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柯南]迷情混乱酒厂在线阅读 - 美味的苏格兰(鞭笞,镜子,失禁等各种play)

美味的苏格兰(鞭笞,镜子,失禁等各种play)

    [Scotch,去W研究所拿一份资料——Laphroaig]

    [收到。——Scotch]

    “唔…”

    苏格兰从昏迷中醒来,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进入W研究所的那一刻。

    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昏迷,难道是自己已经暴露了?

    苏格兰暂时没动,只是开始感受周围,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上不对劲。

    首先全身上下使不上劲,身下应该是地板,冰凉的,而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口中被东西塞着,身上感受不到衣服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十分粗糙的绳子。

    神田悠身着白色的浴袍,赤足,坐在屋内唯一一张椅子上,欣赏着躺在洁白的地板上,被他装饰好的苏格兰。

    苏格兰,曾经是一个很好用的下属,枪法不错,长得不错,更有一手十分不错的厨艺,只可惜,是卧底。

    卧底苏格兰先生,漂亮的像大海一样的猫眼,被黑布遮住,而口中因含着一个实心口枷,无法闭合的嘴角边流下一道银色的痕迹。

    接着往下看,一根十分粗壮的麻绳束缚住不着片缕的身子,套在苏格兰洁白的颈部,他的锁骨,胸骨和耻骨处都打着绳结,麻绳绕过胯下,在他背后的相对位置同样打上结,绳穿过颈部后方的绳,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绳收在苏格兰洁白紧致的腰际。

    而由于麻绳束缚的比较紧,勒在皮肤与肌rou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yinjing被一根单独的红绳束缚着,并被人恶劣的在guitou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神田悠从苏格兰未被人光顾过的紧致后xue处收回视线,将身上的浴袍系好,抬脚轻轻踢了踢地上的卧底。

    苏格兰没有反应。

    但神田悠早就从苏格兰紊乱了一秒的呼吸中,察觉到他已经清醒了。

    “苏格兰?醒醒!”说着,神田悠站起身,用脚不轻不重碾压着系着蝴蝶结的小苏格兰。

    “唔!”从未受过此等刺激的苏格兰装不下去了,只好努力发出声音,以示自己醒了。

    果然是暴露了,Laphroaig(拉弗格)之前让我去拿资料想必就是一个陷阱,现在该怎么办。

    “苏格兰,诸伏景光,没想到你是卧底,”神田悠俯下身,将注射器中的淡粉色液体缓缓推入身下人体内。

    这一液体是“w-006”号,可以让人四肢无力,yuhuo焚身,同时各方面敏感度翻倍,身体愈合速度加快,还会让人保持神智清醒。

    苏格兰,不,景光听到自己真名从拉弗格口中说出,心瞬间一凉,以组织中人残酷的作风,现在不知哥哥如何了。

    似乎是看透了景光所想,神田悠站起身,冷声道,“你的哥哥我们没动,不过之后会怎么样,得看你配不配合,明白了吗?”

    “唔唔唔!”神田悠没管景光想要说什么的意愿,只是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静待药效发作。

    不一会儿,药效发作了。

    苏格兰感觉自己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沉重,肌肤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一股股炙热从下腹传来,而后xue,很痒,很难受,很想。。。要。。。

    神田悠看着已经染上绯红的景光,蹲下身子,戳着昏迷期间已经被清洗过的后xue。

    左戳戳,右戳戳,xiaoxue急促收缩着,当手指“一不小心”戳进xue中时,xue中嫩rou立刻迎了上来,欢快的吮吸着。

    “唔!”

    后xue被异物入侵,本该是十分难受的,可因为药物,苏格兰虽神志清醒,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

    神田悠伸入三根手指,看着苏格兰不自觉的扭着身子靠近,后xue开始分泌液体,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让人cao。

    #

    四周洁白的屋内,角落有一个马桶,马桶不远处有一个可以容纳两人的大浴缸以及相配套的洗漱设施,浴缸一边还有一面镶在墙上的全身镜。

    屋内正中间,一个被束缚住的男人躺在地上,正在被另一个人鞭笞。

    “啪啪啪”的鞭笞声回荡在这略显空荡的屋内,神田悠握着带有倒刺的鞭子,一鞭又一鞭,富有技巧的抽打在苏格兰强壮却无力的身体上,rutou,小腹,大腿根是重点照顾对象。

    至于苏格兰的后xue,正插着一个震动的假阳具,因为神田悠说过,如果东西掉出来,就会去杀了他的哥哥,故现在苏格兰一边承受着鞭笞,一边十分努力的含住了不断进攻自己体内G点的假阳具。

    “唔!”

    “要努力含好了哦,景光。”

    神田悠故意将震动调高了一个档次,同时手腕翻转,将鞭子抽在了苏格兰的大腿根,鞭尖扫过已经被解放的yinjing,又留下了一道血痕。

    不知抽了多少鞭,神田悠扔下鞭子,伸手将浑身布满血痕的苏格兰拉起来,将人贴在椅背上,双脚弄成“W”形,折进了他之前坐的椅子里。

    血液流淌着,又因为药物作用,不是非常严重,很快不流了,伤口处开始泛痒。

    苏格兰神志清醒的感受着全身又痒又痛,特别是挺立的rutou被迫与冰冷的椅背接触,受到挤压,又痛又爽,射了不知多少回的yinjing在碰到椅背的那一刻,又射了一次,浓稠的jingye混着血液,一起滴落在地。

    后xue里的假阳具被人缓缓抽出,一个十分炙热的东西抵在了xue口。

    “啊!”神田悠进入了苏格兰温暖的xue中,紧致的肠道,不断吮吸着guitou,极致的服务。

    神田悠双手按在椅子扶手上,将苏格兰圈入怀中,开始大力抽插。

    “吱呀呀呀”,椅子摇晃的声音,接替了之前“啪啪啪”的鞭笞声。

    “唔唔唔!”

