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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要跟将军府彻底的翻脸,以后再也不见面了。但想必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没有了将军府在后头的看顾,田家的生意,还能做得这么稳当吗?如此一想,田氏顿时由惊转喜。然而,大乔的反应却让田氏的心一下子凉了,大乔缓缓地摇了摇头,困难地道:“不,娘,那个人,并不是玉郎弟弟。”田氏惊恐地绷着嗓子问:“那、那是谁?”大乔低下了头,咬着嘴唇,沉默了半天,最后才回答:“是、是四皇子。”四、皇、子?开始的时候,田氏还没有反应过来大乔说的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才想到四皇子是何许人。皇子,那可是皇帝的儿子!四皇子,那不就是如今刚刚被立储的太子爷吗?!!!田氏张大的嘴,简直可以吞下一颗鸡蛋了。荣光园,是一间客栈。在镇北城也算是老字号了,走的是高端路线,因此并不像一般的客栈那样开在热闹繁华的临街地段,而是在比较僻静的巷子。从巷口走进去,都很要走一段路。不过这正满足了一些喜欢安静的客人们的需要,因此,常年客人倒也不断。不过,近日到荣光园订房的客人们却都失望而归。掌柜一脸歉意地告知,荣光园已经给一位客人包下来了,近两个月都不会再接待来客。这可是大手笔,不少人暗暗地打听着,这客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有的说是客商,有的说是粮贩,有的说是某个豪门子弟,专门为了瞧热闹而来……各种推测的都有,但却没有谁知道哪一个正确。不过,有一点倒是清楚的,那就是这位客人应该来自京城,客人倒是还没有人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但他手底下办事的人,cao的都是京城的口音,那确是不错的。“嘿,咱们镇北城这回也算长脸了,连京城的人都跑来咱镇北城了。”“这事儿若是成了,咱镇北城也要青史留名了吧?”“能见到这样的事儿,这一辈子,咱也不算白活了!”……荣兴园外,百姓们议论纷纷。荣兴园里,一个一脸病容,着文人长衫的中年男子极不赞同地对另一个年轻男子道:“殿下,你不该这么做的。那个大乔姑娘,可曾经是李墨的妾室。你收用了她,那李墨心里能不膈应?这里是镇北城,可是那李墨的地盘。你这样的行为,很不明智。”原来,包下荣兴园的不是别人,正是原来的四皇子,如今的太子殿下郦世亘。而同他说话的,正是郦世亘最为得力,在他的夺储中起到极大作用的幕僚左先生。左先生一早得知了这事后,匆匆赶来,劝说郦世亘。只是,他的劝说,听起来倒像是指责就是。郦世亘听了,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本来就是情绪十分内敛的人,旁人很难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的喜怒哀乐。听了左先生的话,也只是眼神微沉。郦世亘还没有开口说话,另外一个在他身边的白胖的中年男子却忍不住开口了。“左先生多虑了,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女人而已。镇北世子岂会放在眼中?还会为了她同殿下过不去不成?太子是君,他是臣。只有臣看君的脸色的道理,哪里有君反而要看臣的脸色的道理?不要说一个李墨不要的大乔,就算是那李墨爱之宠之的大兴第一美人红七,只要太子殿下一句话,他李墨也只有乖乖奉上来的份。”“左先生如此惧怕那李墨,在你的眼中,殿下又成了什么?难道在先生眼中,我堂堂大兴的太子殿下,还不如他李墨一个王爷的世子不成?”“何昆!你这个……”左先生大怒,正要发作。郦世亘此时却厉声训斥道:“何昆,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左先生跟随我多年,一心为了我好,你怎么可以对左先生无礼?还不快给左先生道歉?”那叫何昆的中年白胖男子听了,就不情不愿地给左先生赔礼道歉:“是我口无遮拦,出言无状,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望左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样的小人计较。”左先生冷哼一声:“不是诚心的道歉,还是不要说比较好。说的人别扭,我这听的人,更别扭!何昆你的道歉,我左某受不起。”何昆听了,大声地呼冤枉。“左先生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何昆为了殿下,连死都不怕,更何况只是区区道歉呢?只要是殿下一声,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又怎么会不诚心道歉呢?左先生这么说,我真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啊。”何昆边说,边委屈地看向郦世亘。郦世亘脸色阴沉。“跪下!”“左先生面前,哪里有你胡乱开口的份?左先生说你不诚心,你就是不诚心。再胡乱说话,小心我叫人掌你的嘴!”这下,何昆再也不敢开口了,乖乖地跪下。郦世亘这才又对左先生道:“刁奴无状,先生不要同他一般见识。昨儿夜里的事,是我做错了,当时我心情不错,一时贪多就多喝了几杯,于是行为就有些失了分寸。先生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见那个女子了。只是一夜风流,也就身边的几个人知道。他们不说,也不会有什么旁人知道,镇北世子也不会知道这事儿的。以后,我一定不再贪杯,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儿了。”郦世亘神情郑重地保证。见他态度十分认真,左先生的脸色这才渐渐变得和缓了起来。这时左先生想起一事,就皱眉问道:“如此自是最好不过。殿下如今是太子了,更是要注意自身的言行举止才是。不过,那个大乔,她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正文518.第518章风云渐起郦世亘就道:“放心,我会派人处理这事儿,不会留下痕迹的。”左先生顾虑道:“她毕竟是将军的女儿,如果事儿做得过了,引起人的注意反而不好。比起硬来,也许安抚的手段更为有效一些。等以后殿下登上大位,到时候这大乔说不定还是枚暗棋,能够收到意想不到之功也说不定。”这么一想,左先生露出了笑容。也许,郦世亘和大乔的这一段,也不全然是坏事,从长远考虑。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