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广瑜/R18】混淆(上)(ntr偷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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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的每一个清晨相同,几缕光束透过门缝与窗棂洒入书房,打在成堆卷宗堆积的案几上。通宵伏案的广陵王看着熬夜都没有处理完的各地灾计,眼下一片乌黑,眉头也紧锁着。 乱世从来都是多难的,天灾,人祸,百姓难以生活,合格的上位者也囿于成堆的公文中,寻一处安愉只是妄想。 似乎是觉得疲累,广陵王将笔撂下,纤细白皙的手腕打着圈以缓解长时间执笔的酸麻。手腕骨节如此,整宿跽坐的小腿更是僵硬地失去知觉。广陵王用手肘撑着案几试图站起来,准备去书房备置的床榻上小憩一会。谁知双腿却不听使唤,竟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没有做成,不仅跌坐在原位,还失手把旁侧的卷宗挥落在地。 大堆的竹书失去捆绳的束缚,摊洒开来,一时间案几上,地上都乱作一团。 看着面前凌乱的场景,广陵王本就疲惫的心更加烦杂,索性整个人瘫倒在案几上。 头痛,眼皮很重,视野里阵阵发黑,未尽食的胃也绞缩着,原本丰润的嘴唇此刻也有些干燥起皮。整个人都是一副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样子。 不行,再批下去就真要死了。 广陵王无力地想着。她现在只寄希望于外出的阿蝉能够及时回来发现自己,以免出现汉室亲王猝死于书房的惨案。 不知过了多久,于朦胧间,广陵王隐约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有人踏了进来。 “……是阿蝉吗?”闭着眼,广陵王虚弱地问道。 来者身形高挑,一举一动之间还拂来淡淡的脂粉香气,显然不是阿蝉。 “心头rou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副马上要变成人干的样子?”郭嘉惊呼着,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腔调。 “水……”并未在意郭嘉的调侃,整个人都埋进卷宗里的广陵王此刻只求郭嘉能够靠谱些,将水递到自己面前。 “心头rou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啊。”郭嘉走近案几,将带来的食盒打开,倒了一杯温水,却只是捏在手上,并不递给她。 广陵王见状努力直起身子来,看向面前嘴角含笑的郭嘉,干哑的声音难得略带怒气:“郭嘉,别闹了,把水给我。” “心头rou的要求,奉孝怎么会拒绝呢?”说罢,却将水一饮而尽。 还未等广陵王反应过来发火,郭嘉伸手捧住了面前人的脸庞,紧接着就俯身贴了上去。 湿润的水渍浸染了干燥的唇面,郭嘉一手捏着广陵王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的食指则伸到她耳后那一小片光洁的肌肤上,摩挲着。 温热的液体漫过唇齿进入口腔,几滴清水从唇角溢出,沿着广陵王优渥的下颚线滑落。 随着液体一同越线的还有郭嘉那根不安分的舌头,搅在口腔里胡乱地搜寻着目标。锁定目标后便与之抵死共舞、勾缠,偶尔还刮搔着上颚,尽显风流色情之相。 广陵王被迫顺着生理反应将郭嘉渡过来的水全部咽下,喉骨轻轻滚动,随后便要伸手把眼前胡作非为的人推开,谁知一向以病痨鬼模样示人的郭嘉此刻却纹丝不动。 几次挣扎无果,气急的广陵王便只得一咬。只听郭嘉吃痛地“唔”了一声,将紧锢的人松开了。 看着原本干燥无血色的唇此刻重新变得红润,还带着些许遗留的水渍,郭嘉满意地点点头,“果然,心头rou还是这副模样更让人赏欣悦目。” 