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我没有正常人的道德观，对这事也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感觉，往日只有看到林今钰舒服的表情的时候，我才会感到一种暖洋洋的满足感，很新奇的感觉，我很喜欢，会让我更加轻柔的对待林今钰。

    不过这种感觉只有对着林今钰，不，只有对着那个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林今钰才能产生，如果是唐睢之，我感觉不到厌恶也感觉不到快乐，不过就是一个人而已，捅刀和捅这个区别不大，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感觉，有点像是公司强制加班时的疲惫与烦躁，不是什么好感觉，会让我缺乏耐心变的粗暴。

    家里的东西在收拾屋子的时候都寄给林今钰了，我产生不了那方面的需求，所以什么都没留下，现在时间还算早，如果想去买是能买的到的，但是没必要，我想早点结束。

    我从冰箱里拿了盒酸奶，又翻出昨天剩下的黄瓜，唐睢之睁大了眼睛“你要用这个cao我呀？”

    我没理他，开始他的酷子，他顺从的任我动作

    “你真凶，小小，对待林哥也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但是他和我又没有关系，没有关系逻辑的约束，我不需要用对待男友的方式来对待他，而且他又没办法激起我的正面情绪，很久没有暖流注入进我心里，我已经快忘了该怎么温柔的对待人了。

    “好痛，好痛哦小小，温柔一点嘛。”

    我对他说自己不是受虐狂感到了怀疑

    如果怎么样都能爽到的话真是帮大忙了

    “唔...呃！”唐睢之猛的蜷缩起身子，疼的浑身打颤，他咬住下唇，面上痛苦和快乐的神色交错。

    “好疼...好疼...啊.......出血了...再深一点，..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颤抖着大笑起来“比你打断我肋骨还要爽，真奇怪啊，我明明不喜欢疼痛的，小小，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

    他看着我，眼神要融化了，里面露出罕见的柔软，他在我面前充满恶意的时候占了大半，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种眼神，不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他什么时候射，射完了赶紧滚去死，我被发疯的林今钰搞得身心疲惫，累的拿黄瓜的手有点抖，这个征兆有些危险，意味着我的自制力要告罄了，必须速战速决，然后一个人单独待着吃点镇定的药。

    我的手加快速度，隐约间好像碰到了哪里，他猛的抖了一下，脸上有一瞬间茫然，像是一只被起司盖住脸的猫，下意识的抓住了我的手

    “等一下，不，别！”

    好像就是这里，我挣开他的手，一口气送到了最里端

    “唔！！！！”

    唐睢之克制不住的发出尖叫，他的瞳孔扩大，猛的扬起脖子，眼珠子微微上翻，我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这股气还没换下来，就看到他猛的攥住了那物，他浑身还在抖，对自己的全身都丧失了管控，手劲大的像是要把自己捏碎，他的身体像是缺水的鱼一样猛的弹了一下，瘫软下来。

    “啊....啊...呃..我...没射...呃哈...这一次不..算哦！”

    他连话都说不利索，我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他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不说话啊小小，我想听你的声音..”他朝我撒娇道

    “不疼吗？”我真实的感到震惊，我指着那个抽搐的物，头一次想把唐睢之的脑袋打开看看怎么长得

    “你不想要那东西了吗？”

    “你在关心我嘛？好开心！”他的劲缓过来了，又恢复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当然很痛啊！但是也很爽，而且都是小小说只能一次嘛，我太舒服了，还不想结束，只能让它乖一点了，一不小心好像太用力了，如果不能用了，小小要负责哦！”

    “你捏断了和我也没关系，已经结束了，我要回去了。”

    “哎——小小好冷淡啊，好吧好吧。”

    他猛的收紧腿，我被推的往前一步，手里又近了一点，他发出声闷哼，猛的直起身子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做出本能反应，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我掐着脖子摁在床上，我的手还不断的在缩紧，他脸色涨得通红，叫都叫不出来，眼睛却弯弯的看着我。

    我猛的松开手，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想死吗？想死在这里不行。”

    他进入我们小区被监控拍到了，我和他一起回屋说不定也有行人目击，如果我在这杀了他，我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他要死也不能死在这里。

    “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个记号啦，毕竟你让我这么爽。”他的喉咙迅速的肿起来了，说话像是砂纸在摩擦，他高兴的指了指我的脖子，我一摸，有一道见血的牙印。

