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1、風流警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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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風流警拔【下】
「青哥!這樣好嗎?」 前陣子我找阿剛商量,關於林志明想和女友同居的事情,要他幫林志明製作一張個人識別卡。阿剛起先感到很驚訝,很直白說:「據查,林志明的來歷尚有疑點,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讓他自由出入員工宿舍大樓,恐怕不妥當吧?」 我說:「你認為哪裡不好,直說無妨。」 「在美劇臥底的刑警,都會弄個很可憐的身世,我覺得林志明是來臥底的。」阿剛的擔憂並非無的放矢,緣由林志明的家世背景,有一位長輩乃是綠營過氣的大老。然而他被太陽花提告也是事實,所以我寧願相信,林志明真的很愛何春嬌。 更何況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由衷祝福有情人終成眷屬,更樂意促成春嬌與志明想要夜夜廝守在一起,用愛發電的真情,希望他們二人可以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詎料,林志明被流放到這裡的那段期間,何春嬌的身邊又多了一名護花使者。 戰場很自然搬到園區來,二男各出奇招,經常上演爭奪一女的三角戀戲碼。何春嬌深陷在感情的漩渦之中,左手緊抓著美好的新人、右手放不掉戀棧難捨的舊人。她左右為難,緊握的雙手模糊的悲哀,惟恐做了決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傷害。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尤其涉及男女感情之事。 為免顧人怨,惹得一身腥,我當然不會傻到去干涉。 幸好事情演變到最後,二位男主角不僅未曾大打出手,反而握手言好。 園區的監視器經常拍到他們三人同行的畫面,互相彼此打得很火熱吶! 「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春嬌促成二男合成變形金剛,以後很可能兩頭空。」這不僅是連歙的觀點,連武田也抱持相同的看法。他們兩人沒有一起討論過,卻又一致認為何春嬌過於貪心,迷戀三接通電,未來恐會嘗到玩火自焚的悲慘後果。 果行育德是我堅信不移的真理,直面解決問題是我向來最常採用的作風。只是端視問題的重要性和嚴重性,作法得靈活多變,有時快刀斬亂麻、有時迂迴前進繞到連我自己都頭暈眼花,終究希望能將事情處理得順應情勢讓它回歸常理。 如今園區發生意外事故,我們是奉公守法的商人,一切依法行事,當然得向警局報案,履行公民應盡的義務與責任。而警方得報,沒有及時派人前來查看的話,通常都是因為工作量很大,警察忙到分身乏術,實在抽調不出人手來。來的人是誰,對我而言基本上沒多大差別。因為我行事坦蕩,不用刑逼就會老老實實的招出來:「兩位警官!謝謝你們撥冗前來關心,今天禍從天降,發生這麼譀古的事情,相信沒人比我更倒楣。不曉得你們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做進一步釐清?」 「古老闆!我資歷尚淺,凡事有待精進,一切當以學長為表率,他說了算。」林志明很識相,言簡意賅的表明。一來、他不想得罪我,免得損及「免費旅館」的使用權。二來、為免傷及同事間的感情,往後日子不好過,他以前輩馬首是瞻。 「按呢喔。」李祿把仰望瞭望塔的視線收回來,轉頭看著林志明,一面吸著雪茄。那是古巴哈伯納斯公司為了紀念哥倫布發現新大陸500周年,所生產的細長型雪茄,高希霸世紀三號。