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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地抬头,对那位叔叔天真说道:“叔叔,你要也是我爸爸就好了,这样我就天天都能吃到小馄饨了。”那位张叔叔听到这句话乐了很久,虽说童言无忌,不过小朋友的表扬往往都是发自肺腑的。张叔叔是个地道的北京人,待人接物宽厚有礼,说话办事也敞亮,于是当场给我许下豪言壮语:“丫头,你尽管来吃。不管刮风下雨,只要叔叔还做得动,你就肯定有小馄饨吃。”我和张叔叔的感情,那绝对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小馄饨里吃出来的。不过那以后,我读高中。学校离那里太远,去吃的次数便渐渐少了。而且高中学业繁忙,再加上那个时候周谨航在身边紧追不舍,我的课余时间几乎都莫名其妙被他霸占了去。北京这大大小小的店,哪家做得地道,哪家服务好,他都门儿清。于是乎,我也就跟着同学,跟着周谨航迷迷糊糊吃遍了整个北京城。然而,对于小馄饨的记忆并没有消失,它一直深埋在我童年最温暖的回忆里。我没有想到,黎洛会细心体贴至此。当我再次尝到这熟悉的味道时,整个人激动雀跃得快要哭出来了。哭过,闹过,发泄过之后,我们也终于都能冷静下来面对现实。其实,想要获得每一天里的小快乐也并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不管以后会怎么样,至少现在我还能安安稳稳坐在家里吃我最爱吃的小馄饨,生活就还是有希望的。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这章莫名其妙就点题了哈哈哈,昨天晚上反思了好久,发现现在写文还存在很多的问题需要改正。这里要表白一波小天使们,感谢你们在我写得还不成熟的时候,愿意留下来继续追这文,真是超感动!☆、又岂在朝朝暮暮一碗小馄饨下肚,身体渐渐有了力气。我翻身下床,站起来的瞬间双脚踩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还是觉得虚浮。昨晚实在是太激烈了,我和黎洛的情绪都有些失控。现在想想,这样的状态下还大量的消耗体力,保不齐会加快我身体的衰弱速度。这么想了半天,我不放心地绕到楼下厨房去,自己端了一杯牛奶出来喝。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牛奶这东西好歹也算营养丰富,聊胜于无,能补一点是一点。从昨天回来到现在,我没了去学校上课的心思,托小雨草草帮忙请了假。我中毒的事情,除了黎洛和米博彦他们没有其他人知道。我也不希望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徒劳惹得那么多人来替我悲伤难过。黎洛一直陪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他心里的紧张怕是更胜于我,竟是连手头的工作也完全放下了,生怕一个不小心,我就会出事。此刻,我端着牛奶坐在沙发上。黎洛就坐在我对面,他窝在沙发里沉默着,一言不发。眼睛却是看着我的方向,但仔细分辨,他又不像是在看我,更像是整个人放空了,在思考什么事情。“黎洛……”我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吸引他的注意,待他回神后轻声问:“你在想什么?”黎洛眨了眨眼,眼神里的焦距重新聚集在我的身上,平淡的语气轻轻抛出了一个问题:“我在想……你究竟是什么时候中毒的?”我怔了怔,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我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呢?昨天教授也提到要我们去查找中毒的源头,毕竟只是在这里傻等着解毒剂的研制实在太被动、也太消极了。如果我们抓到了源头,这件事的转机就有了。“我记得昨天教授说过,这种病毒最长的潜伏期长达一年。”黎洛看着我,眉头紧蹙,把他的想法一点一点说给我听:“你出现症状最频繁的时候恰恰就是今年。所以一年前你接触了什么人什么事,是我们现在需要重点排查的。”“为什么是一年前?”我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牛奶,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顿道:“我就没有可能是最近才中毒?”“没有。”黎洛笃定道。看着他明亮的目光,我愈发糊涂了。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时间我竟理不出个头绪来。黎洛知道的内情本就和我不对称,我怕自己不小心说漏什么,索性就沉默着等待他的下文。“教授昨天已经说过了,你属于潜伏期长的那一类特殊情况。”黎洛顿了顿,又道:“况且,我们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下毒的人是谁,只是暂时难以抓到他们罢了。”我点点头,下毒的人只会是那个贩毒组织里的人。毕竟除了他们,还有谁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死?我又道:“如果是在一年前下的毒,那许威老师的事情完全可以避免才对。”一年前,他们下毒时就应该知道我必死无疑。那又何必要多此一举的利用老师来再炸死我呢?这里面最不稳定的那个因素就是我自己了。他们以为我会在六个月内死去,然而意外的是,这种毒素在我身体里潜伏了一年之久,以致于到最后连他们都不能确定我究竟有没有中毒,所以才在一年后,有了许威老师的爆炸案。黎洛眉头皱得更厉害,“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既然对方要报复,为什么单单只对你一个人下毒?”机警如他,黎洛似乎开始又怀疑对方的动机。我沉默着佯装不知道的样子,没有回答。“蒋嫣。”“……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黎洛目光灼灼,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一抬头就泄露了自己的秘密。“……没有啊。”我故作淡定态回道。对方的目标是我这种事黎洛一旦知道了,一定会毅然决然选择陪我趟这趟浑水。到时候我就算是想让他抽身,怕是也做不到了。哪怕我没有中毒的时候,也是不愿意让黎洛知道真相的,何况现在我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没理由这种时候还要把黎洛搭进来。我现在只想安静待在他身边,能陪他一天是一天,等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也就没什么遗憾了。这样想着,自己又觉伤感。我按捺住心底翻涌的情绪,偷偷抬眼看着黎洛。阳光下,他整个人依然温润柔和,干净得宛如天使。如果他此刻没有皱着眉头的话,大概会更像以前那个从容淡定的他。看着黎洛默不作声的样子,我重新将话题引了回来:“一年前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事,那就是我们遇到了南南。”程树南这个名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了,自从南南离开以后,我和黎洛彼此心照不宣,谁都不愿意再提起那个可爱的男孩子。对方利用南南毁掉了重要的指纹证据,使得我们重新陷入困境里。提起南南,黎洛目光变了变,似是想到了什么:“南南离开以后,整个事件的性质就变了。之前对方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