    我没有在意脖子上的痛感，而是摁住了我还在发颤的手，我有些慌张，刚刚那一瞬间，我失控了。

    可能是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消耗我的心神，我竟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握，我差点杀死了唐睢之，他被我杀了不是什么大事，大的是我刚刚没有意识到我是怎么掐住他脖子让他窒息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失控过了，那种心神割裂的感觉太痛苦，我每天都在严丝合缝的控制着自己的行动，一旦xiele一条缝，就要花费更大的心力去填补，而我感觉不到正面的情绪，储存的快乐像是稳定剂属于消耗品，这三年林今钰让我的快乐宝库扩充了许多，我觉得能用很久所以才决定延长我的计划，不过用一点就少一点，如果都用完了，我可能会彻底疯掉。

    即使是情绪衰竭的我，也不想回忆年少时那段疯狂的日子，我会克制不住我想杀人的欲望，失去自我控制意味着我很难做到完美杀人，如果暴露了，mama会知道的！我也完不成我的计划了。

    我不能再变成那样！

    我退后几步，退到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将我还在颤动的手背在身后，慢慢的呼气吐气，以平复刚才涌起的恐慌，激荡的情绪让我的身体产生排斥强烈的反应，我现在浑身上下都在发痛，但是我并不抗拒疼痛，这让我能感觉到自己。

    “小小？”唐睢之爬起来，他把黄瓜抽出来，朝我这边靠近，他的姿势别扭，可能是伤到了，每走一步都疼，但还是执拗的想靠近我。

    “别过来。”我状态不好，如果他再做出什么刺激我的举动我有点怕真的杀了他，这疯子充耳不闻，非得过来找死。

    我想出去去摸门把手，但是大脑和身体有点失调，我的手磕在桌角上瞬间青了一片，唐睢之睁大眼睛，想碰我的手，我躲开他的手，扯过桌上的充电线，把我的双手捆了起来，顺着门板跪在了地上。

    “小小，你怎么了？”唐睢之皱着眉，常年带笑的脸上有点严肃，没有笑容的遮掩，他那双冷淡的眼睛便显露了出来，看起来有点可怕。

    他的身型太高大了，即使蹲在我面前也能完完全全把我罩住，让我有点没安全感，而且他是个疯子，我不能判断他下一步要干什么，这让我暴躁应激，想打碎他的脊椎让他瘫软在地，用充电器勒住他的脖子让他窒息而死，丧失对我造成威胁的能力。

    不，我不可以这样做，mama会知道的，她会因为有我这样一个孩子而感到痛苦自责，我现在脑子还清醒，我只要没彻底发疯就要克制到死。

    “桌子上有个药...盒，对，就是那个，不，别再过来了，踢，踢给我，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带上镇定剂。”

    我强撑着指挥唐睢之，他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做，只是待了一会就不顾我的警告要朝我靠近，我不知道他非得凑到我身边来是要干什么，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从这个房间退出去，这对我们两个人都好，可惜他不听

    “唐睢之，你乖一点，我最喜欢听话的孩子，你乖一点我会给你奖励的。”

    他跟个不定时炸弹似的，炸他也炸我，我实在害怕他再靠近我，下意识的拿出了我以前哄林今钰的语气。

    他顿住了，眼睛睁的圆圆的，表情像是被捏住后颈皮的猫，那一瞬间看起来有点像个迷茫的小孩子，他乖乖的停在我对面，蹲下来看我。

    我松了口气，我算是急病乱投医了，这招对着林今钰百试百灵，没想到连唐睢之这个小疯子都有用。

    我刚刚手抖的抓不住药瓶，不知道吃了多少颗，药里含有镇定成分，我现在冷静多了，就是头晕的想吐，胃部有一种剧烈的灼烧感，待会可能需要洗，不过洗和进精神病一比简直不算个事，唐睢之也全须全尾的蹲在一边看我，我做的不错，可以小骄傲一下。

    一想到唐睢之我才发现他很久没出声了，朝他看过去，他蹲在地上尽力把自己蜷缩起来，有点不开心的皱着眉，他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指甲，眼睛紧紧盯着我，好像还有点委屈。

    “你怎么了？”我纳闷

    他沉默了一会，眉头皱的更紧了，换了一边手咬，看起来有点小生气

    “为什么我真的听你的话了？”他一双桃花眼睁的大大的，伸出手比了比我俩之间不远的距离

    “我竟然真的没有靠近你！我明明想过去的！”

    他的语气很委屈，愤愤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强迫他一样，我不理解他在生气什么

    虽然我确实是不让他靠近我，但是是他自己听话的啊？

    “小小你明明在我眼前失控了，你终于有缝隙了，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啊！我为什么什么都没干？还在听你的话！”他越说越激动，气的拍了一下地板，但是还是乖乖的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明明想让小小动摇，崩溃，然后驯服你的！你硬的跟块石头一样！好不容易有了裂缝，我在干什么啊小小？你对我做了什么吗？”这个疯子居然还有脸来问我。

