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被反派强制爱了(快穿)在线阅读 - 蛇妖居住(书房)

蛇妖居住(书房)

    说是下山去玩,其实下了山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闻遥生性贪图享受,妖族几位护法中就属他日子过得最为奢靡,之前伤势严重,被迫住在明善那个祖传的破烂房子里,心中是一百万个嫌弃也不够。如今终于下山,本想挑个喜欢的宅院直接占据顺便吃掉主人,但是转了一晚上还没挑中,无法,只好跑去赌场赢来大笔钱财,用钱购置宅院一座、豪华摆设无数和十来名下人伺候,在旁边指挥三天方才布置妥当,新家虽比不上妖界住所一根毛,但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小镇中突然迎来这样出手阔绰又背景神秘的人,本来应该引起居民热烈讨论,但所有人都被隔壁小石村青壮年被吸干血rou的灵异事件占据全部头脑,等反应过来时,闻遥和明善这对年轻夫妇已经在住下快三个月,再去询问只会惹来厌烦,只好作罢。

    闻遥原型是身长数十米的黑蛇,还未化形之前靠着庞大身躯就能吓晕猎物,化作人形之后反而清俊儒雅,待人和善,很像是哪个富贵人家出来闯荡的阔少爷。闻遥自己也是这样编的,说自己父亲是京城高官,自己闲来无事带着妻子四处游玩,见此地山水宜人便住了下来。

    众人时常能看见闻遥,却很少能看见他的妻子明善,即便是住得最近的邻居也不过和她见过几面,说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但是很漂亮很乖巧,就是有点怕生,永远都是她丈夫闻遥站在一旁牵着她的手一一作答,她默默听着别人聊天。

    闻遥虽然喜爱凡人的热闹和那些毫无用处的精妙发明,但实在厌烦人类无聊的社交场合,他之所以选择在小镇住下,只是因为他觉得每天下山吃人走来走去太麻烦,而且明善家里实在太破,他根本住不下去,所以才购置豪宅家仆,并不是真的想要定居。他已经快把小石村的青壮年吃了大半,如今功力恢复七成,再吃几个就能带着明善回妖界老巢。

    明善尚未发现他是蛇妖的事实,听他说自己是高官之子,想起之前他又说自己是孤身一人,觉得奇怪,忍不住询问闻遥的真实身份。

    闻遥哄骗道:“我确实是尚书之子不假,但我与父亲关系不和,我出来这么久了你几时看到有人来找我?他不管我,我自然也当没他这个父亲,所以并不算骗你。”

    明善以为戳中他父子关系不睦的伤心事,立马用手语跟他说对不起,自己不是故意提起这个话题的。闻遥捏着她的手亲吻掌心,逗她玩:“怎么,你想回去见公婆呀?”

    闻遥为明善脸上羞恼神色心动,想着若是她愿意,自己找几个小妖变作自己父母给她演几场戏也不是不行。真是有趣,原来人类女子是这样的奇妙存在,几个月前他还想要掐死她,如今却对她怜爱心动,想要宠着她,愿意为她做许多麻烦事,想不到他堂堂妖族护法,居然也跟死对头简安这个蠢货一样,被一个人类女子勾引,牵动情绪,神魂颠倒。

    想到这里,闻遥忍不住偏头亲她,笑着说:“不过,不过现在还不可以。”

    明善疑惑看他。

    “父亲要是知道我被一个守林人的女儿夺去清白,肯定要气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才行,你舍得你年迈的公公这个样子吗?”不等明善回话,他又暧昧调笑道:“所以你得让我带个孩子回去才行啊。父亲若是看到孙子孙女,肯定什么气都消了,你觉得呢?”

    闻遥并不是在说自己虚拟的尚书父亲,而是在想把明善带回妖界去见他自己的亲生父亲。他的父亲是蛇族首领,蟒蛇天性淡薄,即便是子女也相处得如同陌生人,故而闻遥此刻放肆抹黑长辈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不对。

    他看着明善慢慢羞红的脸,贴着她的耳朵说:“所以今晚上你要乖一点,给我生个孩子。”

    其实他并不期待明善怀孕,首先人类的身体本就不能负担妖的成长,明善又如此弱小,要她怀上蛇妖的孩子几乎等同于让她丧命。其次他本来就不喜欢小孩,如今正是和明善浓情蜜意之时,又哪里舍得多出来一个孩子分去心力。说这些怀孕不怀孕的话,只是故意逗她,想让她晚上听话一点供自己玩弄,要是真搞出来一个孩子,没准他会直接掐死。

    明善不了解枕边人其实是个冷血无情的大妖,只以为他在床上玩得过火,回到床下又变回面若冠玉温柔随和的贵公子,虽然心中对他有些畏惧,但毕竟已经嫁给他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呢。当晚确实十分听话,被男人玩到尿出来才发脾气推他的脸,这才停止。

