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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步法却留下了足够的回防余地。看似是空档,但每当薛铖准备以此入手时,却都被她用步法狡猾地躲了过去。的确很有意思。有胆色,有小聪明,也有一技傍身,勉强算个人才,可用。薛铖上了心,出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在他觉得难以下手的同时,溯辞同样压力很大。薛铖的招式很稳,而浸yin沙场多年的直觉也异常敏锐,不论她从什么刁钻的角度切入他都能及时防范,并且很快化守为攻一掌向她推来。眨眼间十几招过去,魏狄赵五等人看得目不转睛,手里捏了一把虚汗。越到后来,薛铖的招式越没了顾忌,溯辞也渐渐感觉到了吃力。在她又一次一掌切向他肋下时,薛铖毫不犹豫地一掌拍向她胸口。薛铖身量高出她许多,手臂自然也比她长了些许,在她手指还未触及他衣襟时,薛铖的手掌已至她身前,并丝毫没减速的意思。隔着宽大的衣袍溯辞都能感觉到他浑厚的掌风当胸而来,她顿时一惊,不得不咬牙避让,同时出手切向他的腕间。一旁的魏狄赵五等人默默捂住了眼:将军!你往哪拍呢?!在溯辞避让的那瞬,薛铖低低笑了,陡然收掌捏住了她的手腕,大力一拽,将她拽向自己。溯辞猝不及防被拉得踉跄一步,但很快反应过来,借着他手腕的力量轻身一跃,抬脚向他踢去。薛铖不慌不忙一档,又将她的腿向前一推,溯辞便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由于手腕还被薛铖捉着,她并未合身飞出,反而在薛铖的力道下很快落在地面。但还不等她站稳,薛铖带着她的手腕在她头顶一绕,将她整个人背转过身,紧接着将她的手反剪于后背,同时抬膝在她腿窝一顶,瞬间把她压跪于地。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魏狄赵五等人眼里惊愕之色还未褪去,溯辞就老老实实地垂下了脑袋,心里默默哀叹。玩脱了,到嘴的rou又飞了!薛铖有心提点她,遂道:“功夫不错,力道上差了点。不是所有人都像赵五他们那样见你是女子便手下留了几分,若遇上力道狠辣下手不留情的对手,你这点小聪明还真不够看。”溯辞腹诽:真要遇到我早就开溜了,鬼才和你打!但腹诽终究只是腹诽,她艰难地侧过脸,一双眼可怜兮兮地看向薛铖,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还有rou吃不?”薛铖失笑,遂放开她的手腕,向后退了两步,道:“你是几月不知rou味馋成这样了?”溯辞揉着发酸的手臂站起身,撇撇嘴:“谁让你们的牢饭难吃成那样。”“行。”薛铖心情不错,索性圆了她的心愿,对魏狄道:“你去看看能不能给她烤一块来,送我帐子里去。”又对赵五等人吩咐道:“你们先回去,今日之事切不可和旁人提及。”赵五等人毫不犹豫地领命离去,唯有魏狄神色又微妙地变了变。怎么办将军要把姑娘带回营帐去!“还有。”又想到了什么,薛铖道:“再去备一身干净的士兵衣服给她,穿成这样在营里太扎眼。”魏狄:怎么办将军不仅要把人带回去还要给人换衣服!见他一脸苦相地立着不动,薛铖也有些奇怪,上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想什么这么出神呢?”魏狄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挺直背脊:“没、没有!我这就去!”说着扭头一溜烟就跑没了影。林子里只剩下薛铖与溯辞二人。想到昨夜的异状,溯辞神经紧绷,开始密切注意周遭动静。这种时候确实是刺杀的好机会,不过……想到之前薛铖的身手,溯辞不免有些气馁。怎么办,他的功夫似乎比我还要好呢。“走吧。”薛铖背过手,侧脸对她道:“吃rou去。”听到有rou吃,溯辞瞬间抖擞精神,忙不迭跟上了薛铖的步伐。***把昨日还关在牢房的神棍带回主帅营帐这件事,并没有像魏狄预想中一样引起轩然大波。大概是薛铖一贯严苛的作风让旁人毫不怀疑他这么做绝对是为了好好治一治这个大放厥词的神棍。可惜事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当溯辞把帐子里的东西摸了个遍,终于把手伸向薛铖的杯子时,他终于没崩住,冷着脸把她抓去洗手。溯辞不好意思地咧咧嘴,非常干脆地把她掩藏了一路的伪装洗了个干干净净,但也仅局限于手。毕竟一会还要吃rou嘛。洗去那些灰黑的痕迹,露出的肌肤莹白如雪,即便是曾见过她的薛铖也不免目光凝滞了片刻,而后慢慢看向她的脸。这时薛铖总算理解她为何要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德行。即便有武功傍身,但以她的容貌独自一人从西境至此、甚至混入军营的确太过招摇和危险。剑走偏锋,但行事也还算稳妥。薛铖心里又给溯辞盖了个戳。纵然此时他依旧没搞明白她为何如此执着地要救自己,但心中的戒备已然放下了不少。这样一个人若想害他,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为什么?”薛铖再一次问道。溯辞愣了愣,扭头对上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心头没有缘由地一跳。这回她没有用简单的回答揭过,反而转身走向他,在他前面行了一个云浮宫的大礼,正色道:“薛将军,我若说你死后晋国将亡于北魏之手,你信么?从此天下将血流成河民不聊生,你信么?而阻止天下苍生失陷与战火是云浮宫每一任占星圣女、也是我的责任,你会信么?”三个问句字字敲落在薛铖心头,她的眼眸太过清亮,她的神色太过严肃认真,以至于薛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信?自然会信。他可是亲身经历过那地狱一般的渭水城!见他沉默,溯辞又上前一步,伸手按在心口,又道:“薛将军,我敢以身家性命对天起誓,我绝不会对你不利。虽然我武功可能不如你,但我会卜卦测凶吉、能助你破开今后的死局。”“我别无所求。”溯辞垂下眼帘,低声恳求:“只求将军能信我一次、带上我,不论以什么样的身份。”薛铖感觉到她身上忐忑的气息,轻轻叹了口气,而后起身向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我不留无用之人,但也不会苛待有才之士,若你的卦象真如你所说这般灵验,添双筷子、添个帐篷的事我还是能定的。”溯辞霍然抬眸,脸上是藏不住的喜色,嘴上却纠正道:“不止多双筷子,还得多点rou!”这种充满浩然正气感动人心的氛围被这句话败了个干净,薛铖没好气地重重捏了捏她的肩,看着她龇牙咧嘴嗷嗷直叫唤,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