黃玉蘭為連歙採購的應酬煙,每個月有二箱配額。 換句話說,連歙很上道,一見面就把雪茄送到兩名警官的嘴裡點上火。 李祿眼裡閃動著饒富興味的神采,又說道:「辦正事要緊,勞你上去看看唄。」 「好嘞。」林志明應允得很爽俐,一邊抽著雪茄、一邊舉步向著瞭望塔走去。 「蛋蛋!你陪林警官一起上去,順便向他說明,當初你做了哪些加強措施。」 我對著巧克力炸蛋下達指令,並且使著眼色示意。他很知機地說:「我知道了頭家,一切包在我身上!」話落,巧克力炸蛋快步趕上去,對著林志明嘰哩呱啦地開講起來。直到兩人一前一後順著梯子往上爬,李祿才把眼光轉到我臉上來。 「查看出事現場,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是警方的責任,不會顧人怨吧?」 我說:「瞧李警官說的是哪國話,你們調查得越詳細,我更站得住立場啊。」 「那便好。我想確認一件事,希望你老實告訴我。」李祿投來深意的眼色。 我很坦蕩地說:「啥事?李警官但請直說,只要我知道的,保證知無不言。」 「剛剛被抬走的那對連體嬰,是咱們臺灣最出名的房東和房客嗎?」 周遭已經沒有看熱鬧的人,李祿偏要壓低聲音,弄出很神秘的樣子。 我靠上去與他併肩,低聲說:「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應該就是房東和房客。」 李祿一聽,嘴吧撇了撇,「這話有點敷衍,你是不確定,還是有什麼顧忌?」 我說:「李警官!剛剛你也瞧見了,人都摔到昏死了,我只能憑眼睛辨認。」 不用懷疑,眼下李祿是以警察的身份前來查案,當然得公事公辦。而我是業主,也是苦主,雖然經常被違規遭到罰款的遊客,理所當然地視為jian商。但我行得正坐得端,當然要維護園區的利益,問心無愧配合警方打官腔,免得落人口實。 李祿道:「關於傷患的身份,等我到醫院之後再做確認。現在咱們先來假設,今天從瞭望台摔下來的那兩個人,是王定雨委員和嚴若方小姐。據說他們是特地跑到上面去打炮,可同樣是打炮,為何以前沒有人掉下來,今天吹落山風嗎?」 「這附近有兩支監視器,你想知道原因,可以到警衛室看片子,慢慢找碴。」 我絕口不提瞭望台上另外暗藏兩支針孔,因為此事連警衛隊隊長都不曉得。 不過李祿倒是很清楚,位於城堡旁邊那棟辦公大樓的警衛室裡面,有一間設備齊全媲美電影院的房間,有兩片電視牆,同步播放著數十部監視中的即時影像。他進去過好幾次,每次一定會問:「各位大哥辛苦了,今天有新上演的A片嗎?」 沒錯,負責監看電視牆的值班警衛,工作內容很單調,只能依靠那些喜歡曝露隱私的遊客,突然寬衣解帶就地打野炮,炮聲隆隆上演精采刺激的春宮戲,又剛好被監視器拍到。值班的警衛一得見,精神就來了,眼睛盯著螢幕補充維他命。 但是僅止於監看,禁止側拍、側錄、談論、洩露,否則後果自負。我們沒有強迫,每個工作人員就職前,一定非得簽下保密條款。再者,所有警衛都曉得,監視廳也有裝設監視器。只是他們並不清楚,那監視器究竟連接到什麼地方去。 如此作法,誠屬有樣學樣。我們偷師的對象,正是到處裝設監視器的政府。 李祿說:「我現在最擔的心是,等王定雨醒過來之後,萬一翻臉,你咋辦?」 我說:「他敢嗎?那麼想要炒新聞,屆時肯定上頭條,至少火個一星期。」 「人家是立法委員ㄟ!何況大家都知道,王定雨是塔綠班首領的舔逼愛將。」 「那又如何?我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他違規打炮,敢張揚才怪。」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人家有權勢,法院是民進黨開的,難道你會不知道?」 「大法官是菜頭英精心挑選的,立場當然綠到出汁。還有主動抱上去舔逼,爭取做為御用法官、御用檢察官,以及御用警官。更精準的說,臺灣整個司法體制和政策,都是菜頭英說了算,很多公僕都是看她的眼色行事,免得自毀前程。」 「你很清楚嘛,菜頭英為了護短,刻意將走私定義為超買,什麼都敢掰誒!」 「不然人家怎會被鄉民封為『台灣超級掰』,世界第一等的詐騙女王。」 