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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和陈锦的面,那丫头立刻道:“夫人,大娘子回来了!”陈夫人面上一喜,忙道:“在哪里?可伤着了?”小丫头忙摇摇头,“大娘子没有伤着,现在正在屋里吃茶呢。”陈夫人忙急急走进去,陈锦跟在后头,远远看见正屋里端坐着的陈茵,她瘦了些,但精神看着还好,额头上的纱布换了新的,看来伤势也没有恶化。陈茵见了陈夫人的面,刚收住的泪又簌簌滚下来,扑进陈夫人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主位上的陈知川听得头疼,起身出去了。正文第一百四十章今夕何夕陈锦实在难理这些事,见陈茵抱着陈夫人哭了一阵,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道:“陈淑没有一同回来吗?”陈茵抽泣道:“也回来了,她身子有些不好,已经回去歇下了。”陈锦皱眉,“怎么不好?可是受了伤?”闻言,陈茵有些茫然,“不知道,只是看着精神不大好。”陈夫人说道:“怕是知道她阿娘的事,心里病了吧。”这一家子出了这样的后代,若说陈淑做了错事,那陈茵又何尝不是,所以陈夫人亦没有立场去指责陈淑。诚如陈知川所言,陈淑是陈淑,莫氏是莫氏,她如今既已回来了,陈家自是要认这个女儿的。陈夫人遂吩咐道:“去请寺里的师傅来给三姑娘瞧瞧,莫真的着了病。”回头又对陈茵说,“你额头上的伤也要好好看看,留了疤就不好了。”陈锦看着陈茵,“可是有人放你们回来?”陈茵摇摇头,又点头。在陈锦与陈夫人的目光中,才吞吞吐吐的道:“我们被关在一处房间,中途的时候陈淑被叫出去过一回,回来时心情看着倒好了不少,这几日三餐都有人定时送来,想来关我们的人并不想要我们的性命。然后便是今天早上,前院闹哄哄的,没多久,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我们出去也没见着什么人,然后便悄悄回来了。”陈茵说得并不详细,但也足以让陈锦理出个思绪来了。想来是前院墨筠与人苟且的事闹翻了,有人趁机去把陈茵二人放了出来,至于这人是谁,应该也是元徽的人吧。陈锦皱眉,这人……真是闲得慌?母女三人说了会儿话,下人来回寺里的师傅到了,是不是先去陈淑那边。陈夫人道:“也好,这丫头虽做了那样的事,但毕竟年纪小,我还是得去看看。”说罢看向陈锦。陈锦说:“我有些乏了。”陈夫人忙让她回去休息,自己则带着陈茵往陈淑那边去。……回去的路上,音夏说:“唐夫人真做了那样的事吗?”瑞儿哼一声,“像她那样的恶女人,就算没做,估计也是被人报复了吧。”想起墨筠那副目中无人的嚣张样子,音夏十分认同,“的确,若真是被仇人陷害,也是她活该。”“对呀,”瑞儿得了劲,“你看她上次那样欺负咱们姑娘,如今终于得了报应,真是大快人心。”音夏笑起来,“可不是。”陈锦听了,口气平淡的道:“今日这事,咱们虽听了,便也要装作不知道,以后莫再说这样的话。”两个丫头立刻乖乖的应是。院子还是走时的样子。这里不比府里,一切看上去都有些陈旧简陋,不过陈锦住了这些时日,倒觉得亲切。院角石桌旁围着三张凳子,其中一张被人占了去。那人一身玄衣,外披一件墨色斗篷,头戴玉冠,目中含着七分笑意,嘴角微翘。日光洒在他束发的冠上,折射出斑斓的色彩,衬得那双眼,似琉璃,五光十色。陈锦停在院门口,望着元徽。对方也正看过来,两人对视片刻,一切尽在不言中。音夏与瑞儿忙向元徽行礼,然后又去准备茶点。陈锦走到石桌边,正要坐下,被元徽叫住。只见他起身将斗篷解下来,铺在陈锦面前的石凳上,“凳子凉,你坐在斗篷上。”陈锦挑眉,依言坐下。“事情办完了?”陈锦问。元徽笑,“嗯。”“为什么?”元徽手肘撑在桌上,歪头看她,“我不喜欢她。”陈锦不禁失笑。“公子任性。”元徽只当她是在夸他,大大方方受了,“你从哪里回来?”陈锦说:“阿娘那里。我大姐和三妹已经回来了,多谢公子。”元徽不说话,只看着她笑。“公子想要什么?”“真的什么都可以要吗?”陈锦相信,这世上当真有脸皮这样厚的人,若她答应了,岂不是自己跳进了坑里?于是她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且愿意做的,都可以答应。”元徽笑容一赦,“你好聪明。”陈锦也笑:“这是在夸我?”“当然。”“谢谢。”元徽说,“我真高兴。”恰逢音夏端茶上来,那茶水是方才现烧的,所以guntang得很,热气从壶中冒出来,横亘在两人中间。元徽挥手让音夏退下了,自己提起壶把给两人倒茶。这些事他做起来倒顺手,看来平时也没少自己动手。元徽把茶杯推到陈锦面前,叮嘱道:“小心烫。”陈锦看着他微屈的手指,骨节分明得如神明镌刻过一般,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却又十分温暖。陈锦想起前世宫城外的那一幕,就是这双手,承载着多少人的梦想和抱负,最后又是如何与皇位失之交臂的?这其中,又有多少人的鲜血和热情?旧日今生相互交替,令陈锦霎时分不清今夕何夕。正文第一百四十一章公子从正门走她捧住茶杯,轻声道:“元徽,你信前世吗?”元徽一愣,然后很认真的说:“信。”陈锦看着他,“为什么?”“不知道,就是相信。”陈锦低头呡了口茶,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