广陵王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剜了郭嘉一眼。 郭嘉笑吟吟的,丝毫没有在意那记眼刀。他将食盒中的米粥和小食都盛了出来,在广陵王面前摆好。“心头rou饿了吧?我叫厨房准备了点清淡的吃食,趁热吃吧。” 接过递来的碗勺,广陵王正要动筷,郭嘉却兀地将她抬起,把她折叠的酸胀小腿拉直,搭在他跽坐的大腿上,力度适中地揉捏起来。 米粥甘甜,小食也都是些清爽易消化的东西,很适合久饿之人。尽管郭嘉看着不甚着调,但做起事来是却滴水不漏。 广陵王这番食不言,郭嘉那番却喋喋不休起来。一会说起歌楼里新进的美酒,一杯便能醉人;一会又说起贾诩给他使绊子,害他任务险些失败。 “说起来,最令我心痛的还是心头rou刚刚那一咬。”郭嘉瞥着垂眸喝粥的广陵王,拿捏着做作的语调,“真是狠心,殿下怎么忍心咬我这样的文弱书生。” 本想息事宁人不计较的广陵王听到郭嘉这厮主动提起这件事,终于忍无可忍地抬眸向郭嘉瞪去。 看到广陵王终于抬起头来看他,郭嘉竟然得寸进尺地张口将舌头伸出来,示意广陵王看他舌头上的咬痕。 郭嘉的舌头鲜红,修长,舌尖却是少见的小巧。长舌接近舌中处有一抹淡淡的白痕,正是广陵王留下的痕迹。 平时还不觉得,此时郭嘉特意吐出舌头,恍惚间广陵王还以为看到了一条艳丽淬满毒液的蛇正在向她吐着信子。 “要是咬坏了怎么办?那就不灵活了。”郭嘉佯装苦恼,向广陵王抱怨道。 “想要留着舌头就把嘴闭上。”看着郭嘉的浮夸表演,广陵王额角青筋直跳。本来就头痛,郭嘉这么一闹感觉更痛了。 “哼,心头rou对我可真是无情。”郭嘉从怀中取出烟杆,点上香叶,自若地吸了一口。 香叶淡淡的清凉味道在书房里弥散。郭嘉对着无人的地方轻吐着烟圈,神情缥缈。 书房内陷入久违的沉默,只余碗筷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香叶燃烧殆尽,郭嘉将手中的烟杆往案几上摆放的烟蛊磕了两下,少许草灰从烟钵中倒出。不过郭嘉并没有继续吸烟的打算,纤长的玉色烟杆就这么摆放在案几上。 “走之前记得把烟蛊倒了,我是真的不想给你们收拾善后。”广陵王擦了擦嘴,言语中尽是逐客之意。 “除了我,还有别人?原来我不是心头rou唯一的男宠啊。”选择性忽视逐客令,郭嘉一副西子捧心状,仿若伤透了心。 “少来。我要休息了,慢走不送。”对郭嘉的油腔滑调习以为常,广陵王摆了摆手,将双腿从郭嘉怀中抽出,走向屏风后的床榻。 尽管刚用过早饭,猛地起身却依然令广陵王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踉跄了两步,还未站稳,整个人就被郭嘉横打抱起,带到了床榻上。 褪去广陵王的鞋袜与外裳,郭嘉侧坐在软榻上,宽大冰凉的手把玩着眼前白皙精致的脚踝,略带薄茧的虎口将纤细的脚腕牢牢禁锢,拇指在踝骨处拨弄摩挲,轻薄逗弄之意越上眉间。 广陵王试图缩回被狎玩的右脚,奈何郭嘉力气出奇的惊人,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 “郭奉孝,放开我,我要睡觉了。”广陵王眉目微蹙,看着目光炽热地盯着自己脚踝的郭嘉有些心悸,唯恐他又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 郭嘉将她的右腿抬高至眼前,张口咬上了被反复把玩到有些泛红的踝骨。眼尾含着春意,声音含糊沙哑。“睡觉?这么明媚的春光心头rou不想和我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吗?” “嘶——”郭嘉的犬齿在吸咬舔弄时硌在了踝骨上,广陵王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嘶。 听到声音的郭嘉松口,看向被自己蹂躏的踝骨。没有破皮,只是因为过度的吸吮而变得鲜红,还有一圈清晰的牙印将小巧的骨节包含其中。 郭嘉松开紧锢的脚踝,脱掉鞋袜上了榻。 红色的外裳早就没有了正形,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处。郭嘉俯身,将广陵王拢在身下。