「對啊!既然你都曉得菜頭英是怎樣的人,你還敢找死,跟她的舔逼愛將作對?」 「李警官!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園區的將來在著想,不過我有把握,相信姓王的不會做傻事,根據有三點。第一、王定雨理虧在先,怎麼說都站不住腳。第二、他跟我大表哥是結拜兄弟,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第三、我們把事情壓下來,沒透露半點風聲,遊客也拍不到什麼,根本不曉得摔下來的人是誰。我們應變得宜,把危機處理得這麼漂亮,未損及王先生的名聲。他即便不心存感激,也沒理由怨懟吧?好啦,就算王定雨事後心有不甘,難道敢跟我們對簿公堂不成。」 李祿說:「你起肖咻!王定雨是塔綠班最出名的戰車,他有什麼好不敢?」 「是嗎?你確定他的臉皮當真那麼厚,即便自己的性愛影像曝光都沒關係?」 李祿聽到臉色一變,沉吟不語。 我再加碼道:「上了法院大家就得撕破臉,懶叫雞掰都得呈上去當證據,你願意喔?」 這是最實際的雞歪話,或許難聽,但打過官司的人肯定心有戚戚焉。尤其是那些輸到脫褲懶【指傾家蕩產】的人,一定很懊惱,恨自己當初拿不出反敗為勝的法寶。只要能打贏,縱使得把阿公的懶葩或阿嬤的屁股亮給法官看,也在所不惜。 但換成個人本身不欲人知的隱私,就得很考慮。 人性很現實,擅於用美麗包裝醜陋,社會就是他媽的公平! 不止是比個人的才能,臉皮還要夠厚、心還得夠黑,誰敢誰就贏。不信的話,大家要是不怕吃上官司,儘管拿尺去量民進黨檯面上那些政客的臉皮,每張諒必都比臀rou厚,絕對有資格當國寶陳列到故宮展覽,給全世界的人大開眼界。 正因為如此,武田才會覷破機密,評估出其中的利弊得失,憂心忡忡地說:「這下子大勢不妙了,恐怕全世界的總統都看見了,發現你們台灣的菜頭英,那張文旦臉皮比防彈玻璃更管用。大家無不摩拳擦掌,都想拔得頭籌得到天下至寶。」 我吃了一驚,問道:「莫非連貴國的天皇也見獵心喜,已經有所動作了?」 「你們該擔心的是,美利jian總統惟恐煮熟的鴨子飛走,八成緊張到懶葩抽筋。」 「這樣才好啊!美國大兵若能蜂擁而來,剛好符合台灣年輕人的期望。」 「是啊,美國大兵會帶來很多熱狗,塔綠班戰士吃不完,年輕人有機會搶齁?」 「武田桑!你是個不挑食的吃貨,想吃美國熱狗,到時你也可以去搶啊!」 「屁啦!你以為美利jian總統是傻瓜嗎?人家想保護的目標很確定,只有一個。」 「說來說去,又是菜頭英那張防彈臉皮喔?」 「NO!全世界都知道,美國想要台積電。至於你們台灣人的死活,關他屁事!」武田的這番話,興許參雜國家民族的情感,難保沒有存心挑唆之意。可是仔細分析的話,其實經得起檢驗。原由美國愛當世界老大,著眼點向來只為美國利益。 益國利民,不管是不是李祿選擇當警察的初心,他跟我們的利益雖然談不上密不可分,但是某種程度上有糾葛在一起。也就是說,園區發展得越是蓬勃,李祿得到的好處相對的多。基於這層關係,他當然不樂見,我們衰敗或被人整垮。 所以,李祿當然不想得罪王定雨,希望今天的事情有個很圓滿的結局。 事實上,凡是我們園區的遊客,不論身份都會受到一視同仁的對待。即便是我個人很討厭的人,同樣會得到最周到的服務。因為我很識時務,不會跟錢過不去。我們的出發點,以客為尊;我們的原則,尊重客人的意願,保護客人的隱私。 故而,沒有法院的傳票,我們園區的監視器拍攝到的畫面,絕對不會流出去。 李祿曾經受人所託,前去警衛室套交情,想把存在電腦裡的某個檔案取走。 他無法如願,跑來對我抱怨:「對方是我的長輩,你就不能通融一次嗎?」 「李大哥!實在很抱歉!園區的管理規範是我訂立的,如果我都做不到,如何要求別人守規矩?」當時我會堅決拒絕,並非不近人情,只因原則問題,豈能隨意破壞。誠如今天的情況,我的態度很明確,以保護兩位當事人的隱私為首要。 李祿大費唇舌,目標鎖定視頻檔案,想拿去給王定雨當見面禮做人情。 眼看瞭望塔已被暮色籠罩到變成一團灰影,李祿仍舊無法說服我,只好摸摸鼻子,招呼林志明一起前往警衛室,查看錄像找原因和製作筆錄。