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帝后私房事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5

分卷阅读145

    第95章宜相处

二皇子贺明楷出生的当日,贺云开就日夜兼程的抵达了垠口。他原计划是在谢韫舜临盆前赶到,陪着她生孩子。得知孩子比预计的早出生了,他立刻颁旨昭告天下,二皇子出生,帝后欣喜,普天同喜。

谢韫舜正躺着闭目养神,此胎生产时较为顺利,只是身体虚乏,并未像生明榰时那般遭罪受伤。

“母后,母后。”随着屋门推开,明榰的呼唤声响起。

谢韫舜听出语声中的欢快,她抬首去瞧,瞧到了贺云开。他抱着明澄,背着明榰,目光温煦,俨然是和蔼的父亲。

四目相对,贺云开的眼睛里只有谢韫舜,满满是对她的思念。

见状,候在屋内的滕言慈把两个孩子从皇帝身上摘下来,带出了屋。

贺云开笑意温存,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深情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注视着她的不动声色,温言道:“我又不请自来,请不要不开心,明日一早我就回京。”

谢韫舜眼帘一垂,感受着心窝里复杂的波动,他日理万机的勤勉,却风尘仆仆的往返。

贺云开关怀的轻问:“有无觉得哪里不适?”

谢韫舜摇首。

贺云开平和的道:“我需要看一看你的身子,确认无碍。”

谢韫舜娇容顿红,拒绝道:“无需。”

“我可以等几个时辰再看,但需要亲眼确认。”贺云开郑重说道:“我担心你的身子,容不得丝毫疏忽。”

闻言,谢韫舜告诉道:“稳婆仔细检查过,并无伤处。”

“韫舜,请不要拒绝我。”贺云开认真的道:“我的生母就是生孩子后被疏忽大意,感染,病逝。我不安,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原来是心结,谢韫舜知道他生母的病逝,他的生母是宫女,始终身份低微,生下他之后未被封为嫔。在他两岁那年,他生母产下女婴时被疏忽的伤口感染病逝,那女婴也夭折了。她理解他的担心,他的不安不无道理,她便矜持的闭目,掀开薄被由着他确认。

贺云开小心翼翼的检查确认,她那很娇很美的地方娇美依旧。发现她的身子确实无碍,才放心的看向她旁边熟睡的男婴,二皇子也健康,他放心的笑了笑。

既然他提及了生母,谢韫舜漫不经心的问:“不打算追封你的生母?”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不必了,她已安息多年,不宜惊扰,亦不重要。”

他的波澜不惊,正如他一直以来的内敛,和他内心的强大,他不必为了证明他的皇权而去追封生母。

静默了片刻,贺云开道:“你生二皇子很顺利,我很欣慰,我们赏赐天下所有跟二皇子同日出生的男婴,男婴分配而得的那亩良田,免六年田税,如何?”

“此赏赐,彰显我们重视农垦,固然是好。”谢韫舜冷静说道:“可是,太子出生当日没有赏赐天下,二皇子出生当日则赏赐天下,不妥。”

“有何不妥?”

“天下人会妄议我们偏心二皇子,有损太子的颜面。”

贺云开握了握她的手,道:“实不相瞒,我就是偏心,我对二皇子的喜欢远超过太子。”

谢韫舜一怔,问:“何出此言?”

贺云开心有余悸的道:“你生太子时极不顺利,剧疼了一天之久,还使你的身体受伤了。”

谢韫舜愕然他的耿耿于怀,道:“这与太子何干?”

贺云开心安理得的道:“无论如何,哪个孩子让你生产时顺利,我就更喜欢那个。哪个孩子长大后让你开心,我就更宠爱那个。”

谢韫舜蹙眉,道:“你岂能故意对待太子和二皇子不同,做出偏心二皇子的举动。”

贺云开温言道:“太子百晬时,大赦天下了。”

谢韫舜严肃的道:“出生和百晬,不能相提并论。”

发现她维护太子的态度坚定,贺云开不再多言,改变提议道:“二皇子百晬时赏赐天下,如何?”

谢韫舜颔首同意,定睛看他,问道:“你到底是为何不喜欢太子?”

“没有不喜欢,你生的孩子我当然都喜欢,只是相较而言,我更喜欢让你生产时顺利的孩子。”贺云开平静的道:“我拥护你,今后会注意太子的颜面。”

谢韫舜感觉他有别的顾虑,既然他不说,她就若无其事。

贺云开再度吻了吻她的额头,温言道:“我为你寻到了一位女医,把她带来了。”

“嗯?”

“专注为你滋补、调理身体。”

谢韫舜忽然想到,在生下明榰的月子里,他曾说过,要在天下为她寻个良医,使她既能多孕育孩子,又能健康长寿。

“她出身中医世家,擅食补膳疗,懂xue位经络。”贺云开谨慎仔细的考察过,此人家风纯素,热衷于潜研医学,是个合适的人选,道:“你试一试。”

谢韫舜低声道:“已有三个孩子,足够了。”

贺云开抿嘴一笑,三个孩子当然不够,他温言哄道:“孕育孩子之事顺应天意,主要是为了你健康长寿的养生。”

“天意?”谢韫舜不可理喻的轻哼道:“分明是在于你,不行房自然就不会怀上身孕,与天意何干。”

贺云开俯身悬压着拥抱她,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语:“我分明只负责滋润你,让你容光焕发。是否会怀上身孕,真的顺应天意。”

强词夺理,谢韫舜在他一本正经的凝视下,不可理喻的瞥了他一眼。

贺云开笑了笑,温柔的亲吻她的唇瓣,发自肺腑的虔诚说道:“没办法了,你是我身心灵魂唯一最需要之人,我只和你孕育孩子,只和你用心的深入交流,只和你一起长命百岁共度余生。”

“一厢情愿。”

“噫,怎么不是‘自作多情’了?”

谢韫舜感受着他边说话边用唇逗弄摩挲她的唇,痒痒的,浅尝辄止,便启唇在他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贺云开一颤,意犹未尽的舔舔唇,温言说道:“噫,我们成为夫妻近六年,你第一次这般主动。”

谢韫舜一慌,偏首不语,不由心生感慨,竟然将近六年了。

期望能用下一个六年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