    当着我的面说要驯服我，还来问我为什么，他神经病的我都自愧不如，药物让我晕乎乎的也没心力跟他发火，隐约听到救护车的笛鸣声，心神一放松，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呕吐了起来。

    唐睢之吓了一跳，跑过来扶住我“很痛吗？小小？你吃了多少片药！？”他看见散落在地上的药片，和我吐出来的残渣，立马明白了过来。

    我胃里在灼烧，脑袋痛的要炸开，虚弱的没力气再说话，勉强跟他摆了摆手就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我的脸上带着呼吸机，病房里很寂静，只有心率器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估计是唐睢之给我弄来的，处在单独的环境让我很放松，我感觉自己现在的情绪很平静，已经回到了我正常的水准，就是胃部疼的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让我很不舒服。

    我叹了口气，唐睢之是个什么行走的霉运源，我明明想超完他让他去死别烦我，结果却把自己搞进了医院，不过醒来以后身上没有束缚带还是很好的缓解了我的情绪，我正准备再睡一会儿，就听到门外传来动静。

    “你对小小做了什么！？你怎么会去接触她！？”

    这声音我很熟悉，是林今钰，我有点疑惑，他怎么来了？

    “林哥你冷静一点嘛，小小还在里面，你声音这么大吵到她了怎么办？”唐睢之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

    “你答应过我，不会去打扰她的！”

    “我是答应过呀，但是这不是反悔了嘛，你应该知道我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垃圾呀，从当年我把你扔了你就应该对我的承诺不再相信了呀，怎么还这么不长记性？”

    “你！”

    “啊哈哈哈你现在眼神看起来有点像小小，你想杀了我吗？和小小在一起三年，小小还是在你的废物脑子里留下了点东西嘛，虽然不多，但肯定不是小小的问题，是你太懦弱了什么都不敢相信，都是你的错，才辜负了小小的信任哎。”

    林今钰不出声了，我听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唐睢之的话影响到他了，他退后了一步，身子贴在病房门上，我能看到他颤抖的肩膀。

    “说起来小小现在躺在病床上难道不是你的错吗？”唐睢之还在继续说着

    “如果不是你在学校发疯缠住她，她根本不会情绪内耗，老实说如何？清醒以后回想她那么温柔的对你，即使是面对你这样一条狗她也会帮助你，高兴的快死掉了吧？但是你却把她害进了医院，小小那么温柔的对你你是怎么回报她的？”

    “不...不是！我..没有，我没...想找小小，是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心情有点复杂，我失控虽然也有林今钰的原因，但是归根结底是唐睢之那个疯子的责任，对付他比林今钰心累多了。

    而且唐睢之在说什么啊？我温柔的对待林今钰？指的是我踹开他，扇他巴掌还拖着他在地上走吗？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但是门边的声音还在不断传过来。

    “你在怪我吗？把自己的责任全部推卸掉？”唐睢之笑了一声

    “就是因为你一直在逃避你和小小才走到这一步的，如果你早早地跟小小坦白一切，我根本不会有机会，她只对你不一样，她会保护你，你明明可以无耻的缩在她身后当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但是你看你都做了什么啊？”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能..不能当小小的狗...如果当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呜...”林今钰发出一声呜咽，他抱住了自己的头，但是唐睢之没有放过他

    “小小那么喜欢你，你却隐瞒她，欺骗她，背，你是条不忠的狗，即使是这样，小小还是想帮你，你拒绝了她却又没忍住靠近了她，结果她被你害得躺在医院，那得多疼啊，她被送来医院的时候一直在呕吐，而你那时候在干什么？你还在把自己的错误怪在我身上，这都是你的错。”

    “都是...都是..我的错...呜呜...小小...我没有想...伤害小小的...为什么会这样...”

    “没关系哦，我来告诉你怎么做，你只要乖乖当一条狗就好，当一条狗的话就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也不会伤害小小，你要乖乖听话，只有乖乖听话才会有人喜欢你，你已经犯过错了，只有加倍努力的服从才能证明你是一条好狗狗。”

    “不...啊..不要...”

    “思考会很痛苦吧？你看你的思考把小小害成什么样子了，但是没关系，我会当你这条贱狗的主人，你只要乖乖听我话，就会很舒服，不要再来找小小，你只会让她痛苦。”

    “啊...哈...我要乖乖听话...哈..狗会乖乖的...不让..小小..小小..”