我跟巧克力炸蛋回到青石湖時,考古工作已經收工。我直接去找傑克,與他密談將近一小時。 ★★★ 【專文】蔡英文的博士學位是否造假? 文/曹長青 2019-06-11 10:03 專機私菸案,查出華航公關室公共事務部才是專機任務首要窗口,對口則是外交部禮賓處交際科,訂單經外交部轉公關室後再由空品處下訂。 蔡英文從英國拿到學位回到台灣,不是去經商或從事其它行業,而是在大學任教(政大,東吳),一個前後做過16年副教授、教授的人,怎麼沒有一篇學術文章發表?沒有一本學術專著出版?我不知台灣的教授晉升是什麼標準。如果在美國,一直沒有學術文章或著作出版,你的教授是做不下去的。有人說,在網上搜索到很多「蔡英文」的學術文章和著作,但那是同名的台灣中研院院士蔡英文先生的,而不是蔡英文女士的。 那麼蔡英文的博士論文是誰代筆的?福爾摩斯推理說,是吳釗燮。可能嗎?理由如下: 1. 蔡英文與吳釗燮合寫的那篇文章,題目(不公平貿易和防衛機制)與蔡英文的博士論文同名,內容也與蔡的論文摘要差不多。自己的博士論文,為什麼變成中文?還讓別人佔一半的成果? 2. 為什麼吳釗燮的名字還排在第一位?她自己的博士論文,怎麼用中文發表時不僅加上別人名字,還把自己名字排在後面?是不是說這篇作品的原創是吳釗燮? 3. 蔡英文1982年在美國康奈爾求學時,吳釗燮正好在美國讀博士,他們可能那個時候就在美國認識了,後來有了論文合作。 4. 如果這篇博士論文是吳釗燮代筆的,那吳也是用中文寫的,蔡找人翻譯成英文。因為如果原稿是英文,他們後來沒有必要再把幾十年前的舊文翻譯成中文發表。只有原稿就是中文,所以隨手拿過來摘選重新發表一下,算篇文章,顯得有點學問。 5. 在2016年蔡英文剛贏得總統大選時,我就跟台灣朋友說,吳釗燮一定會被重用,僅僅是因為我看到了背後這一層。果不出所料,蔡上任總統後就宣布,吳釗燮出任除總統外最有實權的「國安會秘書長」,然後又擔任總統府秘書長(等於蔡的幕僚長),再擔任外交部長。吳做了總統之下三個最有權力的職位。在吳釗燮任外長期間,有三個邦交國與台灣斷交,但吳的官位固若金湯;無論蔡政府怎樣變動,吳都不會失去權力,因為總統是他的後台。如果蔡英文的論文是吳代筆,那他把這事說出去,蔡英文的政治生命就完了! 為蔡英文辯護的人可能會說,有網站刊載,蔡英文的博士論文已在美國密西根州的安娜堡市(Ann Arbor)出版,網上也有政經學院出版。但這個所謂「論文出版」是假的,甚至是有意騙人!理由: 1. 倫敦政經學院圖書館的回覆已證實,蔡英文的博士論文從來沒有提交給圖書館,那是怎麼出版的? 2. 也許有人會說,圖書館沒有,不等於政經學院就沒有出版。但從時間上,不太可能。因那個網上寫的是1984年出版。蔡是當年獲得博士學位,一般論文出版都需要點時間,不大可能當年就出版了。像吳釗燮1989年在美國獲得博士學位,他的論文《台灣民主化》6年後才由牛津出版社出版。另外更明顯的是,如果 「倫敦政經學院」出版了蔡的論文,那今天根本不存在找不到的問題! 3. 那個所謂美國Ann Arbor出版(https://i.imgur.com/2xQORmI.png)也很蹊蹺,只是寫出版地,沒有寫哪個出版社,哪個大學;一般這種博士論文只有大學出版社出版。而且按照那上面提供的URL地址,根本查不到這個網址,更別說蔡的論文。那上面寫的出版日期也是1984年,更不真實,因蔡從倫敦政經學院拿到博士是1984年,同年她的論文就在美國出版了?幾乎不可能。 4. 不只是不可能,甚至涉嫌有意騙人!大家請看谷歌刊出的蔡英文論文出版的書的封面(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IRwIvwEACAAJ&source=gbs_navlinks_s),那是假封面!我下載後,放大發現那上面沒有文字,只是塗的幾排黑槓槓,來冒充是書名、作者名、出版機構。誰在做這種手腳?誰在有意欺騙? 另一個做手腳的地方是:當年刊登吳釗燮與蔡英文合寫的那篇文章,在網上被刪除了。誰幹的?為什麼不敢讓讀者看到?