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了愿王妃有点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了,不和一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傻厉鬼计较。

“是头疼吗?我帮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惠袅袅干咳一声,“人鬼殊途。”

让他把一身鬼气呼给她,不是让病更重?!

不行,她要提升元气,要吃辣椒……

厉厉感觉自己被嫌弃了,耷拉着脑袋扁着嘴。

“我把香火让给你吸。”

“……那个,还是你吸吧,你比我更虚弱,可别连你仇人是谁都没找出来,就散了,那我就永远也回去不了了,你还得走旧道重走……”

厉厉眼睛一亮:“我知道仇人的名字!”

“嗯?!”

“安云!他叫安云!”

“他姓安?”

厉厉脑袋一耷,“这个我想不起来了,只想起来,我叫他安云。千秋,我要快点把事情想起来,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不能保护你了……”

惠袅袅看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他什么时候保护过自己似的。

厉厉没有注意到惠袅袅目光里的含义,继续道:“我在这里,会越来越虚弱,想到了什么,恐怕也不能出来告诉你,我像刚才一样放到你梦里好不好?”

惠袅袅:“……”敢情是这样做噩梦的……

“好。你去多吸些,早点把事情都想起来。”

厉厉看了看已经抱着头埋入自己双膝间的惠袅袅,飘到香案上去吸香火去了。

惠袅袅抬头看了一眼香案。

还是头一回见寻常人家的祠堂里用这么粗的香的。

弄得好似人家寺庙里最大的香炉一样……

虽对惠家这种做法嗤之以鼻,但幸好是如此,才让厉厉恢复的这么快。

复又将头埋了下去。

不一会,她又进到了梦中。

这一次,她看清楚了那个穿着龙袍的人的模样,听到了有人在叫他“安云”,而他的模样,确实是端王无疑。

锁定了仇人总算是有了些收获。

不过,惠袅袅又疑惑了起来,现在有太子啊……

一个激灵,她惊醒过来。

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厉厉是太子?

端王要当皇帝,必然要除去太子的!

可他要怎么样告诉太子端王有谋位之心呢?

想得有些入神,听到开锁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忙把坐的姿势换成跪的姿势,把身边的两个蒲团往两侧推了推。

刚立直脊背,便听到了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来人走得很急,惠袅袅还没有看清来人是谁,便挨了她一巴掌,被她打得跌倒在地上。

“惠袅袅!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蠢货,才害得我在众人面前出丑!”

惠袅袅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柔柔地道:“按规矩,你该叫我jiejie。”

“呸!”惠萧萧一口唾沫喷了过来,身体绵软的惠袅袅躲闪不及。

“要举止得宜。”

“你才不是我jiejie!爹就我这一个女儿!你算我哪门子的jiejie?你这蠢祸连累我声名扫地,怎么不去死啊?!”

惠萧萧想到自己从此以后,不会再被众人捧到天上,想到昨夜的事情会成为她这一生的污点,成为别人拿来笑话她的把柄,就双眼赤红,伸手直接掐住惠袅袅的脖子,“你怎么不去死啊!”

惠袅袅无力反抗,抬眼看向她,虚弱地笑了笑。

这笑容落在惠萧萧的眼中,有些诡异。

她心头惊了一下,却更想马上就弄死惠袅袅了。

她带来的人,都低垂着头,守在外面,他们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贱人,你竟然还敢看我?”又一个巴掌打到了惠袅袅的面上。

惠袅袅诡异地笑了笑,很好,对称了。

厉厉正吸香火吸得沉醉其中,猛然听到喧闹声,看以惠萧萧打了惠袅袅一巴掌,立时急了眼。

可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他是一个虚弱得只能卖萌的厉鬼。

不过是几瞬的工夫,惠袅袅又被骂又被打的的,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还被人掐了脖子,再不想办法惠袅袅就要和他一样变成厉鬼了!

他急红了眼,在惠萧萧旁边既做鬼脸又恐吓她,却一点用也没有。

反而被惠萧萧的一个掌风就刮去了一旁。

他觉得,他一定是天下最懦弱最无能的厉鬼了……

眼看着惠袅袅的脸涨得通红,一口气都吸不进的样子,厉厉的眼睛瞪得老大,像要向外鼓出来了似的,一身血色,身上有无数个窟窿,脸也被血色覆盖,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他对着惠萧萧怒吼:“滚!”

一时间,整个祠堂里阴风翻滚,牌位跌乱,幔帐飞舞,惠萧萧的脖子像被人掐住一样,难以呼吸,原本掐着惠袅袅脖子的手无力地松开。她的脚尖缓缓地离地,双手伸向自己的脖子,想要呼救,却呼不出来。

惠袅袅重重地咳了几声,缓过气来,忙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别杀她。”

鬼再有怨气,也不能杀人。

一旦杀人,便难入轮回为人。

要不然,他们那些心愿,自己了不就成了,还要他们这些了愿师做什么?

“她要杀你!”此时厉厉的声音再不是平日里软软萌萌的,是男人微哑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戾气。

“不能杀。”她又吐了三个字,用恳求的目光看向厉厉。

他已经坚持了至少上千年,才把她带到这里来,不能让他因为她而做不能做的事情,虽然这样让她很感动……

她不会放过惠萧萧,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一人一鬼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坚定和执拗。

☆、第八章

惠逸气冲冲地走进左相府的大门,谁也不理,直接冲到苏氏的院中,开口便问:“姨娘呢?”

在院中的丫环还没来得及回答,苏氏便已经走到了门边,红着眼眶,拿手帕抹泪,“姨娘姨娘,如今,连老爷对妾也不同往日了。以往,你都是叫夫人的。虽然不曾将妾扶正,可这相府上下,谁不把妾当成是相爷夫人来看?不过一个晚上的光景,就又从夫人到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