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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才几个小时没有见面,居然就已经来电话炮轰了。莫羽辰接听电话贴在耳边的时候,对面就传来了张逸之温暖的声音。“拍摄结束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在摄影棚门口等着我,我会来接你的。”莫羽辰意外的刚想张口拒绝,可是张逸之霸道的把电话挂断了,似乎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她无奈的把电话收好,就看到了躲在摄影棚外面一脸笑容的舒墨。“你就别躲躲藏藏的啦,想进来就进来吧,我这边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可以收工了。”舒墨开心的跑了进来,摄影师的工作继续,拍摄进行得相当顺利,刚刚好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所有的拍摄工作全部结束。苏沫在拍完之后就赶回家中,说是担心安琪,莫羽辰倒是也没有拒绝,和舒墨两个人坐在摄影棚外面等待着,不一会就看见开着车过来的张逸之。还没有等张逸之下车,舒墨就已经笑脸盈盈的凑了过去。“张少帅,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羽辰,你就不能把她借给我几个小时,让我们姑娘家家的说点心里话?”张逸之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笑容的看着舒墨,又对着莫雨衬勾了勾手指头。“抱歉了,我的大小姐,你赶紧回去找你们家赵医生,你们在赵医生给我打了八个电话,说是你消失不见了,一会儿我要把羽辰带走,今天我们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舒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笑着看着依旧坐在摄影棚门口的莫羽辰,此刻的莫羽辰一脸的微笑,很温暖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可是就在此刻,摄影工作室走出了一个陌生人,看样子应该是附近的工作人员,她的手中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开水,不知道为何在走到莫羽辰身边的时候,脚下忽然一滑,一盆开水一滴不剩的,全部都洒到了莫羽辰的身上!莫羽辰一声剧烈的喊叫倒在了地上,旁边的工作人员却在这一刻转身逃走了,仿佛这一切都是刻意的安排,站在一旁的张逸之快步的冲了过去,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把莫羽辰抱了起来,向着洗手间的方向冲去。在冲到洗手间的那一刻,生意只打开了冰冷的水,不断的冲洗着莫羽辰身上早已经被烫得通红的皮肤,舒墨也已经跟了过来,张逸之转头大喊。“赶紧给赵岳哲打电话!快点儿!”听到了张逸之的喊叫,舒墨颤抖着手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和张逸之一起把莫羽辰搬上了汽车,飞奔向了医院。医院的赵医生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手术室里的手术在顺利的进行着,赵岳哲陪着张逸之坐在外面,不解的开始追问。“你们刚才去了什么地方?这泼在他身上的并不是什么开水,而是一种强酸的物质,好在你们处理的及时,但是”赵岳哲话说了一半又给咽了回去,根本就不敢直视张逸之的眼睛。“但是什么,把话说利索!”张逸之愤怒的大喊,压抑着心里的情绪,马上就要爆发了。舒墨此刻也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赵岳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把舒墨抱在了怀里不断的安抚着。“泼在他身上的是一种强酸的物质,但是没有硫酸那么严重,应该是一种化学制剂,虽然并不足以对他造成生命的危险,但是她的那块皮肤是绝对会留下疤痕,而且很难复原的了。”在听到赵岳哲这句话的时候,张逸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阴沉,他拿起了旁边的手机站起身,把电话打给了杨格。“给我查查那间工作室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交代,但是杨格很快就明白了,挂断电话之后,莫羽辰已经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张逸之飞快的迎了上去,可是莫羽辰依旧在昏迷当中,面色惨白,看起来痛苦无比。正文第一百二十章必须死守的秘密张逸之护送着莫羽辰回到了病房里,留下了舒墨在她的身边照顾着她,便和赵医生两个人回到了走廊当中。赵岳哲知道张逸之的心情不好,也一直没敢张口问他,直到等待着张逸之自己叹了一口气,他总算放心的开了口询问。“你有没有感觉到事有蹊跷,她刚才这样的场景你有没有会觉得很熟悉?”赵岳哲这一句话把张逸之带回到了几年之前,他的确是见过如此的画面,这样的伤口对于他来说也非常的熟悉,但是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战场上,莫名其妙的在工作室的门口被人泼上了这样的物质,他始终想不通是为什么。他并没有张口解释,而是一脸冰冷的看着窗外,张逸之的手机再一次的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是杨格打过来的。张逸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从刚才打过去电话到现在才不到20分钟,难道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张逸之不敢有任何的犹豫,把手机接起来,听到了耳边根本没有说话,而是等待着杨格那边主动的汇报。“少帅,已经查到了那种物质的来源,的确是非法的渠道,但是最要命的是,这种东西居然是在咱们的仓库里面找到的。”张逸之瞬间冰冻,怎么都不明白严格这句话的意思,他很快就想到了那批走私的货物,看起来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等着对他的陷害了。”张逸之并没有做出什么样的指示,只是随意的说自己知道就把电话挂了,看到他一脸冰冷的样子,一旁的赵岳哲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急忙的追问。“是不是出事了?我刚才在办公室里,也听到那帮小护士在议论,说是羽辰的公司一大早就发布了新闻发布会,但是她现在这副样子,新闻发布会上究竟是谁在处理?”张逸之已经无心去管这些事情,他默默的摇了摇头,转过头来看着赵岳哲一字一顿的说。“对于当年的那场事故,你究竟知道多少?那件事情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赵岳哲愣了一下,但是他早就猜到了张逸之会追问这个问题,他并没有着急的回答,而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当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那个时候我并不是一个主治医生,我只是随行军官,所以当年的事情如果你想问几个缘由,就只有问一问当年的那个军医,只不过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