原來質疑蔡英文論文的文章,在公開媒體發表的,多數在網上都不見了,誰做的?只有發表在個人網頁的還存在。 ★★★ 「青哥!这样好吗?」 前阵子我找阿刚商量,关于林志明想和女友同居的事情,要他帮林志明制作一张个人识别卡。阿刚起先感到很惊讶,很直白说:「据查,林志明的来历尚有疑点,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让他自由出入员工宿舍大楼,恐怕不妥当吧?」 我说:「你认为哪里不好,直说无妨。」 「在美剧卧底的刑警,都会弄个很可怜的身世,我觉得林志明是来卧底的。」阿刚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缘由林志明的家世背景,有一位长辈乃是绿营过气的大老。然而他被太阳花提告也是事实,所以我宁愿相信,林志明真的很爱何春娇。 更何况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由衷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更乐意促成春娇与志明想要夜夜厮守在一起,用爱发电的真情,希望他们二人可以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讵料,林志明被流放到这里的那段期间,何春娇的身边又多了一名护花使者。 战场很自然搬到园区来,二男各出奇招,经常上演争夺一女的三角恋戏码。何春娇深陷在感情的漩涡之中,左手紧抓着美好的新人、右手放不掉恋栈难舍的旧人。她左右为难,紧握的双手模糊的悲哀,惟恐做了决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伤害。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涉及男女感情之事。 为免顾人怨,惹得一身腥,我当然不会傻到去干涉。 幸好事情演变到最后,二位男主角不仅未曾大打出手,反而握手言好。 园区的监视器经常拍到他们三人同行的画面,互相彼此打得很火热吶! 「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春娇促成二男合成变形金刚,以后很可能两头空。」这不仅是连歙的观点,连武田也抱持相同的看法。他们两人没有一起讨论过,却又一致认为何春娇过于贪心,迷恋三接通电,未来恐会尝到玩火自焚的悲惨后果。 果行育德是我坚信不移的真理,直面解决问题是我向来最常采用的作风。只是端视问题的重要性和严重性,作法得灵活多变,有时快刀斩乱麻、有时迂回前进绕到连我自己都头晕眼花,终究希望能将事情处理得顺应情势让它回归常理。 如今园区发生意外事故,我们是奉公守法的商人,一切依法行事,当然得向警局报案,履行公民应尽的义务与责任。而警方得报,没有及时派人前来查看的话,通常都是因为工作量很大,警察忙到分身乏术,实在抽调不出人手来。来的人是谁,对我而言基本上没多大差别。因为我行事坦荡,不用刑逼就会老老实实的招出来:「两位警官!谢谢你们拨冗前来关心,今天祸从天降,发生这么譀古的事情,相信没人比我更倒霉。不晓得你们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做进一步厘清?」 「古老板!我资历尚浅,凡事有待精进,一切当以学长为表率,他说了算。」林志明很识相,言简意赅的表明。一来、他不想得罪我,免得损及「免费旅馆」的使用权。二来、为免伤及同事间的感情,往后日子不好过,他以前辈马首是瞻。 「按呢喔。」李禄把仰望瞭望塔的视线收回来,转头看着林志明,一面吸着雪茄。那是古巴哈伯纳斯公司为了纪念哥伦布发现新大陆500周年,所生产的细长型雪茄,高希霸世纪三号。黄玉兰为连歙采购的应酬烟,每个月有二箱配额。 换句话说,连歙很上道,一见面就把雪茄送到两名警官的嘴里点上火。 李禄眼里闪动着饶富兴味的神采,又说道:「办正事要紧,劳你上去看看呗。」 「好嘞。」