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们拥有她

    他重新获得身份的世界，也是一个饱受生育率困扰的世界。

    这个世界没有他熟悉的，基于男女的第二性ABO分类，只在男女上再分雄雌与中间性，其中雄雌与中间性是为了挽救这个世界人类颓靡的生育率，人为制造出来的。他就是经过实验室改造的男雌，而他的人偶是他通过实验室生育率测试的产物。

    按照这个世界的常识，改造人第一次生育测试往往容易诞下残次品，这些残次品常在在孕检期被检查出各种畸残而被流产，但也有像她这样，明明是健康平安发育成婴儿的胚胎，被诞下却被发现仍然不能称之为人。

    这种状态很接近于自闭症。但是却无法检测出与自闭症相关的基因片段。一直被视为生育技术的瓶颈。

    但他明白，这是因为没有被注入灵魂。

    他来到这世界上时，发现身处与这世界中常见的生育研究所。他们这些被制造出来的男雌在通过生育测试后会获得身份许可，接受知识注入与评测，过上正常的社会生活。

    而在他意识到他“来了”之前，这具身体已经处在等待报废的边缘。却在他们占据了这具体后之后，立刻就被检测出了身孕。但其实距离他上一次人工受孕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所以他知道，他是带着她来的，他们，是带着她的碎片来的。

    他的人偶，没有灵魂，不是因为她是技术瓶颈的偶然产物，而是因为她本来就不完整。

    那些被他拥入怀中的，飘荡的二进制颗粒，只是一部分的她。他们终究是去晚了，毕竟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世界运转的核心。

    仿佛只晚了一秒或者更短，但他们好似已经走过了千万年的错路，才抵达那个时空的枢纽。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这一部分的她，已经与我们的函数合并。落入其他时空的她，因为这样而不至于消散，但她们没有自己函数，也因此没有稳定的波形。因而生生世世都只会为了寻找我们而活。”

    “她们最终，都会来到我们身边。”

    “我们？”

    “是的，我们。”

    是的。他拥有“我们”，他拥有两个灵魂。

    只想被她占有，被她侵吞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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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另一个灵魂知道的更多，他常被它安慰。以此保持着活着的实感与理智，在这世界上孤独地活着，但他们最近遇到了困难。他的另一个灵魂也束手无策。

    那个在梦中侵犯他的黑影，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它经常会突然出现，“哐”的一下把他按在墙上或者地上，剥开他的衣服，扯掉他的内衣与内裤，凶狠地干他。亵辱他，cao弄他，让他大声哭叫直至晕厥，醒来时他可能赤裸地躺在家里的任何地方，只剩满身yin渍与淤痕。

    这严重影响到了他对现实与梦境的分辨。

    而保持现实感对于经历过时空跃迁的他们来说是至关常重要的。

    “是我们住的地方有问题。”

    另一个灵魂说道。

    “我们已经在这里住很久了啊?”

    “一直都有问题，”另一个灵魂似乎有些踌躇该怎么表达，“是类似于节点一样的地方，最近尤其不稳定。”

    “而且……”

    “滴……！”

    他的脑中突然想起了长长的警鸣声。就好像你长久地按住了仪表盘上的某个按键，机器突然响起的警示音。

    “你听见了吗？”

    “嗯？”

    “我不被允许说这些……”

    “你感觉不到，但是我只是一个灵魂，我是明白的。”

    这具身体，这个身份都属于他。他是实际存在的人，但相应的，他无法分辨非实体层面的变化，因而身受异常波动的困扰。而另一个灵魂能够感知到异样，却受到规则的钳制，无法将所知所想付诸语言。

    “那我们要搬家吗？”

    “不……但是至少暂时先离开这里。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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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一家酒店集团工作，花了六年时间，从最初的客房服务经理爬到了集团高层。他原先负责的是集团旅游景区酒店板块的服务管理，后来因为拒绝了上层的示爱，而被调到了情趣酒店板块。

    都是酒店，都是服务业，都是合法的。这种隐晦的sao扰并没有给他带来实际的损失。

    最近又快到集团一年一度的企业文化节，集团公宣部发起了“管理层到一线”的活动，让他们这些中高层管理到企业基层工作一周。他临时决定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刚巧就遇到了这个活动的开始。

    集团给他们在被选为活动试点酒店安排了套房，并且考虑到他们有些是需要照顾孩子的男雌或者女性，特地说明允许他们带家属入住。他于是带着她暂时住进了工作的酒店里。想等到这阵忙完后再想办法。

    就如同那个灵魂所说，他回到城里居住后，就摆脱了黑影的sao扰。平静了两天后，他确信了那或许只是过于激烈的春梦而已。

    他从前……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从前，那是另一条无法用遥远丈量的时间轴。那时的他就已经被训练得渴念着身体上的辱虐，时常要压抑着向她索求的欲望。

    “这不是你的欲望，是我的。”

    那个灵魂纠正他。

    “这是我对你的侵入……但这是无法避免的。”

    那个灵魂叹气。

    这天他晚上八点多，他旁听完自己下沉的这家酒店的服务总结会议，就回到了所住套房所在的贵宾层。这家酒店虽然被划分到集团的情趣酒店板块，听起来似乎不是很正经，但毕竟是做豪华酒店出身的企业，在访客管理这方面时非常严格的，用户在没获得许可前，只能抵达公用层和自己房间所在层。而贵宾层有自己专门的访客预约系统。陌生人是不可能到这里来的。

    这里的安全有绝对的保障，所以当他看见有个熟悉的人影在他前面闪进访客等待室时，他并没有在意。

    直到他等待室门前。

    “唔！”

    他的惊叫被一双灼热的手捂回了嘴里，在他被拖进房里的那一瞬，梦魇吞噬了原本金碧辉煌的光源。

    房里变得晦暗无比，就好像在他们的别墅一样。

    他的嘴被捂着，身体被人从背后死死地抵在门旁的墙上。而门甚至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

    “你以为你躲到这来我就找不到你了？”

    虽然是个问句，它却并没有打算让他说话，相反，两根手指撬开了他的牙关，捉住了他激烈地反抗想要送出词句的舌头。

    “呜……呜……嗯……”

    “我这都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喘上了，两天没挨cao，是不是想了？”

    它讥讽道。另一只挤入了他胸部与墙的贴合处，它似乎本来想给他留一件完整的衣服的，奈何压得实在太紧，他的奶子又实在太大，cao作的空间有限。最终还是用力一扯，让扣子蹦了出去。

    紧接着随意的向上推开他的内衣，饱满的rufang在墙上被压扁，两缕白色的奶水随即顺着米色墙纸的纹路缓缓往下流。

    它丝毫不顾他的惊慌，也不给他任何反抗的间隙，一边玩弄着他的舌头，一边沉浸式的揉捏着他rufang。他玫瑰色的rutou被它掐在虎口反复挖捏，柔腻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又重新被刮回掌中。奶水越挤越多，逐渐打湿了他的西裤，有些落在地上，发出了嗒嗒声。

    胸前的疼痛与奶水低落的声音都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他死死地盯着随时可能被人推开的大门，明知道不可能成功，身体还是剧烈地反抗了起来。

    他极力地想要挣开压在自己背上的力量，一边手肘往后顶，一边手往后抓，混乱中终于给他抓到了一根炙热粗壮的棒状物，他来不及多想，用力一掐，背后的怪物仿佛吃痛，一瞬间松了手劲。

    抓住着一刹的空挡，他迅疾的挣开了压制，捂着奶子往门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