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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膛上。贲张柔韧的肌理,温度比她高,胸腔里的心跳比她有力。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笼罩了。她的脸红了,散漫的光也透过她红嫩的耳朵。她屏住呼吸,抽出手,说:“你再这样,我可反悔了。”林北钦脸色一沉,随即又笑了:“你还走得了吗?”错落的庭院,四处都是警卫,布局森严,她怎么能逃?何况,早就坠入他的罗网中,心甘情愿,又怎么会逃?她呼吸急促,颤着指尖,慢慢解开他的扣子。林北钦突然按住她的手,说:“我先去洗澡。”叶臻放开他,点点头:“好。”他生怕自己会立即失控,匆忙进了浴室。叶臻重新理好衬衫,掀开被子盖好。呆了一会儿,又觉得麻烦,干脆把扣子解开些,还原成林北钦解开的样子。浴室里传来水声,叶臻下意识循声看去,果然发现林北钦没关门。月华如流水,在水光里泛起涟漪,顺着男人的身躯,缓缓流淌。叶臻愣了愣,呆了呆,继续观看。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抖落发间的水,转过身来,黑沉沉的眼睛直白地看向她。叶臻身心一热,立刻钻进被子里。她可什么都没看到。半晌后,林北钦从浴室走出,停在床边。“害羞?”他似笑非笑地问。被子下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伸手掀开,问:“刚才看见了?”叶臻往被子里缩了缩。又听见他问:“感觉怎样?”她抓紧被子,轻声说:“很……棒。”慢慢地放开身心,情绪和意图也更直白。她想要他,所以要承和他,也学他的口吻,赞美评价他。月光如水,层层荡漾着,映照着一室旖旎。微沉的身躯轻轻压下来,叶臻闻到了和她身上一样的气息。“你怎么知道我用那款沐浴露?”她轻声问。他深深地吻她的脖子,含糊地说:“我每晚都闻着你的气息入睡,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吻随之落在她的唇上,气息交融,直让她气喘吁吁。在她即将窒息时,他移开唇,伸手去解她衬衫的扣子,“你自己解过了?”“嗯,”叶臻的声音很含糊。他失笑,漆黑深邃的眼眸盛着欲望,就如一团火,重重叠叠地包裹着她。叶臻也看着他,逆光中,他的轮廓俊美清隽,如陈设在艺术馆里的雕像。而她可肆无忌惮地观赏,拥有。呼吸相交中,似有燥热而满足的气息在膨胀,在升华,在慢慢填满彼此的身心,填满彼此的灵魂。风雨里,飘摇而生的惶恐、患得患失,都在慢慢地消弭,慢慢地熨帖,变暖。叶臻抱住他的腰,情不自禁想与他亲近,想与他相拥。他放下些身体的重量,让她真实地感受自己的分量。如山,沉而厚重。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顺着她的肌肤,流连而下,温柔绅士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急切。动情中,力量失控,直接将衬衫撕开,扣子如水珠般,在月光里蹦跳而去。叶臻嘤咛一声,呢喃着:“这可是你的衣服……”“我还有很多,”他得偿所愿,在见她出浴室的第一眼,心里想的就是如何将衣服撕碎。衣衫半解,她柔软白嫩的肌肤完□□露在月色里。叶臻羞窘,不知所措地偏开脸,眼角余光,同样也看清他裸露在月光里的身体,魅惑性感。“你……你快点。”她咬牙。酥痒的触感从胸前传来,他俯下身,吻她的耳垂,“不能快,否则你我都不能挺会身心结合的美妙。”叶臻浑身绯红得要滴水了。她蜷起脚踢他,却被她握住脚踝,神秘的风情浮现在眼前。林北钦呼吸一滞,周身的热血瞬间奔涌。叶臻羞愤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你……你别看。”“为什么?”林北钦按住她的手,“如果你自己看,就会发现,真的非常性感。”“你……”叶臻凝噎。窗外的月亮硕大如盘,月光如昼,皎然如银,照在随风招展的草木上,万物在吸取月色精华,无声滋长着。借着这月光,叶臻也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抿唇,“能关上窗帘吗?”“不能,”林北钦拒绝。月色里的她很美,很圣洁,充满禁欲,也更让他动情。“我怕被人看见,”她再次争取。“不会有人看。”他非常笃定,“你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他已然失去耐心,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按捺不住。他认真虔诚地安抚着她,让她逐渐放松,慢慢地尝试接纳他。叶臻如同漂浮在海里,他便是浩瀚起伏的浪潮,带着她载浮载沉,恍惚失控。他也是她唯一的枕木,让她在沉浮里抱紧他。微凉的空气潮热起来,肌肤相贴的地方,都渥出了汗。两人都快窒息了,心潮却似满月下的潮汐,澎湃无比。他们忘情地感受着彼此,忘情地深入对方的灵魂,浑身的血液奔腾呐喊。沉醉里,她睁开眼,看着他虔诚清隽的脸,看进他的眼底,忽而觉得,好似漫天的月光,都在他眼底。疯狂,沉迷,她看向窗外,听见月光流动的声音,交织在满室绮丽缠绵的沉吟里。在某一瞬间,叶臻突然感觉,自己只有一半灵魂,一半被他吸走,一半需要他的灵魂填满。而在巅峰来临时,他和她的灵魂,圆满了。第120章兄妹清晨,叶臻醒来时,还窝在林北钦的怀里。单人床有些狭窄,成年后的林北钦,也有些睡不下了,高大的身躯占据了大半张床。叶臻有些惺忪,舒心地趴在他身上。她隐约记得昨晚做了梦,梦境里,她穿越到十年前,进入了林北钦的房。房内的一切都未改变,一切如旧,承载着林北钦从儿时到成年的所有记忆和时光。时光交错,她醒来,枕边是他的睡颜,耳畔是他的呼吸,一整夜,他们在这张小床上,耳鬓摩斯,缠绵入情。她稍稍一动,小床轻轻晃动,发出轻柔的“嘎吱”声。叶臻清醒,脸有些发热。昨晚的疯狂和缱绻镌刻入骨,激情时,床也随之低吟。叶臻甚至担心床会坍塌。她轻轻拿过手机看时间,已快七点。林北钦的生物钟很准,准时醒了。他将叶臻抱紧,轻声问:“还疼吗?”叶臻点点头,“疼。”林北钦歉疚地吻了吻她的脸,“是我没控制好,以后不会了。”身上有些黏腻,叶臻想早点起床洗澡,他却一直抱着她,轻声问:“昨晚你觉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