺下,如此就显得他身形更加修长,他一臂枕着头,一手置于胸,看上去是最舒适的状态,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出了侯府,会有人送你。”

崔洛还没见过萧翼这个有气无力的样子,想来肯定是病了,她道:“那好,我就不打扰了,一会让大夫过来给你把脉。”她觉得自己今天非常的贴心,对萧翼也是格外关照。

萧翼就算此时不看崔洛,也知道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在崔洛走出房门时,他突然说了一句,“不用大夫了,你真要是为了我好,今晚就留下。”声音很平静,像是说着一件极为寻常的事。

崔洛侧过脸看了看他,认真道:“我今晚约了范兄,他好像查到了周家灭门的线索,我又不会医术,留下也没用。”

言罢,崔洛便走出了书房。独留一室薄荷冷香袭人。

萧翼猛然间坐起身,本想追过去教训那不知趣的小女子一顿,等了几息,他掀开身上大氅,用力一抛,在屋内踱了几步之后,才喊了心腹进来。

这心腹也是长信侯所养的暗卫,与古月算是同一个级别的。此人见萧翼眸色泛红,像是火气正旺,也不知道崔少爷又怎么惹了主子如此愠怒了?男子道:“主子!您找我?”

萧翼单手解开锦袍上的暗扣,之后面对着墙壁上的字画负手而立,片刻才道:“去把汪直掳来!”

暗卫以为自己听差了,“.....主子的意思是?”他被惊到了。

汪直乃东厂提督,地位骇人。

在大明,东厂这个机构算是是历史上最早形成的类似于特务/情报/机关,其分支机构远达朝/鲜/半岛。这话丝毫也不夸张,是确有其事。而汪直又是钦差掌印太监,这几年将西厂压制在下,又兼司礼监秉笔大太监,除却一个顾长青所执掌的锦衣卫以及内阁之外,还没有其他机构能轻易直接压制他的。

男子先是愣住,待萧翼突然转身时,他便低下了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

梆子刚敲过三更。

汪直从承乾殿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体瘦的小太监,二人一高一矮,一前一后,行至东厂值房时,汪直突然止了步子,对身后的中公道:“干儿子,你先退下!”

中公微眯着眼,连走路时也快睡着了,汪直更是三日未合眼,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坚持下来了,中公道:“好嘞,那义父今晚也早些歇下。”

待四周再无旁人,汪直摆了摆臂弯上的拂尘,道:“出来吧!别让杂家久等了。”

几息之后,夜色中隐现三个黑衣男子,其中一人道:“厂公,今夜我家主子请你走一趟。”

汪直转过身,连打了几个哈欠,样子浮夸且随性,“杂家事先说好了,不准打脸!否则待杂家醒来,一定让你们好看!”

他话音刚落,黑衣人上前一步,抬起刀柄高高举起,“得罪了,厂公!”

汪直不耐烦了,“来吧.....”

黑衣男子唇角一抽,他们这些行走在刀剑上的人自然早就听说过汪直,也知道此人的秉性,今日近距离接触,竟发现和传言别无两样。

汪直他......丝毫不打算反抗一下?!

黑衣人虽是犹豫了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