    我听不下去了，摸索着抓住桌子上的杯子，扔向门口，打断了唐睢之的PUA，林今钰浑身抖了一下，扭头朝我看过来

    “小小！”他的眼睛亮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开门进来看我，却又踌躇了，唐睢之就没他的顾虑了，他马上推开门就要凑到我身边。

    “小小～你怎么样？我好担心你哦，你吓快吓死我啦。”

    “你们两个好吵，吵的我睡不着，还有，我躺在这的主要责任是你，说起来你怎么还没有去死？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呜哇你听到啦，这是给林哥打抱不平的意思吗？”

    “啊，我讨厌有人在我面前控制别人，也讨厌推卸责任的人。”

    我在精神病院里的时候常有医生试图催眠我，或者给我种下点心理暗示，这种美其名曰为了让我康复实则试图控制我的手段让我十分抗拒。

    “好嘛好嘛，不要讨厌我啊，林哥我错啦，对不起。”

    唐睢之大刺刺的给林今钰道歉，林今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神的紧紧盯着我

    “小小...你...好一点了吗？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好像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了，看起来清明了不少，还是那么喜欢道歉，明明和他关系不大。

    “你们出去吧，走的远一点，我想再睡一会儿。”

    “哦——”唐睢之拉长了尾音，乖乖的转身出去了，林今钰却没动，他像是想说什么，怯怯的看我脸都快憋红了

    “小小...你可不可以不要和唐睢之接触，他！他很坏，是个疯子，所以靠近他的人都会被卷入不幸，他会伤害你，你...你不要喜欢他好不好。”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快把自己说哭了。

    我叹了口气“首先是他非得缠着我，我躲不开，其次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的产生喜欢的感情吗？”

    好像还真会，我对他不就才第一次见面就提出了交往？但是我对唐睢之真的没有那种感觉，最大的感觉就是烦和累，我有一种预感，我很难再找到像以前面对他的时候那种暖和的情绪了，世界那么大，又有多少次奇迹能发生在我身上？我自认没那么幸运，像我这种人能有一次完整的恋情，应该知足。

    他好像放松了一点，朝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看起来软软的，一点都看不出会发疯追着人喊主人的样子了。

    “林今钰，当唐睢之的狗会让你开心吗？”我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人立刻坐立不安了起来

    “我...我...”他嗫嗫嚅嚅的，看起来不安极了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这只是我的一个疑问，你不想说就不说，这是你的自由。”

    他的眼泪掉出来了，砸在我的被子上，他手忙脚乱的去擦，不小心看到了我一片青紫的手，好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似的

    “会——会的，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病，如果两天不就会焦躁不安，如果没人来当我的主人来控制我我就会难受的想死，不是唐睢之也没关系，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当我的主人，因为当人会让我痛苦，小小你知道吗？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垃圾，我已经坏掉了，从那一天开始就坏掉了！”

    他好像憋了很久，一经爆发就控制不住，他维持着擦我被子的姿势，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我的床上，我动了动手，碰了一下他的手背，他一下子停了下来。

    “那为什么不让我来当你的主人呢？”我对他的崩溃没什么感觉，只是疑问这个，我设想了一下和他在一起的那三年，如果他说他喜欢当狗，想让我当他主人我会是什么反应，然后确定了。

    我会接受他的异常，然后去学一学怎么当他的主人，因为他很喜欢做伤害自己的事，我要是当他主人肯定会板一板他这毛病，我们俩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他怎么样和我也没关系，只是有点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抗拒。

    “不，不能这样，小小你不能，你绝对不可以当我的主人，因为...因为！”

    “我爱你啊——”

    他好像把自己的心脏吐出来了似的，颤抖的捂住脸捂住脸，跪在我床边，他喃喃的重复

    “...我爱你啊...”

    我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即使听到他这么说，我的情绪也没有一丝的波动，不由的想如果是那个时候我，听到他这样珍重的说爱我，一定会很开心，暖流一定会把我的心脏都填满的。

    我有点可惜没有感觉到那种感觉，但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虽然可惜但是也没办法了。

    “嗯，谢谢你爱我。”

    不过道谢还是要道的，毕竟除了我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真挚的说爱我，他以前也会说，但是从没有像这一次，好像要把心脏捧到我面前，他那么胆小，我竟然把他逼到了这一步，想来还有点对不起他。

    他不说话了，我怀疑是我的答案不对，但是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我答得已经很好了。

    不然还想我说什么呢？我们已经结束了，我相信他答应了就不会来纠缠我，这个话其实我都不该听到的。

    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犹豫，他抬起头，脸上还有泪痕，但是朝我笑了，笑的很好看。

    “嗯。”他温柔的对我说，像是在安抚我“不用在意我的话，小小，忘了它吧，这只是我又发疯了，你不用在意一条狗的情绪，不要在我身上浪费任何的感情了，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我无言，下意识的听他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悄悄的退出去，陷入沉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

    林今钰，是不是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