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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害人。”想到无数无辜的人受到病痛的折磨,我的心就不禁的揪了起来。所以我也懒得在和这些昏庸视我为妖孽的老头计较。“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我们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对天花病人要严格进行隔离,病人的衣、被、用具、排泄物、分泌物等要彻底消毒。发现有多以头痛、背痛、发冷或寒战、高热并伴有恶心、呕吐、便秘、失眠等症状的其中一样者立即隔离,他们使用过的东西统统高温消毒或者酒精消毒。以后要做的事我会再吩咐下去,你们现在要立即去做的就是隔离病人,对所有场所进行消毒。虽然现在还不清楚村里已经有多少人感染上病毒,但是切忌要快,慢一秒就多一个受害人。”我一口气说到底,俨然一个领导者。“我爹晕睡不醒,所以现在我不得不替他老人家管事,望各位长老原谅小辈的不礼貌。”“一切听二少爷吩咐。”“岳长老、武长老、平长老。”“在。”“你们赶紧带些人往西村,让所有人移到东村,准备一个隔离场所。”“是。”“蒙长老、宣长老。”“在。”“你们赶紧待人统计出现病状的人员,准备住进西村隔离。”“是。”一下子屋里就空空的只剩下我俩了,让我这个领导自叹不如。“姑娘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吩咐。”听他有点傻愣的语气,我捉弄人的心立刻就起。“所有事都可以吩咐吗?”我调皮的向他眨了眨眼。“当然。”哈,那么爽快,可是你说的哦,那就伺候一下本小姐吧,我忍不住偷乐。“我渴了,给倒杯水来吧。”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仰起脸调皮的朝他娇笑。“你……”他差点气结,立刻就明白掉进了我的陷阱,随后脸上恢复了我初见他那股玩味的笑。跟着就老老实实的倒水去了。喝了水,我又开始严肃起来,玩归玩,可我从不因为玩而误大事。“我们现在需要大量的酒精。”“酒精?”他脸上有明显的诧异。看得出他是乎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汇,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该死的古代什么也没有,不会连厕纸都没有吧,想到这我就忍不住想哭。“不过我们这里的人喜欢喝酒,烈酒倒是挺多。”“烈酒也行,越烈越好。”我只好作罢。酒和酒精一样都含乙醇,只不过两者作的成本不同,浓度不同。所以只要不酒的浓度提高一样可以消毒,只不过酒的成本太高。一直折腾到晚上才大致做了些最基本的准备,可是已经把我累得半死。丫鬟带我入客房,我便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朦胧中感觉有哗哗水声,一股股暖流不断的在身体上串流,让我感觉无限享受。慢慢的又有东西在我背上轻轻的摩擦着,痒得我笑了起来,随后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坐在一只大木桶里和一个小丫鬟。“你是谁,谁叫你进来的。”我立刻条件反射的用双手护住胸部。她看了忍不住掩着嘴笑。“回小姐,我是二少爷的丫鬟,叫喜儿。二少爷怕小姐不习惯,吩咐我来照顾你。二少爷还说你是我们的救星,天上派下来的,叫我以后就跟着伺候小姐了。”呵,想不到我的地位那么快就得到了尊定,我不由的在心里偷着乐。“刚见小姐跟只脏猴似的趴在床上睡得正香,所以奴婢不忍惊醒小姐,私自做了主张替小姐更衣洗澡,请小姐原谅。”“没事,洗了个澡挺舒服的。”自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让人伺候洗澡,所以让她那样盯着看让我不禁红了脸。“你能不能转身过去,我想要起来了。”我结结巴巴的把心里搁着的话说出来。“小姐你不用喜儿帮忙更衣吗?”她抿着嘴偷笑。“我自己可以了。”话说回来这古人的衣服还真复杂,绑来绑去的,我费力的弄了半天才弄好。“小姐饿了吧,喜儿已经吩咐人准备了糕点,一会就送来。”听她这么一说,我的肚子立刻就抗议起来。好一个懂事的丫鬟,看她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可爱伶俐,以后一定好好培养。第五章大战天花“小姐起床了。”“别吵,让我再睡一下。”我翻了一个身立刻又呼啦啦的睡了过去,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睡觉,谁要是吵我睡觉我就立马想跳起来跟她决斗。“小姐起床了,少爷在外面等着呢。”“喜儿别吵,再吵就发你扎马步。”我咕哝的冒出一句。看来这马步毒害我真是那个深啊。从小只要一做错事,老爸就发我扎马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两全其美,既可以惩罚我,又可以让我练功。有一次扎得我,一连两个星期走路都还像一只马一样。可是越扎我就越坚韧,越是不知死活。那年我不过十二岁,尽然就关门在房间里搞起自己的小实验来。结果发生了一个小爆炸,我炸得跟一黑脸篷头巫婆似的不说,还着了火,我可爱的小床也给烧了一半,幸好老爸及时冲进来,才免了一场意外。那次老爸也够绝不仅让我扎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马步,还让我睡那半张破床,睡了两个月。搞得我从此再也不敢在他眼皮底下生事。不知不觉的泪水尽然爬满了我的脸,想念就像一股涓涓细流一样不知不觉的就爬满了心间。“小姐你再不起床,少爷他就要自己进来了哦。”我悄悄的拭了泪,翻身就跳了起来。医者心父母心,这肩上的重任不容我有多余的时间想其他。喜儿替我整装完毕,我们才出门。一推门撞上的就是齐云川,他就这样看着我呆在那里,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艳神情全都让我扑捉到了。我在喜儿抱给我一堆各色漂亮的衣服中睡意检了件淡粉色长衫。这件衣服设计简单,宽大的水袖,银色的绸缎脖领及银色的绸缎束腰。穿上它,再加两条麻花辫,这样的我简直纯情的没话说。此时齐云川脸上的这样表情,显然让我十分满意,看来我还是挺对得起多年的少男杀手这个光荣称号。“少爷。”喜儿故意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立刻窘得红了脸。哈哈,好玩,好玩。想不到这古代的男子竟如女子一样容易害羞。我捣蛋的小心眼立刻又缶了上来,也许未来的日子不会寂寞。“哦,到现在还不知姑娘芳名。”那丝不自在,瞬间就被他抹得不流一丝痕迹。“华蝶,华山的华,蝴蝶的蝶。”“蝶儿翻飞,起舞花丛,醉了花儿,更醉了客。好名字”他赞道。我不禁露出自豪的笑。那当然,这名字可是有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