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锦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4

    常见,只是都没有此刻这般令人生畏。

蓦然想起从前某次,吴嬷嬷说祖母年迈前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只是人老了,性情难免温和些,她们都忘了,她曾经是如何的雷厉风行。

陈淑这时候终于知道怕了,身体微微发抖,却是不肯求饶。

她斜眼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个此刻毫无优雅气度可言的女人,心中厌恶更甚。她是要嫁给二太子的人,她怎能有这样的母亲,她怎能死在这里?

绝对不能!

正文第一百一十五章你高兴就好

东远很快将寺里精通医理的师傅请来了。

和尚年纪不大,看着很是稳妥可靠的样子,站在院子里,遥遥向老太太行礼,陈府众人亦躬身回礼。

进去时,只有绿笼陪着,老太太未动,陈夫人自然是不能去的。

陈锦站在最后面,见那和尚跟在绿笼后面进了屋,几个嬷嬷也跟着进去了。

折腾了这么一阵子,老太太已是乏得很了,只是先有陈淑再有陈茵,实在是松不得,便只能依旧那么撑着。

陈锦让音夏唤来碧玉,吩咐她去厨房端盅汤来给老太太用。

此次上山虽说没有带厨子,但近日山上贵客多,寺里的大厨房时常都有人在,这时候去端碗汤来该是不难的。

碧玉答应着去了。

这里和尚也出来了,站在院子里回话,说大娘子伤口不深,只是血流得多看起来有些吓人,已经处理过了,若是不想留疤,还得下山医治。

老太太听罢,只是点了点头,着人将师傅送出去。出家人自是不肯收诊金的,说着阿弥佗佛,退出了院子。

元徵正在用午膳。

午膳是寺里大厨房做了送来的,他拿着皇上的亲笔御书,又有太子之尊,自然不敢怠慢,可着好东西送。

元徵坐在桌边,提筷正准备夹菜,见那盘子里的几道菜,竟还没有在陈锦那小院儿里摆上桌的好,顿时食欲去了大半。

他最近迷上了清粥小菜。

九月静静立在身后,见主子望着满桌子菜沉思,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听元徵道:“事情可办妥了?”

九月答道:“办妥了。”

元徵放下筷子,笑道:“这下又有热闹看了。”

后院儿里偏僻那处住着慕云阴,慕云阴身边的女子已查实了身份,名叫舒展,来自徽州一个叫桑芜的村落,村小人少,舒家在十几年前一场瘟疫中几乎满门灭绝,只有这个女儿侥幸逃了出来,也不知在哪里学了一身武艺,后来跟了慕云阴。

慕云阴是将门之后,为人正直,不知为何近段时间性情大变,早早离开盐田上京,上京后也不住慕府在京都的宅邸,只在这宝华寺里住着。

元徵听得皱起了眉,“袭击陈锦的人叫舒展?”九月说是,元徵又道:“这名字怎的这样耳熟?”

九月想了想,“属下未曾听过此人。”

元徵道:“是吗?那大概是我记错了。”

吃罢午饭,长生殿的和尚来了,说为宫中其他贵人做的长命灯已毕,请元徵去看看。元徵本不想去,左右无事就没有推辞。

宝华寺后院极大,道路也是错综复杂,仔细看竟是按五行八卦分布的,所以旁人进来十有八九会迷了路。和尚在前面带路,往长生殿的那条路选的也是极近的,行了一段,前头几间院落现出了影子,元徵问:“那处是哪家人住的?”

和尚忙停下来,低头答道:“回殿下,是陈府老夫人柳氏的居处。”

元徵点点头,“院里可是有事?为何如此喧闹?”

和尚方才也听见了,只是人家关着院门,即使是在寺中他们亦不能过多干涉,总归是别人家的事。此刻听元徵提起,和尚依言答道:“贫道不知,大概是贵府有什么喜事吧。”

元徵挑高了眉,瞧了眼九月。

九月点头应下,落后几步,绕了点路来到院墙下,悄然跃上,将院里的情形大概看了,也不停留,很快回到了元徵身后。

元徵听九月将那院子里的事说了,眉宇轻皱,“陈二姑娘呢?”

“二姑娘陪着老太太。”

元徵点点头,“那陈淑是犯了什么事?还有一个躺屋里的陈茵?”他最近倒是把陈府里的主要人物给记住了,方便以后认人。

九月道:“陈淑身边的一个丫头失了踪,有人说是陈淑杀的。至于陈茵,估计与她夫婿霍钟之死有关。”

元徵听罢,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陈家四个女儿,两个女儿手上有人命,最小的那个叫……叫陈嘉是吧,那个陈嘉也不是善茬儿。”

九月默默的听着,默默道,主子你高兴就好。

“现在是闹什么?怎么处置这两个人吗?“

九月道:“陈淑在院子里跪着,不愿承认。陈茵则是撞了柱子,现今在屋里躺着。”

“呵,”元徵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似是觉得有趣,“后宅里的女人们总是花样百出,比男人可复杂多了。”

九月很是认同,若说了肯定会被削,所以只能沉默。

“去查一查,那陈淑到底有没有害自己的丫头,尸首在哪里,找到了便给人送过去。”元徵往前走,凉凉的开了口,九月应了一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正文第一百一十六章真病

这里和尚仍带着元徵往长生殿去。

皇后娘娘的长寿灯燃得十分红旺,边上依次排开的是宫中其他娘娘的长寿灯,乍眼看去很是壮观。元徵嘴角微挑,笑得似是而非,从那排长寿灯前走过去,然后对身后紧跟着的和尚道:“师傅再开一个长寿灯。”

“不知殿下想为谁开?”

元徵仰起头,看着面前宝相庄严的菩萨,微微一笑:“一个姑娘。”

和尚了然,“敢问姑娘姓氏,生辰。”

“单名一个锦字,今年十六岁。”

“是,贫道马上去办。”

……

过了晌午,陈茵终于醒了过来。

诚如寺里的和尚所言,她的确伤得不重,只是血流得多,看着凶险。

老太太没着人去看,陈夫人也没有,如今的陈茵跟陈淑一样,成了人人厌弃的姑娘,只是陈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