林志明应允得很爽俐,一边抽着雪茄、一边举步向着瞭望塔走去。 「蛋蛋!你陪林警官一起上去,顺便向他说明,当初你做了哪些加强措施。」 我对着巧克力炸蛋下达指令,并且使着眼色示意。他很知机地说:「我知道了头家,一切包在我身上!」话落,巧克力炸蛋快步赶上去,对着林志明叽哩呱啦地开讲起来。直到两人一前一后顺着梯子往上爬,李禄才把眼光转到我脸上来。 「查看出事现场,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警方的责任,不会顾人怨吧?」 我说:「瞧李警官说的是哪国话,你们调查得越详细,我更站得住立场啊。」 「那便好。我想确认一件事,希望你老实告诉我。」李禄投来深意的眼色。 我很坦荡地说:「啥事?李警官但请直说,只要我知道的,保证知无不言。」 「刚刚被抬走的那对连体婴,是咱们台湾最出名的房东和房客嗎?」 周遭已经没有看热闹的人,李禄偏要压低声音,弄出很神秘的样子。 我靠上去与他并肩,低声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就是房东和房客。」 李禄一听,嘴吧撇了撇,「这话有点敷衍,你是不确定,还是有什么顾忌?」 我说:「李警官!刚刚你也瞧见了,人都摔到昏死了,我只能凭眼睛辨认。」 不用怀疑,眼下李禄是以警察的身份前来查案,当然得公事公办。而我是业主,也是苦主,虽然经常被违规遭到罚款的游客,理所当然地视为jian商。但我行得正坐得端,当然要维护园区的利益,问心无愧配合警方打官腔,免得落人口实。 李禄道:「关于伤员的身份,等我到医院之后再做确认。现在咱们先来假设,今天从瞭望台摔下来的那两个人,是王定雨委员和严若方小姐。据说他们是特地跑到上面去打炮,可同样是打炮,为何以前没有人掉下来,今天吹落山风吗?」 「这附近有两支监视器,你想知道原因,可以到警卫室看片子,慢慢找碴。」 我绝口不提瞭望台上另外暗藏两支针孔,因为此事连警卫队队长都不晓得。 不过李禄倒是很清楚,位于城堡旁边那栋办公大楼的警卫室里面,有一间设备齐全媲美电影院的房间,有两片电视墙,同步播放着数十部监视中的实时影像。他进去过好几次,每次一定会问:「各位大哥辛苦了,今天有新上演的A片吗?」 没错,负责监看电视墙的值班警卫,工作内容很单调,只能依靠那些喜欢曝露隐私的游客,突然宽衣解带就地打野炮,炮声隆隆上演精采刺激的春宫戏,又刚好被监视器拍到。值班的警卫一得见,精神就来了,眼睛盯着屏幕补充维他命。 但是仅止于监看,禁止侧拍、侧录、谈论、泄露,否则后果自负。我们没有强迫,每个工作人员就职前,一定非得签下保密条款。再者,所有警卫都晓得,监视厅也有装设监视器。只是他们并不清楚,那监视器究竟连接到什么地方去。 如此作法,诚属有样学样。我们偷师的对象,正是到处装设监视器的政府。 李禄说:「我现在最担的心是,等王定雨醒过来之后,万一翻脸,你咋办?」 我说:「他敢吗?那么想要炒新闻,届时肯定上头条,至少火个一星期。」 「人家是立法委员ㄟ!何况大家都知道,王定雨是塔绿班首领的舔逼爱将。」 「那又如何?我们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他违规打炮,敢张扬才怪。」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人家有权势,法院是民进党开的,难道你会不知道?」 「大法官是菜头英精心挑选的,立场当然绿到出汁。还有主动抱上去舔逼,争取做为御用法官、御用检察官,以及御用警官。更精准的说,台湾整个司法体制和政策,都是菜头英说了算,很多公仆都是看她的眼色行事,免得自毁前程。」 「你很清楚嘛,菜头英为了护短,刻意将走私定义为超买,什么都敢掰诶!」 「不然人家怎会被乡民封为『台湾超级掰』,世界第一等的诈骗女王。」 「对啊!既然你都晓得菜头英是怎样的人,你还敢找死,跟她的舔逼爱将作对?」 「李警官!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园区的将来在着想,不过我有把握,相信姓王的不会做傻事,根据有三点。