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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哟!疼,疼,疼……”少年倒吸一口凉气,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缩了回去,颇有些哀怨的瞥了他爸一眼,“就吃一小块嘛!”“不行!”男主人坚决的驳回了他的请求,连推带拉的把少年弄出了厨房,“今天有客人在,你赶紧看会儿错题,马上就能吃饭!”“好吧!”少年气馁的说完,转身与路珂擦肩而过,进了卧室。路珂静默了一会儿,掏出钢笔写了纸条放在餐桌上,悄无声息的掩上木门,离开了这栋烟灰色筒子楼。端着一大盘红烧rou的男主人走出厨房,一眼就发现了餐桌上的白纸。“奇怪,怎么突然就不吃了……”他心里有些纳闷,抬头不经意的扫了眼钟,瞬间就把这件事扔到了脑后,急忙朝卧室大喊一声,“小萌快出来吃饭,不然一会儿没时间午睡了!”路珂漫步在街边,身边是或结伴同行,或匆匆忙忙的行人,他自嘲的笑笑,突然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望向那栋沉默寡言的筒子楼。那里代表的温暖和幸福是他从未触碰过的,有些东西错过就错过了,终究只能是一辈子的遗憾了……就在这时,一道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路珂,你在哪儿呢?”厉行在电话那头急冲冲的问,“你看见秦蓁了没?我找不到她了!”“什么?”路珂握着手机的手一紧,立马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和你一起看电影去了吗?”“我……唉,这事说来话长,反正我一转头就找不到她了!”厉行懊恼的抓了抓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本来今天早上秦蓁是想要和路珂一起过来的,谁知道临走前厉行神神秘秘的走了进来给她放了一段影片,她就定在了那里,挪不动步了。等到厉行半是得意,半是示威的在他眼前晃了晃电影票订单,他就知道秦蓁是要跟着去了。念及昨晚稍微有些亏欠厉行,他也就容忍了他小小的挑衅,装作无奈的同意了。没想到……心头掠过一丝浓重的担忧,他面色很是不好的丢下一句“等我!”,便挂了电话。时至正午,车如流水马如龙,来来往往穿梭的车海里载满了下班的人。握紧了手机,他直接冲到马路上,招来一辆出租车,奔向厉行所在的地方。☆、上海“厉行!”光影交错的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群中路珂猛的一声怒吼让厉行直接僵在原地,他抖了抖身子,提心吊胆的转过身去,“路……路哥。”路珂没心思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秦蓁呢?找到她了吗?”“没有……不过,我已经让经理去调监控了!”缩着脑袋说完,厉行想起了什么又急忙补充道,“我知道确切的时间点,相信一会儿就可以找到她。”掐腰站了片刻,路珂平复了下心情,这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吧,秦蓁到底怎么走丢的!”闻言,厉行挠了挠后脑勺,慢慢回忆起来,“今天早上你走以后,我们也出发了,十点十分的时候到了电影院,结果取不了票。”“取不了票?”“对,因为……因为我们去错地方了。本来应该在这里取票的,结果我们俩去了另一家电影院。”“然后呢?”“电影是十点半开场,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人很多,我着急的取完票后,一转身就发现秦蓁不见了。”厉行说完,穿着西服的大厅经理就领着几人快步跑了过来,他鞠了一躬,连连抱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晚了!监控已经调出来了,请你们随我过去吧!”“嗯……”路珂点点头,神色严肃的跟着经理去了监控室,徒留厉行一人傻呆呆的站在原地,脑海里充满了问号。刚刚,他是不是被当成犯人审了?明明真正的警察在这里好不好?几人来到监控室,那经理吩咐手下把时间定格在十点五十六分,然后视频便开始播放。由于正对着取票机恰好有一个摄像头,刚好拍下了秦蓁走丢的整个过程。视频里,一个戴黑色鸭舌帽,穿着宽大的长款风衣,看不清正脸的男子和秦蓁说了两句话后,她朝门口看了一眼,就跟着那男子走了。再往后,就超出监控器的范围,只能拍到秦蓁和那男子好像到了街对面上了一辆车。“有大门口的监控吗?”路珂急忙转头问经理,语气有几分紧张。本来他以为秦蓁是单纯的对哪儿好奇,迷路了。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拐骗。问题是,这么大的电影院为什么独独要拐骗她呢?她看起来就那么好骗吗?抱着疑惑,路珂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就在戳亮屏幕的瞬间,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盯着那串号码,他心头一震,手指已经按下了接通键,一道喑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路珂是吗?来迪士尼酒店二层203房间,秦蓁在这儿。”说完,没等路珂回话,那头的人便挂了电话。203房间,不就是他们对面的那间房?握着手机,路珂陷入了沉思,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音是有些低沉沙哑,但凭他的感觉更像是在伪装,那种恶作剧的伪装。厉行猛的从门外钻出来,抓着他就大喊,“路……路,路珂。绑匪和我打电话了!他们说——”“——我知道。”路珂打断他的话,举了举手机,“我也收到了,先过去看看吧!”……繁杂高贵的欧式宫廷沙发上,一只小猫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靠背上睡的正熟,随着它规律的呼吸声雪白的肚皮上下起伏。秦蓁叼着一颗棒棒糖,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眼神不自觉的瞥向一旁。须臾,张越惴惴不安的挂上手机,看向白遇。“看我干什么,办妥了?”“……嗯。”用力点了点头,张越慢腾腾的踱到白遇身边坐下,头不自觉的转向秦蓁,恰好和她对视。“……”“有事吗?”没能看懂张越眼神里的深意,秦蓁晃了晃二郎腿,舔了舔棒棒糖问。“没,没,没事!”张越立刻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浑身都绷的直直的,反复的强调这一句话。“干嘛呢!”白遇端着酒杯,突的喊了一声,犹如晴天霹雳般吓得他大惊失色。张越浑身抖了抖,哆哆嗦嗦的撑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经纪人,他还是硬挤出了一个比菊花还灿烂的笑容,扭头问秦蓁,“你还需要什么吗?这里什么都能点哦!”“真的吗?”秦蓁听完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