    情事过后,无限温存。闻遥抱着昏昏入睡的明善倒在床上说情话,仔细看她的五官轮廓,像是第一次看见人那样觉得有意思,眉毛眼睛嘴巴,仿佛是贴着他的心长的,因而呈现出让他心动的可爱,令他无奈的迷人,以及足以让他掌控的幼稚与天真。

    小妻子,小哑巴,小宠物。闻遥摸着明善红润的唇静静地想,树妖简安确实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他很会给自己找情人。不过,闻遥为人睚眦必报,被简安打到昏迷的仇始终记着,在心中盘算,回去之后一定要先一步找到简安的人类宠物,如果死了就设计让简安殉情自杀,如果没死就带着简安面前当场杀掉。闻遥做事从来不留余地,凶恶无情。

    明善眼睛已经闭上,看不到丈夫脸上弥漫的凶残杀意。

    春去秋来,二人已经在镇中住下四个多月,冬天就要到来了。

    闻遥是法力高强的蛇妖,已经不需要储存食物进行冬眠,但天性如此难以抗衡,他晚上出去吃完人,回去压着明善做几次,次日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醒来,明善被他抱在怀里难以挣脱,只能躺着干瞪眼,气得用手去捏他的鼻子,把他叫起来。

    闻遥只能无奈起床,懒散地亲她,问:“好吧,好吧。你想出去玩吗?”

    说是出去玩,不过也就是在院子里散步,看看花什么的,并没有什么意思。

    明善摇头,在他手上写:“书,教我。”

    “好啊。”闻遥低头咬住她的手指。他很喜欢玩她的手指,就像有些男人总是会对着情人的红唇产生情欲一样,手指是明善的表达工具,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嘴巴。

    外面狂风大作,闻遥是冷血动物并不觉得寒冷,只是用宽大外袍将她裹紧了再抱出去,路上碰见几位打扫庭院的家仆,看到主人衣衫不整,怀里抱着他的妻子,立马把头低了下去,不敢乱看。明善也觉得害羞,脑袋埋在男人怀里,等终于回到温暖的书房,在他怀里坐定之后才撅起嘴来,手指翻动,撒娇:“不可以这样,别人会看到。”

    “没关系,他们不敢看的。”闻遥并不把除了明善以外的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本就是来服侍他的下人,笑着说:“他们敢看,我就把他们的眼睛挖下来,给你赔罪。”

    明善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玩笑话,手呆呆地停了下来。

    闻遥立马亲她,把她亲得头脑发懵之后才松开,笑:“别怕,我只是逗你玩,别当真。”

    于是又把自己的小情人抱坐在书桌前,胸膛贴着她脊骨教她识字,明善已经学会很多字,卖乖,主动在纸上写他的名字,笔画有些多的闻和遥,字迹像个孩子一样的稚嫩。

    闻遥顿时心情大好,俯身去亲她的耳朵:“真厉害,宝宝怎么写得这么好?”

    明善抿着嘴笑,又写:“你教得好。”

    闻遥伸手在纸上无意识地摸,纸张吸了墨水,字迹周围一圈便沉下去,闻遥用指尖在凹陷的周围滑动,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好乖哦,好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

    明善原本扬起的嘴角立马掉下去,她皱起眉,摇头表示不要。

    “嗯,怎么了?”闻遥故意问,“跟那些夫人们玩得不开心吗?”

    说的是住在家周围的那几位年轻的夫人们。她们听说闻遥是高门少爷,父亲在京城里当大官,想着为自己的夫婿搭上人脉,总是请明善来与家中做客。明善本是山中孤女,并不擅长与人交流,还是个哑巴,下山这么久了多是被男人压在房中cao干,买来的仆人又都沉默寡言,一朝碰上社交场合,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听那几位夫人吹捧更是紧张。

    小镇里什么事都瞒不住,明善本来只是听她们讲些谁家女儿要出嫁,谁家老头又要娶姨太太的无聊八卦,后来话题慢慢却慢慢转移到她身上,一位夫人口无遮拦,开玩笑:“像闻夫人这样年轻漂亮,被夫君宠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看看,她身上的衣服抵得上我家那位几个月的俸禄了!哎呦,小闻夫人,你夫君真够舍得在你身上花钱的。”

    明善每日衣服都是闻遥亲自给她穿上的,她自己只是觉得穿着舒服,并不知道布料昂贵,也有点搞不明白这位夫人为什么突然要提这些,却听得她又调笑道:“小闻夫人,下次你来我家的时候可要穿得低调些,别那么漂亮了,我的小叔子眼睛都快挂你身上了。”

    这位夫人的小叔子也不过十来岁,还是个小男孩,她说这话只是想讨好明善,夸她年轻美丽,但明善不知道,以为她是在讽刺自己招蜂引蝶,心中有些不适,听那几位夫人温柔说话也并不开心了,又见她们将话题引到闻遥身上,话里话外打探闻遥的许多消息,逼自己一个哑巴不停写字回话,心中厌烦恼火,更是委屈,慢慢地就不愿再参加这些活动了。

