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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必不会轻易放人。”薛铖点头道:“黎桑必会想方设法保住北宫政,只怕他还有后招。”魏狄则心情复杂地瞥了眼屏风,有一瞬的走神。说起来是不是该把将军这屋里的软塌换张大点的?这得多挤啊。“万一他们劫狱成了……”溯辞蹙起眉头,有些担忧。“不会。”薛铖断然否定,道:“天牢守备森严,若无内应很难成功,就算真把人劫出来,也难安稳把人送出晋国。以真相未明为借口把人光明正大带离晋国的确是上策,只怕黎桑会死咬着这点大做文章。”魏狄陡然回神,焦声道:“那我们如何是好?”薛铖摇摇头:“刺杀来使,按晋国律例当腰斩于市,他既认罪,如此处置无可厚非。但若为向魏国示好,将首犯交由魏国处置也无不可。只能看陛下如今是尚有如此决断和魄力,还是甘愿向魏国俯首了。”此言一出,屋内的气氛顿时沉闷起来,魏狄只觉胸口憋得慌,闷声说了句“我再去看看”,便低头匆匆离去。薛铖依旧望着深棕的桌面出神,溯辞见他面有忧色,伸出一只胳膊向他招了招,道:“将军。”薛铖闻声看去,随后起身走到软塌旁坐下,问:“怎么了?”溯辞搭着他的肩起身跪坐在他身侧,把手塞进他的手心,道:“这下是不是觉得我偷偷跑来特别有先见之明”“何以见得?”“你看魏狄跑得那么快,我若不来,可怜的薛将军岂不是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溯辞冲他眨眨眼,拿肩膀撞了撞他。薛铖失笑,握住她的手,道:“夫人有何高见?”溯辞倾身上前,低声道:“将军,其实此事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无需在意,不论承光帝是何态度,你心里的疑惑都会有一个答案,不是么?”“最重要的决断不在他们手中,而在将军心中。”溯辞眼眸闪着亮光,一字一顿道:“只要将军心里有了决断,必可拨云见月柳暗花明。”她翻过他的手掌,葱白的指尖在他手心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图腾的形状,她说:“上位者若为明君,将军可成千古贤臣;若上位者不仁,将军这双手同样能翻云覆雨扭转乾坤。”“昨夜我曾问将军,你手中所握是否配得上心中所愿。今日,我再问将军一次,为了心中所愿,你这双手敢握住什么?”“烙铁利刺、生杀予夺、天下兴亡,将军敢不敢、愿不愿伸手一试?”她的双眸仿佛蕴含着无可抗拒的吸引力,将他缓缓拉入其中。薛铖伸手拥住她,轻笑道:“你这番话可是大逆不道。”溯辞眉眼弯弯,道:“若能蛊惑一代名将,这大逆不道妖言惑众的帽子我就勉为其难戴着吧。”“胡说什么。”薛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溯辞扭了扭身子,哼哼两声,又道:“薛将军,你看我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了,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你可千万罩着我呀。”“放心。”薛铖摸了摸她的头,慢慢说出至今最重的一句承诺:“我哪怕是从阎王手里抢一口气来,也必不会丢下你。”没料到半玩笑的话得来了如此郑重的承诺,溯辞惊讶地从他怀里抬起头,面有动容,而后凝望着他的双眼,郑重其事道:“薛将军,我一直以匡扶天下为己任。但如今,我更愿你能无所迷惘与畏惧,走出一条坦途来。”薛铖神色温柔,抬手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道:“再等等。”等到心中最后一丝希望泯灭,或许他才能无所顾忌地前行。第49章落定诚如溯辞所言,这回黎桑入宫并未得到承光帝的应允。据说沈丛言被气得不轻,在御书房和黎桑针锋相对吵得不可开交,谁也没能说服谁,最后承光帝被吵得脑仁疼,稍稍安抚了黎桑,又命沈丛言详查此事,务必给北魏一个交代。至此,不欢而散。魏狄一面绘声绘色地描述沈丛言是如何怒骂黎桑的,一面还不忘夸了夸溯辞有远见。溯辞得意洋洋,薛铖则平静许多,只吩咐魏狄今夜务必守好天牢。直至午膳时分,薛铖才将溯辞带回家。由于还有公务在身,薛铖陪她吃过午饭后便返回骁卫府,耳提面命告诉她若有事就去茶楼,切不可再私自偷溜进骁卫府。末了还收走了她那身骁卫服,任凭溯辞撒娇打滚绝不松口。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薛铖临去时揉了揉她的脸,承诺晚上给她带点心回来,这才将她哄了过来。送走薛铖后,溯辞顿时闲了下来,左思右想还是换上她的仙姑装扮,乐颠颠地往茶楼蹲薛铖去了。不让我进去,我等着还不成么!然而她刚进茶楼的门,掌柜便从柜台后急匆匆地迎了上来,将一张信笺交给她,低声道:“仙姑几日未来,有个公子寻了仙姑好几回,昨日留下一张字条,说仙姑看后往府里寻他即可。瞧他的样子似乎有急事。”“多谢掌柜的。”溯辞狐疑接过信笺,展开一看,只见安阳坊三个字跃然纸上。她眉头微蹙,立即将信笺揣入怀中,扭头疾步走出茶楼。那是季舒城的字迹,留下这样的字条,恐怕是小双儿那件事有了眉目。溯辞直接赶往季府,禀明来意后门房客客气气地将她请入花厅,言说季舒城今日尚在大理寺,却早留下话,若她前来则即刻差人请他回来。“请姑娘稍后片刻,我家公子很快回来。”丫鬟奉上茶水,侍立一旁低眸温声道。溯辞颔首道了句有劳,伸手端过茶盏轻轻撇着沉浮的茶叶,耐心等候。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季舒城赶回季府,匆匆奔入花厅,对着久候的溯辞抱拳致歉道:“姑娘久等了。”溯辞起身回礼,问:“大人找我来所为何事?”季舒城屏退下人,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溯辞,沉声道:“安阳坊的阿四失踪了。”阿四?不正是那个引她去小双儿坟前祭拜的黑脸少年么?溯辞心下一沉,立即接过那张纸展开。纸上是简略极致的线条,寥寥数笔勾勒出一张简笔地图的轮廓。她诧异看向季舒城,问:“这是地图?”季舒城点头道:“这是小双儿那块铁片上的图案,我请了位老师傅将它复原出来,就是这张地图。可等我拿着地图去寻阿四的时候,却被告知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安阳坊了。”“漱玉斋呢?”溯辞又问。“漱玉斋也说他已缺席数日。”溯辞的目光重新看向手中的地图,凝眸不语。季舒城又问:“姑娘可认得这地图?”溯辞摇摇头。她对晋国并不十分熟悉,又是这样简略的地图,半分头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