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3赐福事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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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蜷缩在床榻上,似乎在哭泣,也可能因为教养做不出嚎啕大哭的行为来,最后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时,眼眶是通红的。 “巫大人,祭国大人要到了,请不要让祭国大人久等。”听墨在屋外说到。 少年应了一声,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听墨和点画进来为他整理仪表。 英介发现了,越关键的记忆他能够掌控身体的自由度越小,从刚才按摩时到现在,他都丝毫没法控制身体,而之前用膳时还可以稍微抬抬手。 英介这时发现了,这短短半天里,少年换了许多次衣服,每套衣服花样都不相同,但都同样精致。而且这些衣服都很轻薄,穿脱并不复杂。可看庭院中的植物,现在也不过是春末季节,在四季分明的璃月并不炎热。 英介不得不将这衣服的用途往别处想了。他想到上午少年的遭遇,不由厌恶地皱了皱眉。 少年似乎也是不开怀的表情,听墨略略提醒了几句“不要这样去见祭国大人”。但他也只能勉强收敛起脸色,要少年笑脸以对是不可能的。 祭国比少年早到一会儿,已经在厢房中等待。凭少年的家室,他是没机会见到祭国和祝酒这两位地位仅次于仙君大人的人物的。仙君大人素来不管凡人事,氐城的大小事务都由二位大人掌管,说是一仙之下也不为过。 这些事少年知道,但英介不知道。他打量着那个三十上下的男人,一身衣袍穷奢极欲,身上气度又不似寻常富家子,眼中城府他一时看不透。再结合几人毕恭毕敬的态度,这所谓祭国绝不是什么寻常身份,恐怕祝酒也是同样。 可英介素来对所谓权势地位没什么敬畏心的,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见了祭国也只觉得厌烦,可惜掌控身体的不是他。少年虽然心中惶恐不安,还是按照礼节向祭国见礼。 祭国抬手止住了少年的动作,说:“您已经成为巫了,从身份上来说,我不比您尊贵,如此大礼便不必了!” 祭国挥退了仆从,只让听墨和点画在门外候着,厢房内只剩下他和少年两人。 少年不免心中紧张,怕说错做错惹怒了祭国大人,便沉默不语地跪坐在那里。 “您刚被选作巫,心中未免有疑虑,我会为您一一解答的。”祭国做出和蔼的神色,对少年说。 少年嚅嗫了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说:“我久仰祭国大人声名,但这巫······恕小人从未听说过。” 祭国站起来,一言不发,在屋中踱步。少年低着头,胆战心惊,生怕是自己说错了话。待吊足了少年的情绪,祭国才又说到:“这不怪你。毕竟巫的身份特殊,不便让大众知道。除了仙君大人和他派来的二位巫侍之外,只有历任祭国、祝酒及他们信得过的人知道。” “虽然仙君已有数十年不出世,但巫不可无人,而且巫还肩负着为民赐福的职责,祭国和祝酒也有教导历任巫的责任。还请您配合我,来完成赐福的仪式。”祭国复又坐下来,却比站起来前离少年近了不少,还伸手抚了一把少年的肩膀。 少年到底是年纪小,懵懵懂懂的,只觉得有些汗毛倒竖。英介怎么不知道祭国的险恶用心,虽然不知道他是以权谋私还是这个地方就是有这种糟粕规矩,反正他心里恶得要命。 “祭国大人,这赐福可是要……”少年又想起上午点画的话来,心生犹豫。 “赐福一事重大,一时也不能教完所有仪式,我今日先带你做赐福最重要的部分。用俗世的话来说,便是行房中之事。”祭国说到。 少年听了一惊,差点直接站起来。他的腿有些坐麻了,晃了晃又跌回原地,已经顾不上礼数,惊叫到:“怎么可能?!这种事情岂能作为赐福?!” “巫大人,您说的什么话!”祭国先是一声厉喝,多年身居高位的威严将还欲开口的少年压得瑟瑟发抖,又软化了语气说,“这房中事乃繁衍之关键,天地生灵莫不要依靠此延误种族。可惜有些好色之徒将此事的名声败坏了,才使得人人称此为yin邪之事。巫大人,您可不能也像那些凡人着相啊。” “以此事作为赐福仪式,是为保我大氐繁荣昌盛,经年不衰。还请您勿要再闹,尽快完成赐福才是要事。”祭国说完,便不再动作,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少年。 少年红了眼眶,祭国的信誓旦旦让他不敢反驳,但内心羞耻又下意识地拒绝此事。他抹了一把脸,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我,我……” “我知巫大人一时还不能习惯,这次仪式便有我来主导。”祭国去摸少年的手,见他不拒绝,动作便大胆起来。 少年单薄的衣服很轻易就被脱掉了,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祭国伸手肆意地抚摸,少年偏过头闭上眼睛,英介的视线也随之陷入黑暗。 目前最敏锐的感官被剥夺,英介一时陷在黑暗里有些发怔。他几乎没有被抚摸的感觉,可少年却很敏感,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他下面隐秘的那处开始泛起湿意了,祭国向下一摸,笑到: “好啊,好。如此适合赐福的身体,您一定会成为最棒的巫的。”说这话的同时,祭国将手指伸进少年的rouxue中抽插着,发出轻微的粘腻水声。 上午刚被扩张过的rouxue并不怎么排斥手指,条件反射地蠕动吮吸着。手指很轻易就抠到了那层薄薄的rou膜,少年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无需忍耐,在仪式中应当顺应天性自然,才能达到最好的赐福效果。”祭国边说着,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昂扬的yinjing。黑紫狰狞的孽根在少年的腿间滑动了几下,就对准被手指撑开的xue口插了进去。 少年发出短促的尖叫,鲜血从股间挤了出来。他昏迷了一瞬,又马上被疼痛唤醒,尖叫着被拓开身体。 yinjing还没有插到根部,前端就传来了巨大的阻力,再插恐怕就要撑开少年的zigong了。初经人事的少年根本承受不住这个,祭国也不想玩坏他,便不再深处,转而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少年发出低低的哭泣,疼痛盖过了微弱的快感,这场性爱对他来说好像上刑一般。 英介也感到了疼痛,虽然他一贯是很能忍耐的,而且只能感受到十之四五,但他由此想到少年所承受的疼痛是多么剧烈,这让他感到愤怒和恼火。同时少年惊惧、悲伤、羞耻的情绪也在影响着他,英介的心情像打翻了五味坛一样杂乱。 在少年身上起伏的祭国可就没这么难受了,他随意地抓着少年的乳rou或窄腰,一边动作一边说:“请求天地上仙为我大氐赐福,嗯,保我等繁荣昌盛,百姓平乐安康……” 少年感觉体内那根可怖的东西在抖,他有不好的预感,张嘴发出哀叫,但还是被掐着腰射进身体深处。 祭国松了一口气,从少年身上起身。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少年像个木偶一样眼神空洞地一动不动,下体满是鲜血。 “仪式本应还未结束,但您似乎承受不住了。无妨,我们还有学习的时间。请巫侍带巫大人回去休息吧,不要耽误了明天的安排。”祭国把听墨和点画叫进来,带着自己的仆从离开了。 少年看着祭国离开的背影,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英介觉得头一疼,条件反射捂着头呻吟着坐起来,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废墟。他眨了眨眼,确认自己又回到了秘境之中。 他甩了甩手,又掐了自己一把,用刀身照了照自己,确认他真的回来了,或者说是醒来了。 莫非这真是一场梦?只是内容未免太糟糕了。英介心想。他转头看向架起的炉灶,发现柴火还燃着,那锅水甚至还没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