    其实闻遥本来就不喜欢明善和别人交流,总觉得会沾染凡人身上那些讨厌的人臭味,之前见明善还很想出门,故意设局为她找来几个话多又势利的女人,说是陪她解闷,实则把明善搞得更闷闷不乐,终于放弃与人交流的想法,躲回他怀里,做他不愿见客的小妻子。

    思绪回收,他低头看到明善在纸上写:“不好,她们总是问我。”

    闻遥搂住她,有些无奈地说:“之前还说闷,现在让你出去你又不肯,你呀……”他说着又想吻她,见女孩被说了几句就生气拧开脸不理人,觉得她耍这些小脾气也很可爱,笑她:“脾气真够大的,我在你这里真是吃尽苦头啊,你把我搞到手就不珍惜了。”

    他从前从未有过人类情人,这些话还都是在话本上学来的,明善每次都被他倒打一耙,听得快要气死,恼怒地去推开他,用手语反驳:“是你!你总是乱讲话。”

    闻遥被她撒娇搞得心情愉悦,含住她嘴巴亲,敷衍地哄她:“好好好,都是我不好。”

    把自己的小妻子抱在怀里亲吻,亲着亲着就来了感觉,下面硬得厉害,就把她翻过来解开包住她的外袍,让她浑身赤裸地倒在书桌上两腿大张等他插入。

    房间里炉火烧得旺,明善脱光衣服也并不觉得寒冷,却因为在书房里又要做这些事羞耻地出汗,抓着闻遥的手不让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难耐地喘息。

    男人在床上大多都喜欢听女人叫,但明善不会说话,被干得狠了也只是掉眼泪吸气,发出一些很微弱的声响,但闻遥是蛇妖,什么声音都听得很清楚,听到yinjing挤开湿滑xue口,在里面抽插发出的粘腻水声,听到她小口小口喘息,连她手指掐着桌角无意识磨出的响动,都能让他性器再涨大一圈,觉得她不说话比说了话还要勾引人,令他无法克制的情动。

    他原先还收敛力度,后来上头,干得越来越用力,明善受不了,一直在挣扎,把桌子上摆放完整的纸笔搞得乱七八糟,闻遥看到凌乱的一幕更觉得情色,掐着她的细腰把她重重往身下压,直接捅开里面的那张小嘴,guitou陷在温暖的zigong里,shuangsi,更疯狂地顶弄,两手都要在女孩白嫩皮肤上留下青色手痕,力度重得快要把她干碎,终于快速冲刺,射了很多出来。

    又把明善抱坐在怀里,面对面插xue,把她抛起再落下,一点力气不费就让女孩夹着屁股被cao到浑身颤抖,不断往他嘴里送奶子,哭着在他背上写字,“停,休息,停。”

    闻遥唆吸她雪白的rufang,孩子吃奶一样吃得咂咂作响,吸得她痛,又推开他躲避,闻遥不喜欢她反抗,突然重重咬了一口她的乳首,好像是破皮了,哑女被痛到嘴巴大张,想叫又叫不出来,恐惧地看着他。

    闻遥伸出舌头在她破皮的地方拨弄,轻轻地舔,听女孩痛得发出嘶嘶的喘息声,他抬头用看猎物的目光警告她,训她:“平时怎么都行,但不能在床上耍脾气,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的咬下来了,知不知道?”

    明善被他属于蛇的凶狠神色吓住,流着泪乖乖点头。

    “这样不就行了。”闻遥神色恢复如初,指挥她,“胸挺起来,腰不要乱扭。”

    明善瑟缩地挺起胸脯供他玩弄,感受到男人冰冷的手指在她的xue口滑动,好像在尝试把手指塞进去,被吓得簌簌哭泣,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又听到男人说荤话:“啧,逼真小,吃了jiba就什么都塞不下去了,真怕给你捅破了。嗯……shuangsi了。”

    明善一直在流汗,被热得,被干得。闻遥就伸出舌头为她舔,她真是被干懵了,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人的舌头是凉的,只觉得冰冰凉凉贴着她的rou很舒服,仰头追着闻遥索吻,闻遥被她亲得整个下巴都是口水,停不下来地笑:“就那么喜欢亲啊。”

    于是又跟她热情缠吻,一边亲一边顶,被自己的小情人这样主动讨好,下面又被她yin荡xiaoxue包住吮吸,爽得快发狂,抱着她不断上下颠簸,明善都撞得双眼迷离,都对不住他的嘴,失去了唯一降温的东西,感觉快要被热死了,委屈地直掉眼泪。

    闻遥看她这样,觉得她sao,自己也被勾得眼睛都红了。这下彻底发狂,把她翻过去压在书桌上cao,性器无情鞭挞,想要cao烂她,不停抚摸她张开到极致的xue口,揉她的阴蒂,让她不停高潮喷水,享受抽搐的xue道吮吸和温热的水液浇在guitou上的无上快感。

    明善胸前是冰凉的桌面,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她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沌,唯一的自救是努力昂着头,不让自己的下巴磕在坚硬的桌子上。

    房间里炉火旺盛,她看着如同魔鬼獠牙般的青色火焰,觉得地面都随之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