翠绿繁复的耳饰藏在茂密柔顺的黑发里一同垂下,扫在广陵王的脸颊两侧。耳饰冰凉,间或有摩擦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埋首于肩窝,郭嘉高挺的鼻梁抵在广陵王的颈侧,深嗅着。 “好久没见到殿下了,细数下来差不多三月有余了吧?奉孝真是日思夜想,尤其是殿下身上的香气,真是让人念念不忘。” “原本昨天就准备来找殿下,只不过殿下看起来很繁忙的样子,奉孝顾忌着只好改到今日了。”郭嘉的声音像是裹了蜜一样,缱绻悱恻,甜腻得让人发慌。 广陵王拂走脸颊上有些挠人的黑发,看着在侧颈乱拱的郭嘉,思忖着确实是许久未见了。再者如今郭嘉一副吃不到手就不罢休的样子,便也由着他去了。 得到默许,郭嘉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我就知道心头rou心里是有我的。”随后又在广陵王脸颊上“啵”了一口,“心头rou躺好便是,奉孝会让你满意的。” 郭嘉起身,将两侧妍丽夸张的耳饰取下,解下广陵王的蟠龙钩带,又将亵衣撩起,露出白皙细腻的腰腹,双手灵活游走其间。大手在腰窝处逗留,抑或向上勾弄着紧捆的束带,冰冷的手指与暖玉般的肌肤碰撞,每一处都留下点点颤栗。 褪去亵裤,广陵王白皙修长的双腿便映入郭嘉眼帘。与寻常女子大为不同,自幼便习射骑的双腿笔直,线条流畅,虽是白皙却无甚软rou,隐约还带有些许肌rou的轮廓,只有大腿根部连着幽密处才略微透露着点女子的娇rou来。 郭嘉最喜欢的便是这处,每次情事里都少不了对此处的厮磨。这次也不例外。 郭嘉跪趴在广陵王双腿之间,埋首于腿芯,伸出颀长的舌头去叼衔嘬吸着那块软rou。极富技巧的逗弄很快便让广陵王情动,少许晶莹的蜜液从花蕊处溢出。 郭嘉轻笑着,放过那块软嫩,转而伸手去拨弄rou唇。广陵王的体毛稀少,整个幽密处显得粉嫩可爱。郭嘉的两指在xue眼处挑弄,却又不插入,只是不断地将yin水带出口往上方引导。滑腻的液体被手指带向紧闭的rou唇缝隙。拨开rou唇,挺立的花核一览无余。郭嘉的食指恶劣地绕着花核打转,中指戏弄似的突然划过花核,感受到身下人轻微地打颤,又重重地碾压过去,直到听到广陵王极力忍耐后却依旧发出悦耳的欢愉声才满意收手。 广陵王发丝凌乱,双眼微闭,水润的唇微张着喘息。面上泛红,而两腿之间已是一片狼藉。敏感地带受到过多的刺激却始终没有等到正戏,粉嫩的xue口翕张着,渴求着来者的进入。 郭嘉看着眼前绝色的一幕,似是感到干渴,喉结轻轻滚动着,再次埋首于腿芯。 郭嘉伸出艳红的舌钻进了开合的xue眼。到底是舌,不比性器粗硬,却有着不可比拟的灵活性。郭嘉的舌更是如此。 小巧的舌尖沿着rou壁舔舐、搅动、抽插,最为关键的是感受着甬道内汹涌的水浪。蜜液丝丝的甜腥带着情欲的味道,被郭嘉尽数吞入腹中。鼻尖在每一次的动作里都摩擦着敏感脆弱的花核。 广陵王很快便在郭嘉的奇技yin巧下xiele身。细密的汗打湿了鬓角,因为过度的快感眼白都有些微翻。红润的唇瓣上是无意识间留下来的咬痕。 看着尚在不应期的广陵王,郭嘉笑着,眉眼间尽是欲望初现的炽热。 郭嘉的指甲修剪得光滑平整,指腹也带着薄茧。他伸出两指小心翼翼地插入花xue中,待广陵王适应之后又带着捉弄的意味在内壁里抠挖。两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触碰到那个关键点却又故意移开,像逗弄掌中之鼠的大猫一样。 郭嘉的眼睛狭长又多情,凡事都带着三分笑意,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心情是何样,就连郭嘉本人有时也很难细究。 而此时的郭嘉眉眼弯起,嘴角也真切地带着弧度,他确定最起码在这一刻他是欢愉的。眼前这个在他身下绽放的不仅是美人,更是他亲手打造的、梦寐以求的英雄。 第三指加入得很突然,也不顺利。仿若两指便是极限,三指被甬道紧紧包裹住,细微的抽插都将身下人带出一阵轻呼。 郭嘉本以为自己有充足的时间来度过这价值千金的早晨,便耐心地扩张着。直到紧闭的门扉被第三个人推开。 