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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管家跑来问他生意上的事情,比如,姨娘们跑来请安送温暖。前者还可以装个头疼,先蒙混过去。后者,就心烦了。几十号人,有捶腿的,有捏肩的,有说话的,呼啦啦来了,看得人脑仁儿疼。“你们先出去好吗?老爷我要养病啊!要清净!管家!来人,有没有人管一管啊!”“老爷”发威还是有点用的,闻讯而来的吴管家就把姨娘们请出去了。莺莺燕燕远去,林枫终于得了一会儿清净。吴管家却不解,“老爷,您素日爱美人,怎么今儿个烦了?是不是嫌她们都不新鲜了,要不,小的给您再物色几个新鲜美人去?”林枫一听,啥?还来!赶紧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老爷我就是想清净地养病。你也出去吧,让丫头们都到外边候着去,老爷我躺会儿。”“那,王掌柜和齐掌柜……他们可是等着见您,账本拿来了,给您过目。”吴管家一提账本,林枫又抱着头,装头疼,吴管家只好出去打发人。虽然,林枫是有了刘贵刘老爷的记忆,也记得如何看账,过去如何做的生意。奈何,她这个宿主本人不是个有野心的人。让她成天挖空心思去跑生意,她嫌累。这副身子,已经45岁了,快要知天命了。放在古代,离死也就20年左右了。况且,她还有任务要完成,哪里有其他心思去做什么生意。想了两日,林枫觉得不是办法,就让管家把各大店铺的掌柜、二掌柜都招来,郑重地跟他们宣布了一件事情,“老爷我年纪也大了,也奔走不动了,这样吧,就多辛苦大家些。日后也不用每月给我看账,每季一次,就好了。而且,日后的生意,也仰仗各位多辛劳了。不过,也不让大家白辛苦。以后年底分红,就固定下来,老爷我拿出两成利润来,给掌柜和伙计们分红。”此言一出,堂屋里一片哗然,过去他们虽然也分红,但是全凭东家高兴,想给谁分多少就给谁分多少,彼此不许互相问询,这是刘老板的规矩。可是,现在,刘老爷要明着分红了,还有定例,两成!需知刘老爷生意做得大,在当地也是显赫的富商,自从他发迹了,但凡开个铺子,就是大铺子,那一年两成的利润,就可观了,少则上千两,多则上万两。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老爷,这是真的?”“老爷不是与我等说笑吧?”“两成啊,那可是两成啊!”……又来了,这一群人,又开始吵吵,林枫那种头疼的感觉又来了,“肃静!”大家闭嘴了,林枫再次强调,“我说到做到。两成就是两成。这次生病,我也明白了一件事,身体垮了,就什么都没了。再多的钱财,再多的富贵,都无福享受了。健康才是福气啊。我自幼辛劳,没过过几天安心日子,为了赚钱东奔西跑,也是尝尽了人世间的苦。现在,也该我享享清福了。铺子,就靠各位了,从今天起,这铺子不只是我刘某人的铺子,也是你们的铺子。”大家听着觉得可信,齐掌柜站出来说,“那这分红怎么个分法,东家有没有章程?”林枫还真是仔细想过,毕竟她在现代社会也是工作了好几年的,古代商业史也是了解过的,“这样,两成中,一成给大掌柜,大掌柜担的风险最多,想的事情最多。半成分给二掌柜,剩下的半成就分给铺子的伙计们,当然也不能平分,那不公平,你们就按伙计出力多少,揽来的生意多少,来分配吧。具体的章程你们自己去拟吧。对了,可别让我知道,哪个掌柜的贪了伙计的分红。年终分红,我们也开年会,分红名单要给我过目,需得公平合理,才能奖勤罚懒。”“是。”“我们这就回去拟章程去!”众掌柜兴奋地走了。刚才的分红力度之大,连外边站着的吴管家都眼红了,期期艾艾地蹭进来,“老爷,那个,铺子上的掌柜们,如今可要发了。”林枫知道他想什么,反正不是自己的赚的银子,她也不心疼,“吴管家,我明白你的心思,掌柜们都是我重金挖来,或者悉心培养的,他们个个都是经商好手。而你,是个好管家。这叫各司其职。不过,你跟我一场,我也不让你吃亏。年终分红,他们有多少,我给你个平均数,只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不然,底下人嫉恨你,对你不好。”管家喜出望外,倒头就拜,“老爷英明,老爷,老爷慈悲,我给您磕头!”论理说,管家不经手生意,不该给那么多,但是,他管着家里大小事情,如果对他吝啬了,他自有法子从内宅公账上打主意。贪点钱还是小事,最可怕的是,没有一个忠心的管家,连门都会看不住,任何一个下人都有可能作起乱来。管家赌咒发誓一通,说要如何为主子赴汤蹈火,林枫就没兴趣听了,现下完成任务,对于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打发了管家,她独自一人在屋子里琢磨起来。第2章穿成好色渣男这个世界的原主,刘贵,本来生于商户人家,家中也有些财产。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他父亲出外行商,遇上了打劫的,人也死了,货也被劫了。有人看到尸体,报了官,刘贵的母亲得到消息,立刻晕倒了。年仅12岁的刘贵,一下子觉得天塌了。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父亲死了,母亲病了,家里生意遭到巨大的打击,这还不算,平日讨好他们的族人,却露出凶恶的面目。说什么刘贵父亲借了他们的钱做生意不还,拿出来些不知真假的借据,逼迫刘母卖房卖地归还,而且,吵闹不去,让刘母无法安心养病。孤儿寡母,被那些人看守着,哪里都去不了,也无法求救。族人逼迫拿出宅子、铺子的房契地契。刘母不肯,骂他们无耻,恼羞成怒的族人就干脆动手,翻箱倒柜。无计可施的刘贵只能哭泣,想跑出去喊人,却被一脚踹倒。那些人遍寻不果,就把刘母从病床上拉下来,拖到地上,最后从刘母的被子里找出了房契地契和些银票。家里被抢夺一空,母子被赶出,族人如此凶恶贪婪,他们只能去投靠亲戚。但是,族人放话,谁收留他们,就是与刘氏家族为敌。母子俩颠沛流离,最后只得在破庙里安身。更让刘贵感到羞辱和绝望的是,自幼定亲的裴家派了个下人到破庙里来退婚。刘贵年少气盛,不肯退。结果被裴家人下人羞辱,扔给他们二两银子,“你家如今有什么,刘家没了!我家老爷说了,可怜你们,给你们二两,以后不许从你嘴里说出我家小姐,你不配!”经此一事,刘母又病又气,就撒手人寰了。刘贵满怀恨意,变卖了母亲的镯子,买了口薄棺,葬了母亲。之后,带了母亲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