    “唔,景光,”神田悠贴在苏格兰的耳边,低声喊着他的真名,不出意外的感受到后xue瞬间的收缩,“景光,你可,真美味啊。”

    #

    神田悠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苏格兰从椅子里抱出,而性器却没有从他体内抽出,而是就这样抱着苏格兰,一走一走地向屋内角落里的镜子走去。

    这一举动,使苏格兰的后xue更深吞吃着神田悠的性器,又因为行走,肠道与性器相互磨擦,让身体敏感的苏格兰完全受不了,不自觉挣扎着想逃离。

    “景光,你的哥哥。”

    神田悠满意的看到怀中的苏格兰僵了僵,停止挣扎,甚至他还往后退了退,后xue讨好的收缩着。

    几步的路程,紧密结合的两人走到了镜子前。

    镜中,有着黑褐色短发的青年,全身被麻绳束缚着,身上鞭痕交错,他无力的被身后的神田悠抵在冰凉的镜面上,两人结合处,浓稠的jingye混着肠液,与缓缓流淌血液一起,顺着布满鞭痕的腿,滴落在地,红的妖艳,白的剔透。

    神田悠大力cao干着怀中的苏格兰,透过镜子,欣赏着曾经的属下。

    遮住眼睛的黑布早已被汗水浸湿,勾勒出好看的猫眼轮廓,身上交错的伤给人一种破碎的美感,紧致的腹部被jingye和血液糟蹋的一塌糊涂,沾着白沫的yinjing随着身后神田悠的动作,在镜子上胡乱的画出一道道痕迹。

    “景光,你看看你。”

    神田悠将黑布取下,一手摸着苏格兰的头将其死死按在镜面上,另一手向下握住苏格兰因为射太多次,而开始萎靡的yinjing。

    诸伏景光忽然接触到光线,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他看着镜中陷入情欲的,自己的身体,暗中积蓄着力量。

    终于,他抓住了一个机会,猛地转身,不顾还在体内抽插的性器,强行将神田悠扑倒在地。

    “咚——”

    “嘶——,胆子不小嘛,苏格兰,你是故意想死吗?”

    被诸伏景光推倒在地,神田悠却笑着,脖子被无力的双力扣住,他满不在乎的动了动腰,性器进入的更深了,同时,不出意外的感受到命脉上的双力更无力了。

    “想好会受到什么惩罚了吗?”

    “唔!”

    神田悠轻而易举翻转身体,将苏格兰反压住,同时将其双手举过头顶,用绑过yinjing,还沾着白沫的红绳紧紧捆住。

    “唔唔唔!”

    神田悠抱起诸伏景光,再次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其抱在了马桶前。

    “景光,我要把你cao尿出来哦,尿不出来,别想结束。”

    “这是惩罚。”

    神田悠咬着苏格兰的耳朵,含糊不清道着。

    这声音在诸伏景光听来,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可闻。

    囊袋拍打着屁股的声音,“噗嗤噗嗤”抽插的水声,还有男人不时的“唔唔”声,不断交错着,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内回响着。

    本来在药物作用下,身体敏感翻倍,又是被粗糙的麻绳束缚,又是让人欲仙欲死的鞭笞,紧接着又是一场场过于激烈的性事,而现在,射过不知多少回的yinjing,早已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冲击着苏格兰的大脑,在一波接一波的冲击中,大脑错乱,在高潮中,误把膀胱传来的尿意,当成了要射精的信号。

    “哗啦啦——”

    “呵呵,”在水声中,神田悠凑过去,刁住苏格兰的下唇细细嗫咬,欣赏着双目失神的猫眼美人。

    “你——被——我——cao——尿——了——哦,景光。”

    神田悠将突然间毫无反应的诸伏景光,丢进浴缸中。

    “哗啦啦——”

    温暖的水流,腾起的雾气,神田悠解开了诸伏景光身上毫不影响行动的麻绳,抬手从无神的蓝色猫眼,一路向下,抚过依然被口枷塞住的唇,唇上的牙印,突起的喉咙,胸前挺立肿胀的rutou,凹凸不平的勒痕,鞭痕,还有一些旧伤,最后,握住了彻底萎靡不振的yinjing,轻轻弹了弹。

    紧接着,神田悠将已经完全浸泡在水中的诸伏景光翻过来,伸手插入已经被完全cao干的xiaoxue,使xue内还尚温热的混合物流出来。

    “景光,不要想着逃跑,也不要想着自杀,不然,你的哥哥。。。”

    神田悠最后将口枷取出,俯身直视着双眼已经恢复亮光的苏格兰,忍不住轻吻了这双明亮的蓝宝石,接着道。

    “听明白了吗?诸伏景光。”

    “是。”诸伏景光嘶哑着声音回答,晃了晃仍被绑在头顶的双手,无声暗示着。

    “呵,听话哦,景光,下次见。”