厚实的屏风遮住了大半的视野,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抱着很多东西的清癯人影走了进来。 “meimei,我听起侍女说你在书房批改文书,想着许久没和你一起办公了,特意过来看看,顺便商讨一下徐州饥民调往江东的相关事宜。”清冽的男声传来,脚步声也越发清晰,郭嘉感受到广陵王的身体骤然僵住,连带着底下的花xue都收紧了不少。 “meimei?”郭嘉凑近广陵王,在她的耳边柔声细语,“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心头rou又结识了不少才俊呢。” 广陵王连忙捂住郭嘉的嘴,声如蚊蚋,“奉孝,你先别说话。” 清了清嗓子,广陵王向周瑜答道:“批了一晚上的公文现在有些乏了,在床榻这边休息。兄长自便即可,江东事宜晚些再谈。” 周瑜没有答话,只是向床榻走来的脚步声忽地消失了,紧接着便是收拾卷宗的声音,仿佛周瑜真的开始批改文书了。 广陵王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就此掩过,指了指闭合的后窗,暗示郭嘉跳窗。 她当然不知,当周瑜推开紧闭的门扉时,入目的便是满地凌乱的卷宗,以及案几上那柄显眼的玉色烟杆。 周瑜没有点破,只是俯身替meimei收拾起了散开的竹书。 接到广陵王暗示的郭嘉此刻气极反笑。春宵被打扰了不说,还要像jian夫一样跳窗而逃,纵使他郭奉孝向来放浪形骸,这种事也超出他的阈值了。 郭嘉对广陵王的暗示置若罔闻,反而挑衅一般,修长的手指全部没入,故意往敏感点撞去。 原本舒展的甬道因为惊吓而极致收缩,抽插变得异常困难,也不似之前水润。郭嘉见状挑眉,抽插速度与力道都翻倍起来,花xue在反复捣弄之下甚至隐约能听到水声。惩罚远未停止,郭嘉又在广陵王耳边专捡着露骨荤话,没有压低声音,只是拿捏在耳畔私语的程度。 周瑜只隔着一面屏风在批改文书,郭嘉却又故意使坏折磨。心灵与rou体双重刺激下的广陵王禁不住发出了呜鸣,只一下又把嘴死死捂住,唯恐再发出一点声音。 简直像在偷情一样。 生理性的泪水在惊恐与欢愉的交织下从眼眶涌出,脸颊与鼻头泛红,如珠玉般圆润精致的脚趾蜷缩,右脚心抵在郭嘉的肩膀上,用力蹬着试图把他踹下去。 郭嘉一手抓住作乱的右脚,往白皙圆润的拇指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另一只手依旧在不停地抠挖。他将广陵王的右腿折叠于胸前,状似劝诫道:“心头rou还是不要那么大的动作比较好,万一周中郎将发觉异常过来察看怎么办?” 再次被郭嘉的厚颜无耻所震惊,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广陵王只能努力平复着如擂鼓的心跳,以免再不受控制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岂知还未等心情完全平静下来,屏风上就传来了两下让广陵王窒息的敲击声。 “在下与舍妹有要事相谈,还请郭公子回避。” 周瑜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悲怒,如同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郭嘉耸耸肩,将手指抽出,看着广陵王通红的脸上写满羞愤两个字,低下头在她饱满的唇瓣上狠咬了一口。这次破皮了,缕缕红丝蜿蜒在唇面上。郭嘉吮吸着伤口,直到不再有血流出。 起身整理好衣物,郭嘉又恢复成了翩翩公子的模样,对着广陵王要吃人的眼神还煞有介事地抛了个媚眼。 “心头rou,我们下次再续。” 走出屏风,郭嘉看到周瑜站在床榻七尺之外,面无表情,眼神却冰冷地盯着他。 “周中郎将,下次进屋之前,记得先敲门。”对于搅了自己好事的周瑜,郭嘉也很难抽出好脸色。 经过案几时,郭嘉瞥到了自己落在其上的玉色烟杆,一切都了然于心了。 出门前,郭嘉总觉得自己又忘了些什么东西。罢了,总归丢不了,想起来再回来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