第一、王定雨理亏在先,怎么说都站不住脚。第二、他跟我大表哥是结拜兄弟,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第三、我们把事情压下来,没透露半点风声,游客也拍不到什么,根本不晓得摔下来的人是谁。我们应变得宜,把危机处理得这么漂亮,未损及王先生的名声。他即便不心存感激,也没理由怨怼吧?好啦,就算王定雨事后心有不甘,难道敢跟我们对簿公堂不成。」 李禄说:「你起肖咻!王定雨是塔绿班最出名的战车,他有什么好不敢?」 「是吗?你确定他的脸皮当真那么厚,即便自己的性爱影像曝光都没关系?」 李禄听到脸色一变,沉吟不语。 我再加碼道:「上了法院大家就得撕破脸,懒叫鸡掰都得呈上去当证据,你愿意喔?」 這是最实际的雞歪话,或许难听,但打过官司的人肯定心有戚戚焉。尤其是那些输到脱裤懒【指倾家荡产】的人,一定很懊恼,恨自己当初拿不出反败为胜的法宝。只要能打赢,纵使得把阿公的懒葩或阿嬷的屁股亮给法官看,也在所不惜。 但換成個人本身不欲人知的隱私,就得很考慮。 人性很現實,擅於用美麗包裝醜陋,社会就是他妈的公平! 不止是比个人的才能,脸皮还要够厚、心还得够黑,谁敢谁就赢。不信的话,大家要是不怕吃上官司,尽管拿尺去量民进党台面上那些政客的脸皮,每张谅必都比臀rou厚,绝对有资格当国宝陈列到故宫展览,给全世界的人大开眼界。 正因为如此,武田才会觑破机密,评估出其中的利弊得失,忧心忡忡地说:「这下子大势不妙了,恐怕全世界的总统都看见了,发现你们台湾的菜头英,那张文旦脸皮比防弹玻璃更管用。大家无不摩拳擦掌,都想拔得头筹得到天下至宝。」 我吃了一惊,问道:「莫非连贵国的天皇也见猎心喜,已经有所动作了?」 「你们该担心的是,美利jian总统惟恐煮熟的鸭子飞走,八成紧张到懒葩抽筋。」 「这样才好啊!美国大兵若能蜂拥而来,刚好符合台湾年轻人的期望。」 「是啊,美国大兵会带来很多热狗,塔绿班战士吃不完,年轻人有机会抢齁?」 「武田桑!你是个不挑食的吃货,想吃美国热狗,到时你也可以去抢啊!」 「屁啦!你以为美利jian总统是傻瓜吗?人家想保护的目标很确定,只有一个。」 「说来说去,又是菜头英那张防弹脸皮喔?」 「NO!全世界都知道,美国想要台积电。至于你们台湾人的死活,关他屁事!」武田的这番话,兴许参杂国家民族的情感,难保没有存心挑唆之意。可是仔细分析的话,其实经得起检验。原由美国爱当世界老大,着眼点向来只为美国利益。 益国利民,不管是不是李禄选择当警察的初心,他跟我们的利益虽然谈不上密不可分,但是某种程度上有纠葛在一起。也就是说,园区发展得越是蓬勃,李禄得到的好处相对的多。基于这层关系,他当然不乐见,我们衰败或被人整垮。 所以,李禄当然不想得罪王定雨,希望今天的事情有个很圆满的结局。 事实上,凡是我们园区的游客,不论身份都会受到一视同仁的对待。即便是我个人很讨厌的人,同样会得到最周到的服务。因为我很识时务,不会跟钱过不去。我们的出发点,以客为尊;我们的原则,尊重客人的意愿,保护客人的隐私。 故而,没有法院的传票,我们园区的监视器拍摄到的画面,绝对不会流出去。 李禄曾经受人所托,前去警卫室套交情,想把存在计算机里的某个档案取走。 他无法如愿,跑来对我抱怨:「对方是我的长辈,你就不能通融一次吗?」 「李大哥!实在很抱歉!园区的管理规范是我订立的,如果我都做不到,如何要求别人守规矩?」当时我会坚决拒绝,并非不近人情,只因原则问题,岂能随意破坏。诚如今天的情况,我的态度很明确,以保护两位当事人的隐私为首要。 李禄大费唇舌,目标锁定视频档案,想拿去给王定雨当见面礼做人情。 眼看瞭望塔已被暮色笼罩到变成一团灰影,李禄仍旧无法说服我,只好摸摸鼻子,招呼林志明一起前往警卫室,查看录像找原因和制作笔录。我跟巧克力炸蛋回到青石湖时,考古工作已经收工。我直接去找杰克,与他密谈将近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